第144節
但我經歷了一系列怪事後,已經失去了搞活動的興致,就跟花姐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推遲活動時間,過幾天再弄。
花姐說我剛醒來,是要好好休養,居然破天荒地讓我休息休息,說我可以帶薪休假幾天。
我答應下來,準備暗中跟蹤花姐,看看她接下來會幹什麼。
「對了,之前在我辦公室裡,我用手摸你的額頭,你不會介意吧?」
我正要走時,花姐突然對我出聲。
我嘴巴蠕動正要說不介意,猛地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說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你摸我的額頭了?我不記得有這回事啊,是在我昏迷的時候摸的?」
我脫口而出,沒有半點遲疑,說完這句話緊接著說就算花姐摸我額頭也是我的榮幸,怎麼可能介意。
「就你嘴貧,去吧。」
花姐微微一笑就走了。
她以為我把辦公室裡的事都忘了,但我可記得一清二楚。
幸好我機靈,立馬反應過來,沒有中了花姐設置的圈套,不然就露餡了。
花姐問那個問題,我要是直接說不介意的話,就說明我還記得那時候的事,沒有忘記離愁死時的情況。
我也太尼瑪聰明了,反應很及時啊!
離開夜總會後,我沒有回去,而是去附近的小賣店買了點東西,坐在小賣店裡遠遠地守著夜總會,準備等到花姐下班後跟蹤她。
這家小賣店24小時都營業,店主見我買了很多東西,也就沒趕我走,自顧自地坐著玩手機。
我白天睡過覺,半夜都沒有半點睡意,一直等到凌晨5點多,發現夜總會裡走出了很多男人,那些是結賬的客戶。
半小時後,花姐穿著一身大衣離開了夜總會。
「總算出去了。」
我雙眼一亮,趕緊跟上去,遠遠地吊在她後面跟蹤著。
花姐沒想到有人會跟蹤自己,所以也沒有戒備,攔下一輛車就去走了。
我緊跟著叫了一輛出租車,跟在花姐後面,半小時後到了一個小區裡。
花姐下車後進入小區,提著一個很大的背包上樓。
在她拉拉鏈的時候,我看得清清楚楚,那背包裡全都是錢,一大包的錢,至少有200萬。
奇怪,我明明沒有看到花姐帶著這麼大的包上出租車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沒敢跟進去,在樓下等了大概10分鐘,花姐就下來了,打車去了東郊的一片墓地,走到一塊墓碑前放了幾支花。
我很好奇,心想花姐這時候來墓地幹什麼?今天又不是什麼祭拜的日子。
她嘴唇蠕動著不知道對著墓碑說了什麼,我跟她距離太遠,沒有聽清楚。
這是一塊公共墓地,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墓碑,偌大的墓地只有花姐一個人,這個點太早了,才6點,祭拜的人可不會這麼早出現在墓地。
我偷偷地躲在一塊墓碑後面,遮蔽自己的身體,沒有被花姐發現,等她走後,我才走到那塊墓碑前。
看清墓碑上的照片和死亡年月日,我渾身一個激靈,嚇得臉色發白,雙腿發軟,差點昏過去。
第95章:我懷孕了
墓碑上的照片是我的熟人,照片不是老式黑白的,而是彩色的清晰照片,正是凌晨剛死的離愁。
我和離愁算是比較熟的,不會看走眼,不會看錯人,就是她!
離愁剛死,屍體還在警察局,沒有結案前是不可能下葬的,更別說立墓碑了。
這片墓地存在了有好幾年了,墓碑越是往裡就說明死去者死的時間越長,我起初還以為花姐是來探望親人的,沒想到這座墓碑是離愁的!
最讓我感到恐慌的是墓碑上書寫的死亡年月日,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吳愁死於2014年6月25日,距離現在有3年多時間了,這尼瑪是在逗我吧。
離愁明明是今天凌晨剛死的,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座墓碑?
難道說離愁有個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而這座墓碑是離愁雙胞姐妹的??如果不是的話,那麼這件事要怎麼解釋??聯想到離愁死時發生的事,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多逗留,趕緊打車離開,折返到花姐之前去的小區。
雖然我沒有跟著花姐進樓,但是依然有辦法知道她去了哪戶人家。
我找到物業,給他們塞了點錢,調看了那棟樓裡的監控,發現花姐去了10樓的住戶。
我敲開那戶人家的大門,發現住戶是一對50多歲的夫妻,他們是單獨住的,子女不和他們住在一起。
我在他們疑惑的目光中走進房間,眼珠子轉了幾圈,看到了牆上掛著的一幅照片,那是離愁的自拍照,照片裡的離愁很清純,笑起來很有氣質。
我稍微皺了皺眉,然後對他們說自己是吳愁的朋友,上夜班回家的途中順路去祭拜了吳愁,再順帶著來看看他們兩個老人家。
一聽到「吳愁」這兩個字,這對老夫妻的臉立馬繃不住了,捂著臉失聲痛哭,說他們也想吳愁了。
我瞳孔收縮,竭力平復心情,冷靜地跟他們閒聊,在閒聊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套話。
看得出來老兩口平時沒人說話,碰到我這麼個宣洩口,毫無防備地對我說了很多關於吳愁的事。
聽了那麼多,我大致也明白了。
離愁和吳愁是不是同一個人,我不敢肯定,但這個吳愁確定就是花姐之前去祭拜的人,她在3年前就死了,意外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