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

a哥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就坐在我旁邊,時不時抓起幾根乾柴扔進火堆裡。
我躺著看了一會兒月亮,而後就閉上眼睡了起來。
…………
這一覺睡得很沉,直接就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當我睡醒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身旁空無一人。正在我疑惑之際,遠處司馬瞿提著褲子走了過來,悠閒悠閒的說了一句:「年輕真好,這麼能睡!哪像我們一到點兒就自然醒,再也睡不著。」
我馬上站起來,看向司馬瞿,問:「我睡了多久?現在是中午還是……」
「天上太陽這麼火辣辣的,當然是中午了。」司馬瞿抬頭指了指太陽,然後就看向我直勾勾的說道:「你那同事真偏心,大半夜的喊我起來守夜,卻不喊你!」
「啊?是這樣嗎?那今晚由我來守夜,你們睡覺!」我馬上自告奮勇道,隨即又看了一眼四周,然後疑惑起來:「a哥人呢?」
這四周沒人,不見a哥的身影。
司馬瞿甩了一下手,說:「你那同事一大早的就走了,到現在人還沒回來。」
我皺眉了,問:「他去哪了,有沒有跟你說?!」
「沒說。」司馬瞿搖頭。
「那你怎麼不攔住他?」
「他有手有腳的,我怎麼攔?」
「……」
我沉默了。
司馬瞿沒有再說話,而是坐在了一邊,從背包裡面取出自帶的填饑食品吃了起來。
「他往那邊走的。」
我坐在了司馬瞿旁邊,取過他的食物吃了起來。
「那兒。」
司馬瞿指了一個東邊的方向。
我看著那個方向,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疑惑的問道:「去落花洞,是不是你指的這個方向?」
司馬瞿正在喝水,聽著我的問題後被嗆到了,咳嗽了好幾聲後才平復下來,而後看著我,艱難的回答了一個字:「是!」
我拍了拍他的後背,責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喝個水急什麼急,嗆到難受了吧?」
司馬瞿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誰叫你突然問這種問題害我分心,喝水也要專心的好吧,否則一口水能把人嗆死。」
我擺了擺手,然後看著東邊方向,問道:「a哥往這個方向走,你說他有沒有可能去落花洞了?」
司馬瞿把水瓶蓋好,不答反問:「問題是,他一個人跑去落花洞幹什麼?」
「一個人跑去落花洞……幹什麼……」我喃喃自語了起來。
「你可別再想嘍,人家乃是獨行俠,去哪也不跟我們說,既然如此,我們還想這麼多,操這麼多心幹什麼?乾脆讓他自生自滅算了。」司馬瞿語氣十分無情無義的說道。
「你醒著的時候不問人家去哪,人家走了沒回來你就在這怨人家,活該你『守寡』,所以你怪誰?」我無語的看著他。
司馬瞿嘖嘖兩聲,看著我,說:「你跟了我這麼一段時間,你這嘴皮子立馬變得賊順溜賊順溜的了,夠可以的啊你!」
我取出水快速的喝了幾口,然後把水瓶蓋扭回去扔進了背包裡,拉好拉鏈,提起背包站了起來,而後看向司馬瞿,說:「我要去找a哥了,你隨意。」話完便往東邊方向走去。
第一百九十章 扒臉皮
司馬瞿馬上哎了一聲,趕緊拾好他的行裝跟了上來。
兩人趕了一段路後,離落花洞越來越近了……
司馬瞿走走停停,勸道:「自從你把那落花洞裡的秘密跟我說了之後,我夜裡翻來覆去,再三思索,我覺得我們還是遠離這裡比較好,要調查也離遠點調查,正所謂近墨者黑……」
我看了他一眼,打斷道:「你害怕了?」
司馬瞿點頭,又搖頭,恨恨的說道:「我不是怕那些犯罪分子,我是怕他們的敲詐,臥槽他大爺,進一次窯子居然要兩萬塊,這窯子比特麼京城的娘們還要貴!怕不是≈……。」
我聽著他那後面一頓粗口話,感覺自己臉都滾燙滾燙的:「你的嘴巴能不能留點口德?落花洞不是什麼窯子。再說了,裡面的女孩都是無辜的,我們要去拯救她們。」
司馬瞿做個ok的手勢,說:「okok,行行行,拯救拯救,世界和平就得靠我們倆了。」
我無語了一下。
聊著聊著,我們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落花洞附近的山林裡。
「到了,我就不進去了,我在外面給你把風,」司馬瞿躲到了一堆草叢裡面,「行了,你進去吧,我在這裡給你看著,要是有什麼不對勁我就想辦法提醒你!」
我說我們倆一起進去!
司馬瞿馬上不停的擺手,拒絕道:「不了不了,我就在這裡給你看著,你自己進吧,你進吧。」
「不行,我們兩個一起進去。這樣,我們只進洞裡面看一看,不到底下去。」我說道,自己一個進還是有點心慌的,所以打算帶上個人一起。
「好吧……那我們就只進洞裡,不到底下去,這可是你說的,你別想到時候耍賴啊,聽見沒?」司馬瞿猶豫了一會兒,看著我問道。
我連連點頭,接著便拉上司馬瞿往落花洞洞口方向走了過去。
來到了洞口。
司馬瞿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路,嘀咕道:「我怎麼總感覺身後有人在盯著我們?」我聞言,回頭看了一下。
《丘子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