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
戴家郎罵道:「你放屁,周玉冰要想跟哪個男人搞點事還會管他有沒有老婆?不過,說實話,雖然外界有關她的緋聞不少,但這麼長時間我倒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男人。」
梅向月疑惑道:「你畢竟只是在工作的時間跟她在一起,即便外面有男人也不見得會讓你知道,外界的傳聞雖然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俗話說無風不起浪。」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問道:「說了半天,今晚究竟怎麼辦?要不然咱們乾脆回家去算了。」
梅向月急忙說道:「那怎麼行?我還指望周玉冰收留我呢,如果這麼不給她面子的話,今後還怎麼見面?奇怪的是今晚她一句都沒有提給我安排工作的事情。」
戴家郎說道:「工作的事情肯定沒問題,只是目前不清楚她會怎麼安排,但你想馬上混到周繼堯身邊是不可能的。」
梅向月說道:「這我倒不著急,必須慢慢找機會。」
戴家郎有點心煩地說道:「哎呀,要是整天都有這麼多煩心事,別說待上幾年,不用半年,我的白頭髮可能都愁出來了,這才第一天見面,就為了晚上睡覺的事情這麼糾結,明天還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情讓人愁死呢。」
梅向月沒有理會戴家郎的抱怨,盯著他問道:「你老實說,除了唐婉之外,你在這裡還跟什麼女人睡過覺?」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又開始了,好,我也不瞞你,除了唐婉之外,我還跟以前打過工的一家小賓館的一個服務生睡過,不過,也就是幾個月,現在已經斷了。」
「沒去找過小姐?」梅向月問道。
戴家郎指天發誓道:「這種事情我可從來不幹,這錢花的太冤枉。」
梅向月笑道:「這麼說你在這裡基本上是饑一頓飽一頓,如果憋急了怎麼辦?」
戴家郎惱火道:「還能怎麼辦?只好自己解決了。」
梅向月一陣咯咯嬌笑。
戴家郎哼哼道:「怎麼?該不會你也有這方面的經驗吧。」
梅向月嗔道:「滾。」
戴家郎一臉曖昧地笑道:「你總是問東問西的,為了加深我們之間的互相瞭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你不用問,我交過男朋友,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但我沒有跟男人上過床。」
戴家郎一臉吃驚道:「怎麼?難道你還是個雛?」
梅向月暈著臉問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雖然像我這麼大的女孩有經驗也不足為奇,但我可能受家庭影響吧,我家裡比較保守。」
戴家郎有點不信道:「可你在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好像都沒有一點羞怯感,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老手了。」
梅向月嗔道:「難道你真把我當做沒見過世面的村姑了?談論這件事跟做這件事是兩碼事,事實上,女孩子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談論這件事,至於是不是去做,那每個人就不一樣了。」
「那你男朋友能忍得住嗎?」戴家郎問道。
梅向月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當然想了,不過,我有自己的底線,摟摟抱抱,甚至摸一下的時候都有,但不能突破我的底線。
當然,這倒不是我過於保守,而是總覺得對自己的未來沒有把握,說白了就是對男朋友沒有把握,所以,不想把關係發展的太深。」
戴家郎仰天長歎一聲道,說道:「看來我要接你男朋友的班了,我估計你們分手的原因多半是他無法忍受你非人的折磨吧。」
梅向月一臉不滿道:「你們男人就是不知足,你的女朋友讓你抱,讓你親,甚至讓你亂摸,難道還不夠嗎?為什麼非要幹那種事呢?」
戴家郎嚥了一口吐沫說道:「這事我也說不清,不過,男人是火,女人是水,如果不抱不親不摸反倒好了,越抱越親越摸越上火,如果不用水滅了這團火的話,豈不是要把男人燒死?」
「有這麼誇張嗎?」梅向月瞪著戴家郎問道。
戴家郎反問道:「怎麼?難道他抱你親你摸你的時候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梅向月扭捏道:「自然有反應,可我忍得住。」
戴家郎腦子裡浮現出唐婉在自己身下飢渴難耐的情形,諂笑道:「那可能是因為你還沒有嘗到銷魂的滋味,否則肯定忍不住。」
梅向月半信半疑道:「我也聽有經驗的人這麼說過,也許,女人在這方面確實是被動的,需要男人的開發。」
戴家郎腆著臉說道:「為了你臥底成功,今晚乾脆就別冒險了,我大不了做點自我犧牲,幫你開發了算了,今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咱們就都不用糾結了。」
梅向月脹紅了臉,罵道:「你這混蛋,我就知道你心裡打什麼小九九,難道你指望第一次見面就跟我假戲真做?」
第117章 勉為其難
戴家郎一臉冤屈道:「我這不是為了工作考慮嗎?要不然操這麼多心幹什麼,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啊,你別指望折磨我。
說實話,我寧可睡在地板上,也不會跟你擠在一個被窩裝太監,別的事情我都能忍,就是在這方面意志很薄弱。」
梅向月好像也很為難,猶豫了好一陣才說道:「我們必須先確認房間是否裝有微型攝像頭,只要沒有攝像頭,那事情就好辦了。」
戴家郎不解道:「你怎麼知道房間有沒有攝像頭,即便知道有,你也不敢拆掉,否則適得其反。」
梅向月說道:「如果裝有攝像頭,那今晚咱們必須睡一張床,如果沒有攝像頭,事情就好辦了,只要我們弄出點那種動靜就能騙過對方,你又不是沒有經驗,到時候你可以多跟我說點甜言蜜語。」
戴家郎一臉詫異道:「我可不是演員,這麼肉麻的事情我可幹不出來。」頓了一下問道:「你怎麼能搞清楚房間裡有沒有微型攝像頭?」
梅向月說道:「用你手機的拍照功能就可以查出是否有攝像頭,不過,必須是帶有紅外補光器的攝像頭。
如果是沒有紅外補光器的攝像頭就查不出來,不過,這種攝像頭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跟竊聽器也沒有什麼兩樣。」
戴家郎在這方面顯然沒有研究,楞了一下,問道:「如果發現這種帶有紅外補光器的攝像頭呢?」
梅向月暈著臉說道:「那我們就要睡一張床,到時候蓋上被子,你可以趴我身上。」隨即馬上補充道:「不是脫光?」
戴家郎憤憤道:「那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可不幹。」
梅向月嗔道:「你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嗎?難道你非要逼著我跟你發生關係?如果你強迫我的話,我也沒辦法,但你就這麼忍心欺負自己的搭檔?」
戴家郎嘟囔道:「哎呀,搞得我好像犯賤一樣,當初紀文瀾只是說我們個人睡個人的臥室,可沒說讓我趴你身上,這種罪誰受得了,當年地下黨都不會這麼糟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