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剛才開車的那個女人我認識,她也認識我,並且她跟我有仇,你說,如果她把今天早晨在這裡看見我的事情說出去怎麼辦?」
小翠是個玲玲剔透的女人,怎麼會不明白戴家郎在擔心什麼,想了一下說道:「你就說來這裡辦事。」
戴家郎有點哭笑不得,沒好氣地說道:「這麼早來辦什麼事?再說,這裡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
小翠瞥了一眼戴家郎,說道:「那你就說是來找我的。」
戴家郎一拍大腿,說道:「這就對了,我就是來找你的,昨晚來的,今天早晨你偷偷送我下山。」
小翠暈紅了臉,撇撇嘴說道:「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戴家郎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好的合理的解釋,擺擺手說道:「且先不管怎麼認識的,反正我是來找你的,等一會兒我們加個微信,等我想好了理由再告訴你。
另外,你回去之後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主人,讓她也想想辦法,反正,絕對不能讓人懷疑我是在找她的,否則就麻煩了。」
小翠好一陣沒說話,最後像是下了決心似地說道:「那你直接去警告她,如果她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你也把他們家見不得人的事情說出去。」
戴家郎驚訝道:「他們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小翠哼了一聲道:「她們娘兩不要臉,一張床上跟男人睡覺呢。」
戴家郎一聽,忍不住大吃一驚,瞪著小翠好半天才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翠猶豫道:「我認識她家以前的保姆張嫂,她就是因為發現了這個秘密才被主人趕走了,不過,我們還有聯繫,這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會兒,他已經猜到那個喜歡母女通吃的人肯定就是周繼堯,不過,他並沒有說破,而是問道:「這件事你告訴過女主人嗎?」
小翠搖搖頭說道:「我可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又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她如果要害我的女主人的話,我就叫張嫂來作證。」
戴家郎呆呆地楞了好一陣,最後安慰道:「我也只是猜測,也許,她並沒有在意,也許,她剛才壓根就沒有認出我,只要沒事就算了。」
小翠白了戴家郎一眼,嗔道:「都是你自己說的這麼嚴重,能怪誰呢,如果早起床十分鐘也就不會有這事了。」
戴家郎忍不住偷偷把小翠打量了幾眼,雖然見過兩次面了,可他還真沒有太在意這個小保姆,沒想到近距離看上去,雖然算不上美女,可也長得嬌小玲瓏。
尤其是一張娃娃臉加上嬌憨的神態,確實也惹人喜愛,且不說這些,起碼對主人忠心耿耿,只是不清楚周建偉生前是不是已經上過她了。
第184章 居心不良
戴家郎知道自己一晚上沒有回家瞞不住梅向月,因為家裡裝著監控,屋子裡有沒有人通過手機就能看見,梅向月肯定已經知道他一夜未歸。
不過,戴家郎也不準備瞞梅向月,唐婉緊急叫自己來大雲山56號完全是因為鄧家的事情,可以說是公事,最多也就是公私兼顧,想必梅向月也不會說什麼。
不到八點鐘,戴家郎已經坐在自己辦公室了,今天上午公司要召開董事會,周繼堯肯定不會外出,起碼下午之前基本上沒有他什麼事。
所以,他心裡琢磨著趁著午休的時候去買一張彩票,抓緊時間向紀文瀾通報最近發生的事情,並且採取必要的防範措施。
尤其是警方查封鄧寶瓶按摩店的事情必須盡快有一套合理的說辭,否則難說不會引起周繼堯的懷疑,要知道,周繼堯對警察兩個字過敏。
不過,一想到剛才在大雲山跟朱仙玲打了個照面,心裡面忍不住一陣心煩意亂,沒想到眼前一堆麻煩事還沒有解決,突然就又增添了一樁煩心事。
喻後紅通常是公司最早來上班的人之一,她沒想到戴家郎今天比她來的還早,驚訝地走到他辦公室門口看了一眼,只見戴家郎歪靠在在沙發上抽煙,並且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臉狐疑道:「昨晚沒回去?」
戴家郎一驚,抬頭一看是喻後紅,不鹹不淡地說道:「剛來。」
喻後紅仔細打量了一下戴家郎,疑惑道:「怎麼看上去一夜沒睡的樣子,難道昨晚女朋友上夜班?」
戴家郎聽出喻後紅的弦外之音,沒好氣地說道:「昨晚確實沒睡好,不過,跟女朋友上夜班沒關係,而是跟你有關係。」
喻後紅狐疑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戴家郎一臉曖昧的笑道:「昨晚夢見你了,醒來以後就再也睡不著,幾乎想了你一晚上。」
喻後紅脹紅了臉,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頓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喜歡錢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跟董事長說說,安排給你一個肥差。」
戴家郎一臉警覺道:「你有這麼好心嗎?什麼肥差輪得到我?」
喻後紅猶豫了一下說道:「二道河的項目一直進展不順利,因為拆遷遇到了不少阻力,董事長正在物色一個能幹的人去當拆遷隊長,每拆一家釘子戶獎勵五千,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話,一個月賺幾萬,你幹不幹?」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既然這麼好的差事,你自己怎麼不去啊。」
喻後紅惱火道:「你這人怎麼不知好歹啊。」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多謝你的好心,不過,我雖然喜歡錢,可有些錢也不賺,再說,這大熱天的,我也不想在外面東奔西跑,這間辦公室冬暖夏涼,我喜歡這裡,哪兒也不想去。」
喻後紅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跟著董事長也就是跑跑腿,整天沒屁事,壓根也看不到有什麼前途,為什麼非要賴在這裡呢?」
戴家郎冷笑一聲道:「我也不明白,你做為公司的高管,年薪上百萬,又是董事長身邊的紅人,你究竟在擔心什麼?難道還怕我搶了你的位置?」
喻後紅好一陣沒出聲,最後盯著戴家郎說道:「我倒不擔心你搶我的位置,我是擔心你用心不良,否則為什麼要削尖腦袋往董事長跟前湊。」
戴家郎聽的心裡吃驚,不過,還是反唇相譏道:「你不是也一樣嗎?我看,真正用心不良的應該是你自己吧?你說我整天沒屁事,但起碼可以監視你這個居心不良的人。」
喻後紅臉色微變,隨即哼了一聲,冷笑道:「哎吆,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你就慢慢監視吧。」說完,扭著屁股走掉了。
戴家郎一腳把垃圾桶踢得滾出去老遠,嘴裡罵了一句狐狸精。
中午,戴家郎去買了一注彩票,這一次很快就有了回應,由於時間倉促,紀文瀾把約會地點定在了一個人聲鼎沸的農貿市場,地點就在她的車裡面。
兩個人密談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然後戴家郎回公司上班,事實證明他最終贏得了時間,因為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周繼堯就把他叫到了辦公室。
「你怎麼又惹是生非了?」剛進門,周繼堯就板著臉質問道。
戴家郎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喻後紅,懷疑會不會有是她打自己的小報告了,於是裝作一臉悶逼的樣子說道:「董事長,出什麼事了嗎?我什麼也沒幹啊。」
周繼堯氣哼哼地說道:「鄧寶瓶的一家按摩店被警察封了,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