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節
梅向月嗔道:「那你怕什麼,中獎所得也是合法收入,紀文瀾他們知道又能怎麼樣,你有必要遮遮掩掩嗎?」
戴家郎怏怏道:「那天我聽祁菲這賊婆娘的意思好像沒有她們我就得不到這筆錢,聽那口氣好像要跟我二一添作五似的。」
梅向月沒好氣地說道:「好啦,別神經過敏了,只要一提到錢,你就馬上疑神疑鬼的,我就不信祁菲還會敲詐你。」
戴家郎哼哼道:「我可把醜話說前頭,公是公,私是私,到時候可別公私混為一團,嚴格說起來,我不問他們要工資就算是客氣了。」
梅向月哼了一聲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奇怪,蔣碧雲認你做乾兒子的事情幾乎沒幾個人知道,怎麼搞的好像什麼人都知道了,是不是你自己到處炫耀?」
戴家郎懶洋洋地問道:「都什麼人知道了?」
梅向月說道:「蔣碧雲的心腹紫晴就知道,今天她還問我呢,對了,今天蔣碧雲的另一個乾兒子見到我的時候,不陰不陽地叫我妹妹呢,看上去好像有股醋意。」
戴家郎拿出一支煙叼在嘴上,說道:「這小子每次見到我的時候總喜歡擺點架子,好像自己真的是周繼堯的親生兒子似的,現在聽說蔣碧雲也認我做乾兒子,心裡當然不會舒服。
蔣碧雲那天自己也說了,她認周昕做乾兒子完全是出於善心,實際上就是她慈善內容的部分。
據我暗中觀察,實際上周繼堯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乾兒子當一回事,他也只能跟著蔣碧雲跑跑腿,哼,我最看不慣小白臉了,見了面都懶得理他。」
梅向月一翻身趴在了戴家郎身上,小聲道:「如果我說周昕是蔣碧雲的面首你信不信?」
戴家郎吃了一驚,不信道:「胡說,蔣碧雲難道找不到男人了?」
「周昕不是男人嗎?現在一些大媽就喜歡小白臉小鮮肉呢,蔣碧雲有這個愛好也不奇怪。」梅向月說道。
戴家郎瞪著梅向月問道:「怎麼?難道是你親眼看見的?」
梅向月猶豫道:「倒是沒有看見他們幹那種事,不過,有一天我們外出,我坐在副駕上,蔣碧雲和周昕坐在後面。
當我不經意回頭看看蔣碧雲的時候,忽然注意到周昕的一隻手在蔣碧雲的短裙裡,當時我大吃一驚,急忙轉過頭來,好在蔣碧雲瞇著眼睛假寐,周昕看著窗外,所以並沒有發現我注意到了這一幕。」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會兒,說道:「說不定蔣碧雲真的睡著了,周昕這小子斗膽包天揩自己乾媽的油呢。」
梅向月嗔道:「不可能,哪有被男人的手摸進那裡都毫無知覺的?再說,要不是蔣碧雲默許,周昕有這個膽子嗎?」
「操。」戴家郎罵了一句,酸溜溜地說道:「難道蔣碧雲就不怕被周繼堯發現?」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周繼堯又不是千里眼,總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蔣碧雲吧,再說,周昕是蔣碧雲的乾兒子,在蔣碧雲的房間進進出出都不用迴避,難說不會幹點出個事。」
戴家郎嘿嘿乾笑道:「這麼說周昕還是一隻鴨子了,不過,我倒認為蔣碧雲不可能會跟周昕真槍實彈的幹,寂寞起來讓周昕隔著靴子撓撓癢也不是沒有可能。」
梅向月嗔道:「哎呀,什麼可能不可能的,我都親眼看見了,隔靴子撓癢還能撓到那個部位?」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這小子算是廢了,可惜喝了這麼多年的洋墨水,竟然不思進取,居然想考吃軟飯過日子呢,走著瞧吧,如果他真跟跟蔣碧雲上床的話,周繼堯遲早以前會騸了他。」
梅向月瞪著戴家郎說道:「怎麼?難道你要想周繼堯匯報?你少管閒事啊,這可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事情。」
戴家郎哼哼道:「只要他別來找我的岔,我才懶得管呢。」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你最好還是想辦法坐實這件事,也許今後對我們有用,我們可以用這件事來控制蔣碧雲,跟自己的乾兒子亂搞,不僅周繼堯無法容忍,傳出去蔣碧雲這張老臉也沒處擱,對她來說肯定是大忌。」
梅向月猶豫道:「哪有這麼容易,難道蔣碧雲不知道輕重嗎?他們即便在一起亂搞,肯定非常隱秘,應該很難讓人抓到把柄。」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在車上就公然讓乾兒子摸那個地方,這也叫隱秘?」
梅向月嗔道:「你以為是蔣碧雲願意這樣嗎?多半是周昕這小子不知輕重,趁著蔣碧雲打盹的時候猥褻自己乾媽,不過,可以肯定這不是第一次了。」
戴家郎憤憤道:「這王八蛋膽子真肥呀。」
梅向月瞟了一眼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怎麼聽起來有股醋味啊。」
戴家郎哼哼道:「我還不至於對一個老女人動心,本來這件事跟我八竿子打不著,但問題是蔣碧雲現在是我乾媽,聽了心裡自然不舒服了。」
梅向月譏諷道:「吆,還真當成親媽了。」
戴家郎一聽,嘴裡罵了一句,把煙頭扔在地上,轉身就惡狠狠地把梅向月撲倒在身下,惡狠狠地地說道:「賊婆娘,看我能弄不死你。」
梅向月嘴裡一聲尖叫,真要和戴家郎進入狀況,忽然手機響起了短信鈴音,戴家郎只要爬起來,拿起手機氣喘吁吁地看了一下,一臉驚訝道:「紀文瀾這是搞什麼鬼,這麼晚了竟然要求見面。」
梅向月也爬起來,一臉狐疑道:「你們不是剛見過面嗎?這才幾天?」
戴家郎從床上跳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道:「我怎麼知道,既然這麼晚約我見面,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吧,媽的,連睡個覺也不安穩。」
梅向月坐在那裡怔怔楞了一會兒,忽然賊兮兮地問道:「你們兩個該不會已經搞上了吧?我真懷疑你們會不會是假公濟私。」
戴家郎一愣,隨即撲上去把梅向月掀翻在床上,然後啪啪啪,在她的屁股上一口氣打了十幾巴掌,喘息道:「你等著,老子會盡快趕回來,保證會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說完,轉身就要出門,梅向月急忙說道:「哎呀,差點有忘了,把這個優盤交給紀文瀾。」
戴家郎看看那個優盤,狐疑道:「你究竟向紀文瀾匯報什麼內容?」
梅向月撇撇嘴,說道:「你沒權過問,乖乖交給紀文瀾就行了。」
像往常一樣,戴家郎和紀文瀾就像是一對偷情的男女,躲在一條僻靜黑暗的小巷子裡的車裡面密謀了一個多小時。
第二天一大早,戴家郎就到了公司,他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來到了喻後紅的辦公室,跟他預料的差不多,喻後紅總是早早走在自己辦公室裡處理業務了。
「董事長怎麼還沒有回來,他跟你聯繫過嗎?」戴家郎有話沒話地問道。
喻後紅頭也沒抬地說道:「難道你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戴家郎諂笑道:「董事長離得開我,但一刻也離不開你啊,如果沒有你的話,公司都沒法運轉了。」
喻後紅抬頭瞥了戴家郎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少拍馬屁,我再重要也比不上你這個乾兒子啊。」
說實話,能夠讓蔣碧雲認乾兒子原本是一件值得榮耀的事情,可戴家郎聽了喻後紅的話忍不住臉紅了,吶吶道:「怎麼?你的消息也挺靈通啊。」
喻後紅沒好氣地說道:「地球人都知道了,難道還算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