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節
「那警察為什麼連他們兩個也抓了?應該抓老大一個人啊。」鄧俊吉質疑道。
鄧寶瓶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了一下說道:「也許警察只是造造聲勢,只要找個好律師,老二和嫂子應該能出來。」
「你會不會扯進去?」鄧俊吉看看自己唯一的女兒,有點擔心地問道。
鄧寶瓶急忙搖搖頭,說道:「不可能,我沒有出過面,我懷疑嫂子被抓有可能是因為她向李冬梅提供了周玉冰的行蹤,不過,應該不嚴重。」
鄧俊吉站起身來有點焦躁地在書房裡來回踱了幾步,然後沖鄧寶瓶說道:「你馬上著手準備,我看暴風雨就要來了。」
鄧寶瓶疑惑道:「準備什麼?」
鄧俊吉罵道:「真是糊塗,這個時候還能準備什麼?當然是準備開戰啊。」
鄧寶瓶吃驚道:「怎麼?難道我們還能跟警察開戰?」
鄧俊吉氣的接連罵了兩聲蠢貨,隨即喘息道:「警察那邊只能耐心等消息了,我擔心的是周繼堯這邊。
你想想,他如果知道你們綁架了周玉冰並且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話,豈能善甘罷休?再說,他肯定會逼著我們交出那五個億。」
鄧寶瓶這才明白了老子的意思,哼了一聲道:「知道又怎麼樣?要怪他也只能怪自己女兒,再說,周玉冰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信他會為了周玉冰不惜跟我們翻臉。」
鄧俊吉小聲道:「不管怎麼說,周玉冰都是他養了三十多年的女兒,難道你還不瞭解他的脾性?起碼這點面子他肯定要找回去,當年他為了一個馬仔都跟我們不依不饒的,誰知道他這一次會拿誰開刀?」
鄧寶瓶坐在那裡沉思了好一陣,小聲道:「爸,眼下也只能把一切都推到老大頭上了,我們就說老大是為了找周玉冰報私仇。
畢竟,周繼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恩怨,出了這種事,他也不能把所有責任都賴在我們頭上,既然他把周玉冰當女兒的話,那就承擔一半責任,何況,眼下是我們家裡的人被抓了。」
鄧俊吉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要做好準備,提防周繼堯翻臉。」
鄧寶瓶點點頭說道:「我馬上就著手準備,周繼堯如果得理不饒人的話咱們乾脆就先下手為強。」
鄧俊吉急忙擺擺手說道:「不要魯莽,我讓你做好準備的目的是自保,並不是要跟他硬碰硬,眼下老大老二都進去了,情勢對我們不利,只要能讓周繼堯消了這口氣,哪怕賠點錢也認了。」
鄧寶瓶說道:「爸,周繼堯可是那種蹬脖子上臉的人,你越軟弱,他就越得寸進尺,雖然老大老二進去了,可還有我呢,他周繼堯有什麼?
現在連嫂子都進去了,他家裡除了沒用的周琳之外,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何況,咱們還有二道河的朋友呢,要是依我的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周繼堯做掉算了。」
鄧俊吉喝道:「胡說。難道殺了周繼堯就能擺平一切嗎?結果只能是玉石俱焚,眼下必須爭取周繼堯的諒解,然後想辦法先救人。」
鄧寶瓶質疑道:「如果周繼堯不依不饒呢?」
鄧俊吉猶豫道:「周繼堯應該能看清楚目前的情勢,我相信他會冷靜處理,周玉婷可是他最看重的女兒,我不信他會破罐子破摔,實際上他也不是這種人。」
鄧寶瓶遲疑了一下說道:「爸,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必須做好兩手準備,周繼堯可不是什麼善類,如果他借這件事打擊我們鄧家的話,也不得不防,起碼要讓他知道,我們不怕他。」
鄧俊吉憂心忡忡地說道:「你以為我對周繼堯卑躬屈膝嗎?實在是情非得已,別忘了陸濤的黑名單上不僅僅只有周繼堯,也有我的名字。
這次既然被他抓住了把柄,肯定會大造聲勢、不依不饒,那些過去跟我們有過節的人也肯定會藉機落井下石的人。
另外,我們控股的上司公司的股票也將面臨考驗,面對這一系列危機,這個時候如果再和周繼堯翻臉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所以,只要他別欺人太甚,我們也只能暫時忍了,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還是做長遠打算吧。」
「你給唐斌聯繫了嗎?他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吧?」鄧寶瓶問道。
鄧俊吉搖搖頭說道:「唐斌前一陣出國了,暫時也聯繫不上,不過,也不用給他打電話,我看,周繼堯的態度基本上就是唐斌的態度,天一亮我就給他打電話,眼下也只能負荊請罪了。」
鄧寶瓶猶豫道:「那我天一亮就馬上聯繫我們的律師,起碼要先搞清楚情況到底有多嚴重,如果可能的話,想辦法先把老二跟嫂子弄出來,嫂子現在懷有身孕,保出來應該問題不大。」
鄧俊吉點點頭說道:「也只能這樣了,你現在就去通知公司的高層,我要召開一次緊急會議。另外跟我們二道河的朋友約個時間,今天務必要找個時間見個面。」
第463章 連鎖反應
戴家郎一大早起來發現唐婉已經不在床上了,走到窗口一看,只見唐婉牽著一批小馬駒在院子裡遛彎,馬背上則坐著三歲的兒子田田,趙陽和一名保鏢站在兩邊保護著,防止小孩掉下來。
這匹小馬駒是不久前周繼堯送給孫子田田的生日禮物,小孩子倒不怎麼喜歡,甚至還有點害怕,可沒想到成了唐婉喜愛的寵物,每天早晨都要牽出來玩上一陣子,沒想到今天竟然吧三歲的兒子當成了騎手。
「哎,你瘋了,這麼小的孩子,萬一掉下來怎麼辦?」戴家郎打開窗戶大聲道。
唐婉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對戴家郎的警告愛理不理的,照樣嘻嘻哈哈的的牽著小馬駒遛彎。
「賊婆娘。」戴家郎怏怏罵了一句,然後走進衛生間洗漱了一番,等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唐婉正好走了進來。
「今天不是週末嗎?起這麼早幹嘛?難道還要上班?」唐婉有點不解地問道。
戴家郎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我那輛車昨天下午從二道河運回來了,去修理廠看看。」
唐婉嗔道:「至於嗎?不就是一輛車嘛,用得著你親自跑去嗎?就算是修好了,你也不會再開那輛車了吧?」
戴家郎沒好氣道:「我有什麼辦法?派出所的人非要讓本人親自去簽字辦手續,派別人去也沒用。」
唐婉扭捏道:「我原本想讓你陪我去趟醫院呢。」
戴家郎楞了一下,奇怪道:「怎麼?你身體不舒服嗎?」
唐婉暈著臉說道:「我好像又有了。」
戴家郎一時沒明白過來,問道:「什麼有了?」
唐婉嗔道:「還能有什麼?多半是又被你種上了。」
戴家郎一愣,驚訝道:「不會吧?真的假的?」
唐婉掐了戴家郎一把,哼哼道:「八九不離十,我這個月那個沒來。」
說實話,戴家郎聽到這個消息倒也不算太意外,這些日子他和唐婉就像是夫妻一樣,每天晚上都沒有閒過,並且肆無忌憚的壓根沒有採取過任何措施,搞大唐婉的肚子倒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