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節
喻後紅疑惑道:「怎麼?難道是董事長讓你買的?」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他是在跟別人打電話的時候我聽見的,他說的很清楚,說是漲的讓鄧俊吉懷疑人生呢。」
喻後紅打開筆記本電腦操作了一下,問道:「你買的是哪一隻?鄧俊吉控股的上市公司有兩家呢,我們只持有其中一家的股票。
這一隻股在鄧家出事之後確實跌了幾天,不過,一個月前由於特殊原因停牌了,直到今天都沒有復牌,董事長說的應該是這只股票吧。」
戴家郎的臉都綠了,瞪著眼珠子問道:「那另一隻呢?」
喻後紅面無表情地看看顯示器,說道:「如果你買的是這一隻的話,那可就慘了,鄧俊吉總共持有這家公司百分之三十四的股份,他去年就減持了百分之四十。
今年年初,他把剩下的百分之四十股權質押了五十多個億,如果股價繼續下跌的話,可能都要爆倉了。」
戴家郎對這些股票術語一知半解,可也明白喻後紅的話意味著什麼,哭喪著臉說道:「你的意思是我買錯了?」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連話都沒聽清楚,就你這點道行還買股票?既然都跌成這樣了,乾脆就拿著吧,只當是花錢買點教訓。」
戴家郎哭喪著臉哼哼道:「買教訓?好幾百萬呢,一下子就沒了。」
喻後紅吃了一驚,問道:「好幾百萬?你究竟買了多少?」
戴家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顫抖著嘴皮子說道:「兩千多萬。」
喻後紅站起身來走到戴家郎面前,盯著他打量了一番,就像是不認識似的,隨即咯咯嬌笑道:「哎吆,大手筆啊,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麼大的魄力,一下就兩千多萬啊。」
說著,坐在戴家郎身邊,一隻手在他的腦袋上撫摸著,一邊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小聲道:「不就是幾百萬嗎?你可以去問他要回來啊。」
戴家郎明白喻後紅嘴裡的他指的是周繼堯,惱火地打開了腦袋上的手,憤憤道:「你不是一直在暗中關注鄧家的股票嗎?難道就不能告訴我一聲。」
喻後紅一臉冤屈道:「哎吆,怎麼還賴上我了?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要買股票嗎?如果你告訴我的話,這幾百萬塊錢也不至於打水漂了。」
戴家郎一時語塞,坐在那裡生悶氣,對於他來說,幾百萬的損失無異於割他的肉,可這又能怪誰呢,只能怪自己稀里糊塗就想發一筆橫財,不過,他在自怨自艾的時候,忍不住連周繼堯都恨上了。
喻後紅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吹氣如蘭地低聲道:「好啦,不就是幾百萬嗎?你老子的錢多的你都數不過來,這點錢算個屁啊,別再愁眉苦臉了。」
說著,湊過腦袋在戴家郎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即就堵住了他的嘴,還主動把舌頭伸了過來。
戴家郎雖然已經答應給喻後紅借種,可因為接連出現意外事故,直到現在都沒有發生過關係。
而喻後紅好像也把這件事給忘記了,迄今為止,這還是喻後紅第一次主動跟他親熱,一時也不知道是拒絕好,還是接受好,只能僵硬著甚至聽憑喻後紅不停地親吻。
喻後紅做為三十來歲有經驗的美貌少婦,對戴家郎自然有吸引力,尤其是喻後紅以前對戴家郎一再的打壓甚至羞辱,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心裡陰影。
說實話,如果能把這種女人征服在自己的胯下,滋味肯定和主動投懷送抱的唐婉梅向月有所不同。
就在喻後紅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索吻,而戴家郎也已經找到了一點感覺,並且一隻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胸口時候。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只見周繼堯走了進來,隨即就一臉震驚地盯著沙發上兩個摟在一起人說不出話來。
喻後紅好像過於投入,閉著眼睛好像沒有發現辦公室已經有人進來了,而戴家郎卻是睜著眼睛的,猛然看見周繼堯走了進來,雙手本能地把喻後紅猛地一推,自己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站在那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喻後紅毫無準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推了一下,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一時坐不起來。
等到看見站在那裡鐵青著臉的周繼堯的時候,嘴裡啊的驚呼了一聲,急忙掙扎著爬起身來,手腳酸軟地整理了一下一群,低垂著腦袋走過去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周繼堯陰著臉瞥了戴家郎一眼,嘴裡罵了一句「小畜生」,然後走過去揮手就一耳光扇過去,本以為這一耳光百分之百可以扇中,可沒想到戴家郎的腦袋稍稍往左偏了一下,結果居然扇空了。周繼堯嘴裡咒罵了一句,又向前跨了一步,再次掄起手掌扇過去,結果戴家郎後退了一步,這一掌又沒扇中,周繼堯頓時惱羞成怒了,嘴裡含糊不清地咒罵著,一邊雙手並用地朝著戴家郎撲過去,而戴家郎好像執意不讓周繼堯打中自己,結果兩個人圍著沙發,一個逃一個追,那場面看上去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看的喻後紅都有點忍不住了,只好低頭看著面前的材料,只當沒有看見眼前滑稽的一幕。
不過,周繼堯畢竟上了年紀,哪裡是戴家郎對手,圍著沙發只轉了兩圈,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結果被戴家郎愁了空蕩,閃身跑到了門口,然後一溜煙不見了。
「好好,你這畜生,你這小畜生,有本事就別讓我再看見你。」說完,一屁股癱坐在了沙發上,閉著眼睛喘息不止。
第475章 未來搭檔
「董事長,你消消火,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麼干。」良久,周繼堯聽見耳邊傳來嬌滴滴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喻後紅站在面前,手裡還端著一杯水,可看那神情並沒有什麼歉意。
「你,你們幹的好事?」周繼堯氣喘吁吁地怒道。
喻後紅大膽地坐在了周繼堯的身邊,一隻手在他胸口一邊幫他順氣,一邊嬌聲道:「你剛才已經告訴我要上來,我就是想跟他幹什麼也不可能挑這種時候啊。」
頓了一下,又說道:「我也沒有料到他突然跑到我的辦公室來,其實,他今天心情不好,剛才差點都哭了,所以,我只是心血來潮想安慰他一下,僅此而已。」
周繼堯一把打開喻後紅的手,瞪著她問道:「他來找你幹什麼?怎麼心情不好就來找你安慰?可見你們早就勾搭成奸了。」
喻後紅站起身來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板著臉說道:「好吧,既然你已經下了結論,那我就什麼都不說了。
不過,請你記住,我跟你可沒有簽過賣身契,我想跟什麼男人睡覺你也管不著,更別說只是親個嘴了,你如果看不順眼的話,明天就可以在你辦公室的桌子上看見我的辭職信。」
周繼堯一愣,怒道:「小娼婦,偷了人還嘴硬?」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我用得著偷嗎?他未娶,我未嫁,只要你情我願,誰管得著啊,我只是你公司的僱員,只要不出賣你的商業機密,其他的事情就沒必要向你匯報了吧?」
周繼堯氣的渾身直打哆嗦,但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喘息了一會兒,怒道:「你什麼人不好找?為什麼偏偏找他?你不是一向看他不順眼嗎?」
喻後紅一臉奇怪道:「難道你沒聽說過不打不相識嗎?我怎麼就不能找他?他又不是你兒子,你管得著嗎?」
周繼堯頓時說不出話來,坐在那裡喘息了一陣,哼哼道:「怎麼?你以為他會娶你嗎?這小畜生不過是玩玩你而已。」
喻後紅冷笑道:「誰玩誰還不知道呢,再說,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只是親了個嘴,並沒有別的事情,信不信由你。」
周繼堯的氣好像稍稍平息了一點,問道:「你說他心情不好,究竟因為什麼事?」
喻後紅把戴家郎賣股票賠錢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你也知道他把錢看的比命還重要,這次一下搭進去這麼多錢,怎麼能受得了,我剛才看他那樣子差不多都生無可戀了。」
周繼堯坐在那裡怔怔地楞了一會兒,隨即忽然把腦袋靠在沙發上發出一陣哈哈大笑,笑的喻後紅一臉的莫名其妙,嗔道:「你笑什麼?該不會神經了吧?」
周繼堯好不容易止住笑,摸出一支煙點上,深深抽了幾口,問道:「他該不會去割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