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節
唐婉一臉酸溜溜的樣子嘟囔道:「我就奇怪了,以前你替周繼堯打工的時候,自己公司怎麼什麼事也沒有,現在一離開周繼堯,馬上就忙得不可開交了,難道楊鈺辭職了?」
唐婉的話頓時勾起了戴家郎的心思,因為前兩天接到螞蟻的電話,倒不是楊鈺要辭職,而是楊鈺的女兒楊雨晨好像有意離開公司。
這兩天因為太忙,戴家郎還沒時間找楊鈺核實這件事呢,並且他隱約覺得楊雨晨辭職很有可能跟那個神秘的男人有關係。
這麼一想,就再也待不住了,一邊穿衣服,一邊沖唐婉沒好氣地說道:「我可沒時間跟你胡攪蠻纏,這可是我自己的公司,以後老婆孩子都指望公司吃飯呢。」
頓了一下問道:「鄧老二的葬禮什麼時候舉行?」
唐婉嘟囔道:「你有不去,管人家什麼時候舉行,昨天晚上周繼堯已經安排我做全權代表參加鄧老二的葬禮了。」
戴家郎驚訝道:「周玉婷怎麼說也是鄧老二的老婆,難道她可以缺席自己丈夫的葬禮嗎?」
唐婉說道:「這是二道河的習俗吧?周玉婷還在月子裡,不能出席葬禮,不過,我已經幫她訂了一個花圈。」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沖唐婉正色說道:「你可以找鄧寶瓶談談,告訴他鄧老二的死跟周繼堯沒有關係,而是有人暗中試圖挑起鄧家和周家的火拚,讓她別當。」
「她會信嗎?」唐婉沒好氣地說道。
戴家郎說道:「別管她信不信,你只要把話帶到就行,你不妨告訴她,如果她想打我的主意的話,老子正等著她呢。」
唐婉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哎呀,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誰說人家打你的主意了?」
戴家郎站在那裡楞了一會兒,問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參加鄧老二的葬禮吧,家裡人都躲著不去,反倒好像有點做賊心虛。」
唐婉擺擺手說道:「算了,周繼堯都不去,你也別去的好,鄧家人已經把你們父子當成兇手了,你去的話反而會讓鄧老二的靈魂不得安寧。」
說完,爬起身來也開始穿衣服,戴家郎疑惑道:「你也要出門?」
唐婉哼哼道:「好幾天沒去酒店了,過去看看,醫生說了,沒事多活動活動,到時候好生一點。」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你都老母雞生蛋了,難道還擔心生不出來?」
唐婉一聽,嘴裡罵了一句,就撲上去跟戴家郎打成一片,而戴家郎也趁機摟著女人揩了幾把油水,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了門。
第538章 警察來了
也許楊鈺早就預感到戴家郎遲早一天會回到自己的公司擔任董事長,所以當初在裝修的時候,就給他設計好了辦公室,裡面的辦公條件自然要比她這個總經理的辦公室高一個檔次。
無奈戴家郎好像沒有猜到自己還會回來,所以在公司開業的時候執意把董事長辦公室讓給了楊鈺。
所以,這次回到自己的公司以後,雖然楊鈺執意要把辦公室騰出來讓給董事長,可戴家郎說什麼也拉不下這個面子。
在互相謙虛地推讓了一番之後,結果楊鈺繼續在董事長辦公室辦公,而戴家郎反倒「屈尊」住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好在楊鈺有「自知之明」,為了避嫌,她讓人在戴家郎的辦公室門口掛了一塊「董事長」的牌子。
螞蟻似乎對尊卑貴賤很看重,對戴家郎的「軟弱」很不滿,認為辦公室的檔次直接關係到在公司的地位,既然是董事長就應該搬進董事長的辦公室,否則名不正言不順。
並且他私下在戴家郎面前進了好幾次「讒言」,要求戴家郎撥亂反正,不然連他這個馬仔都覺得沒面子。
結果戴家郎一句話就堵住了他的嘴。「尼瑪,如果明天老子讓你去董事長辦公室辦公,難道你就成了董事長了嗎?」
不過,螞蟻也只是抱怨戴家郎沒有爭取到自己應得的和董事長身份相匹配的辦公條件,而有人卻直接質疑他這個董事長的身份,這個人就是楊雨晨。
在楊雨晨看來,這家公司從一開始都是母親楊鈺全權負責經營,並且也獲得了不菲的利潤,如果公司要設置董事長的職位,那也應該非母親莫屬。
雖然戴家郎眼下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可在楊雨晨看來戴家郎根本就沒有擔任董事長的能力,因為她現在對戴家郎的底細瞭解的很清楚,知道他只不過是周繼堯身邊一個跑腿的馬仔。
雖然在蔣碧君的公司當過幾天總經理,可無論是經驗還是資歷都沒有辦法跟自己的母親相比。
另外,楊雨晨並不清楚戴家郎回自己公司工作的真實意圖,懷疑他是因為能力不足失去了周繼堯的器重,所以只好灰溜溜回自己的公司混日子。
可楊雨晨從來都沒有把這家公司當成戴家郎的自留地,既然是股份公司,那就應該是屬於全體股東的,即便要設立董事長,那也應該召集全體股東進行推舉。
如果連戴家郎都能當董事長,她覺得自己比他更勝任這個崗位,總之一句話,楊雨晨現在的角色就是戴家郎剛剛去周繼堯身邊工作時的喻後紅,打心眼裡看不起他。
當然,楊雨晨還不僅僅是因為懷疑戴家郎能力,她也和當初的喻後紅一樣,心裡還有不為人知的心病。
然而,楊雨晨在戴家郎心目中的地位絕對不是喻後紅可以相提並論,當初喻後紅故意刁難他的時候,他可從來都沒有妥協過。
即便有周繼堯替喻後紅撐腰,他也照樣爭鋒相對,從來都不會給她好臉,爭鬥的最終結果,喻後紅反倒成了「我的人」。
可楊雨晨就不同了,這女人太美了,美的讓戴家郎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這也罷了,俗話說,無慾則剛,如果戴家郎心中無私的話,完全可以拿出董事長的威嚴來教訓楊雨晨。
無奈,他下了嘴,因為他心裡暗戀人家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他想上她,甚至還想娶她當老婆。
既然這樣,他對楊雨晨怎麼還「硬」的起來,也只能退避三舍,何況,楊雨晨並不僅僅只是公司的一名財務高管,她的背後還有楊鈺呢,她可是公司的合夥人,在這一點上,楊雨晨可比喻後紅複雜多了。
只是,戴家郎沒想到的是,楊雨晨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了辭職,這不得不讓讓他懷疑楊雨晨這是在用辭職向自己這個新來的董事長示威,甚至是抗議。
當然,他猜測楊雨晨既然敢提出辭職,肯定已經想好了新的去處,這不禁讓他又想起了上次螞蟻在公司門口遇見的那個神秘的男人。
不過,戴家郎首先必須搞清楚的是楊雨晨的辭職和楊鈺有沒有關係,如果跟楊鈺沒關係的話,那就要先知道她對自己女兒的辭職持什麼樣的態度。
實際上戴家郎明白楊鈺是個過來人,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公開表露過對楊雨晨的「齷齪」心理,可作為母親應該早就看出自己對她女兒的那點小九九了。
甚至有可能在二道河自己第一次盯著她女兒看的時候就已經察覺了,只是她也從來沒有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而她的沉默似乎也表明了她對這件事的態度,那就是她不贊成兩個人有更深的交往,更別說考慮兩個人的婚事了。
既然這樣,當她發現女兒和新來的董事長不能和睦共處的時候,為了避免尷尬,或者為了避免影響公司的工作,她很有可能親自勸楊雨晨退出。
說實話,如果楊雨晨對戴家郎沒有這麼反感的話,他倒覺得也沒必要非把楊雨晨留在自己公司工作。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在楊鈺的眼皮子底下泡她的女兒也有點不自在,所以楊雨晨離開公司也許是好事,只要她不離開南召市,他照樣可以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