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居然說我是江湖術士!還真是胸大無腦啊!姑娘,你可徹底惹怒我了!
「爸,少白哥一直都在幫爺爺,沒有冒犯爺。」小玉及時為我辯解道。
人人都知道小玉一直和我在一起,她的話自然是最有說服力的。
「我……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而已。」曾婉有些底氣不足。
「曾……警官」,我皮笑肉不笑,「我是不是江湖騙子,這一點不由你來說,鄉親們心裡都是有定論的。倒是我有些好奇,你說你是來查案的,所以……結果呢?」
看不起我?哼哼……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
第13章 鬼影迷蹤
女警官曾婉被我噎的支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白皙的臉蛋上面不時地泛起了害羞的紅暈。
不過這個小妮子我還是很顯然的低估了她,「這麼說你這個小神漢一定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了?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吧!正所謂口說無憑,眼見為實。」
這不是明擺著要我出糗嗎,死人怎麼可以和普通人溝通呢,就算我現在已經知道了蘇爺爺是含冤而死的,卻不能夠說出來,這種感覺真是憋死人了。
看來這個女警官就是專門來攪局的,我不由得怒由心生,兩束憤怒的火焰從眼眶裡面奪眶而出,真想將眼前的這個不講道理的愣頭青給火化掉。
「哎?我好像並沒有報警啊!」忽然山伯有些蹊蹺的看著女警官曾婉。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大家都開了怪異的議論,我的心裡更是開始懷疑起一切來了,蘇爺爺被人害死了,屍骨未寒,現在這些跳樑小丑們都開始迫不及待的出場了。
看來只有一試真偽了,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我,心裡卻開始了默念起咒語來了,這可是我偷偷地從師父那裡學到的。
據他老人家說,沒有一定功底的弟子,要是妄念起這條冥咒來,可是要冒著一定的危險的,所以他老人家一直沒有傳授給我,置於會有多嚴重,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當時就是一心的想找出真兇來。
聽說冥咒與符咒的本質區別,就是它可以召喚更加陰險的低靈前來為我所用,可是一定程度上也會遭到反噬。
恰在此時,一隻瘦骨嶙峋的佈滿了粗糙繭子的老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面,「孩子,還是請你的師父過來看看吧。」
正在聚精會神的做法呢,忽然被這一攪和,什麼都白費了,還差一點嚇了個半死,冥咒我也忘了背誦到哪段了,只看到曾婉也同樣的狠狠地回敬了我一個毒辣的眼神。
「我可是接到了局裡的指令,才來的,有什麼懷疑的直接問領導,恕不奉陪了……」
攪局之後還想一走了之,特別是那種脫離群眾的囂張,簡直讓人難以接受,「站住不要走,把話說完了……」
我本想不依不饒的質問她,為何在最關鍵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出現,可是卻被山伯他們攔住了,「好了好了,孩子,我看秦奶奶說得對,如今遇到了羈絆,還是請尊師大駕光臨吧。」
哎,為了小玉我幾乎命都不要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這麼的不信任我,就在垂頭喪氣的準備離開之時,卻看到了蘇家老三,蘇全詭異的一笑。
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就好像一隻被人操縱的傀儡一般詭異,不過時間緊張,蘇爺爺的冤情要緊,估摸著此刻師父他老人家也應該回來了,所以我當時也來不及多想,便告辭回去請師父去了。
「小玉記住了,貼在爺爺棺材上的符咒,一旦發黑了,你就將這些換掉,在十二個時辰裡面,可以確保安然無事。」 百度@半(.*浮)生 —我當鬼偵探那些年
因為當時為了趕時間,我是連夜趕回去的,俗話說時間就是生命嗎,按理說這鄉里鄉間的小路,都走了十幾年了,自打穿著開襠褲會跑的時候,就沒有變過的小路,居然這次讓我走了大半天。
平日裡十幾分鐘的路程,這次卻耗費了將近兩個小時也沒有找到廟宇,還在漆黑一片的鄉間小路上面顛簸呢。
忽然一種莫名的恐懼襲擾著心頭,難道被人設計了,遇到鬼打牆了?想到這裡冷汗浸透了衣衫,可是從不吸煙的我也不會帶著火柴,火機之類的玩意兒。
因為遇到了鬼打牆,只有光明才可以驅散那些陰晦的邪物,還好兜裡還揣著兩道火符,穩了穩情緒,我拿出了救命的火符,一手一張,念完了咒語,順勢一丟。
意外卻出現了,火符不知何因失去了它的效力,就像兩尾鬥敗的公雞的雞毛,無精打采的在半空飄蕩著,死氣沉沉的垂落到了地面。
啊!不會吧,玩火符可是咱看家的本領啊,就憑著這個泡妞的,小玉不就是被它迷糊的神魂顛倒的嗎,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面色慘白的鬼影靜靜地站立在我的身邊。
我可能剛才思索著火符的問題太投入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站著一個女鬼,悲催的是,師父他老人家總是嫌我小,那些關於男女的問題向來是嘴風把的嚴,關於如何降服女鬼還沒有交給我呢。
第14章 享受啊
我還是處男呢,祈禱著這個女鬼不是來劫色的就好,反正當時求人不如求己,我一把扯開了師父的褡褳,法器啦,符咒了,還有什麼的一股腦的全部的拿了出來,只要能夠擊退了女鬼就行。管他什麼呢。
就看到我左手搖著攝魂鈴,右手拿著五帝錢,嘴裡不停地念著天師咒語,腳下還按著五行八卦的降妖除魔的步伐,不停地倒持著,也忘了跳動的對不對了。
折騰了半天,身上開始被嚇出來的冷汗,這個時候也變成了氣喘吁吁的熱汗了,可是那個女鬼居然戳在那裡,傻傻的一動不動,嘿嘿有門兒,看來一定是被我的『超強法術』給震懾住了。
這也應了那句話,功夫不負有心人,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啊,我得意洋洋的逼近了『女鬼』,「孽吒,好好地地府之鬼不做,偏偏來這裡當一個惡鬼,看來我留不得你。」
我說著不慌不忙的取出了師父的那口桃木劍,說實在的當時就想嚇一嚇那個女鬼而已,沒想到在我拿桃木劍逼近的瞬間,那個女鬼居然掏出來了一把手槍……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的胸膛,唉呀媽呀,當時我真心的希望她就是一個劫色的女鬼,就算是奉獻出來我的第一次,也是毫不吝惜,那也總比被槍斃了划算吧。
還有啊,最讓我生氣的也同樣是讓我死不瞑目的就是,連鬼都開始持槍了,還不觸犯共和國的法律,這到哪兒說理去啊!
我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恐懼過,雙腿幾乎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劇烈的哆嗦馬上就要癱倒似得,「瞧你那副慫樣,站直了……」
忽然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從『女鬼』的嘴裡發了出來,我雖然不才,但是有著過目不忘,聽耳明辨的能力,這個聲音剛才就聽到過。
隨後女鬼揭下了貼在臉上的面膜之後,差一點沒把我給氣死,好你個曾婉半夜三更的出來裝鬼捉弄人。
還沒等我發飆了,女警官一臉的不屑,「我說神漢,你神神叨叨的幹什麼呢,一出來我就注意到你了,不走正路,不是鑽樹叢就是爬松林兒的,鬼鬼祟祟的,裝神弄鬼是吧?」
啊!這都是哪跟哪啊,難道我一出來就被鬼迷了心竅嗎?好個口齒伶俐的曾婉,根被就不給我支支吾吾的解釋的機會,「你裝神弄鬼的也就算啦,繞來繞去的在這裡兜圈子,累得我實在是跟不上去了,可我一出來,你就要行兇啊,想襲警是不是?」
我一聽,不帶這樣的,隨隨便便就給人家安一個襲警的罪名,那可是要命的啊,就憑這一點被槍斃了找誰說理去啊。
「我是在打鬼,不是襲警好不好?」
「哈哈哈!我差一點忘了,你是神漢對吧,還打鬼呢……」似乎很快的曾婉就感覺到了哪裡不對,「鬼?誰是鬼?你剛才明明拿著凶器對著我要行兇的……你才是鬼呢?」
說著感到了被愚弄的曾婉,動怒的拉了一下手槍的保險,我的媽呀,看來這個小妮子玩真的了,我趕緊的解釋道:「你看好了,這可是木頭的,小孩子過家家的,不是真的。」
當我可憐兮兮的舉著桃木劍給她看的時候,放鬆了警惕的女警官,這才放下了手槍,「看你就像一個神經病,諒你也沒那個膽子,老實交代,在這裡繞來繞去的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