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節
我打算把孩子還回去然後狠狠的羞辱他們,可是前男友後悔扔孩子了,正在找這個孩子。
我又改變主意,既然他喜歡這個孩子,那我就——掐死他!
對掐死他。
看著這可愛的嬰兒小臉一點點變紅,從先前洪亮啼哭到越來越弱,他沒有大人有力的小手亂抓,我開心的笑了。我終於報復前男友拋棄之恨了!
這時候,小林突然回到宿舍,她看到了現場。這事傳出去是要坐牢的,我還年輕我不想坐牢,我對小林起了殺心。
我把抽出扎稻草人的錐子,殺了小林,不殺了小林我就要坐牢。呵呵呵,小林就像小雞仔似得滿宿舍亂竄,嚇得哭都不敢哭。
我記得錐子好像扎進了小林大腿根裡面,滾燙的血噴了出來,順著我的手留在地上,小林忍著疼,忍著眼淚在求我,還給我磕頭。
我就是要殺她,可是發誓替我保密,還幫我處理這個嬰兒。我心動了,有一個人幫我露餡的幾率會縮小不是。
第382章 落入異界
站在露天陽台上,我放眼望去,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了昏黃的夕陽之。東方那輪即將落下的火紅圓盤,此時正以一種天人之姿悲憫的看著這座喧鬧的城市,包括城市渺小的我。
彼時的我鬥志昂揚,可如今,那種**控的感覺完全吞噬了我所謂的鬥志。那個神秘人到底要做什麼,我一無所知,他的力量強大到把我視作螻蟻一般,想玩弄就玩弄。
當天際的火紅慢慢加深,天色漸漸暗沉的時候,我轉身走回了客廳,順手拉上了通往陽台處的那扇玻璃門。
不知道為什麼,心有種隱隱的不安,所以我想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盡量不受外物影響,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倒了杯水,我稍稍抿了一小口,潤濕了發乾的口腔,視線無意落在了一旁堆疊著的件,那麼多的資料,可是裡面卻沒有一份是可以提供給我有用信息的。
麒麟還有葉然的爺爺現在都在神秘人的手裡,那麼久的沒有消息了,不管我怎麼查也查不任何蹤跡。
許然自從爺爺被神秘人抓走之後,不止一次跑來問我進展,然後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哭鼻子。
自從上次起,神秘人已經很久沒有跟我聯繫了,他不聯繫我,我根本就沒辦法找到他,所以根本就沒辦法機會從他嘴裡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匡!」
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像是被人用蠻力直接轟開的,發出的巨大響聲讓我警覺起來。
房子裡只有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第二個人從臥室裡出來?我盯著臥室的方向,心的不安更加強烈,看來我的不安並不是沒有根源的。
「想不到你還挺悠閒的嘛。」
是這個熟悉的聲音,是神秘人!
我皺緊了眉頭,看著站在臥室門口不請自來的黑袍人,對於他,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
我身邊的人都受著他的威脅,而我被他脅迫著,如同玩偶一般。
那神秘人像是看穿了我眼底的恨意,不怒反笑。
「哈哈,薛少白,我一隻手就能碾壓你,所以,在沒有能力對抗我的情況下,收起你的恨意。」
說著,他瞬移般出現在了我身前,冰涼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仰起頭,他面具下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如同看一隻白老鼠。
那樣的眼神我不止一次在他眼看到過,而我最懼怕的就是他表露出這種神色。因為一旦他露出這樣的神色我就會被他當做白老鼠一般供他做實驗。
我不甘心!趁他不備,左手掏出懷裡時刻揣著的小刀刺向了他的腰部,卻不料他的身影突然在我身前消失了,而再度出現時,我的手背一陣刺痛,刀已經抵在了我的後腰。
「嘖嘖,就這點能耐還想反抗我?」他略帶嘲諷的話語在我身後響起。
「匡啷」一聲,刀被他扔在了一旁,他這次並未站在我身前,而是坐在了沙發上,雙眼微微瞇起,似乎在打量著我。
「不過勇氣可嘉。」
「你又想怎麼樣?」我直視著他,然後別過臉,實在不喜歡他那張面具。
神秘人忽然笑了起來,他身子向後靠,頭微微仰起,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許久。
房間裡,除了一旁的掛鐘發出的「滴答滴答」的聲響之外,就是我和他的呼吸聲,此時顯得相當的突兀。
「幫我做件事如何?」他突然開口說道,眼睛卻是看向陽台而不是我。
「如果我說不呢?」
「哈哈,你別忘了,你沒得選,那個小丫頭的爺爺還有你的麒麟兄弟可都在我手裡呢,你不會是忘了吧?」
本來已經到了嘴邊嘲諷的話語此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我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神秘人,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得還要寒摻。
帶著深深的無奈,我也坐在了沙發上,神秘人的身旁。
拿過放在茶几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說吧,要我幹嘛?」我沒有看他,眼神一直落在手裡的空杯子上。
神秘人並不介意,把玩著我桌上擺放著的一面八卦鏡。
「我讓你去一個地方,你的麒麟兄弟就在那裡,到了那裡之後我自會告訴你該怎麼做。」他頓了頓,眼眸含笑的望著我,像極了一隻滿肚子壞水的老狐狸。
聽到「麒麟」二字,我知道我是必須要去一趟的,不管那個地方是哪裡,有多危險有多恐怖,我都會去。
似乎是很滿意我的反應,他繼續說道:「我不會送你過去,你得去找那個小丫頭的小叔,讓他送你過去。」
我不明白,為什麼神秘人對我身邊的人那麼瞭解,心裡那種**控的感覺愈發強烈,壓抑著的情緒快要把我逼瘋了,我不知道我還要忍耐多久,我只知道,在我沒有足夠力量之前我得老老實實的聽從神秘人的指令,只有這樣,我身邊的人才能安全。
就在我打算詢問神秘人葉爺爺的情況時,身旁的沙發處忽然空了。
他走了!
每次都是忽然來又忽然走,神出鬼沒的姿態,我早已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