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9節
柳師叔既然是天道宗的太上長老,而且因為對真靈氣垂涎三尺的關係,肯定閱讀過記載真靈氣這方面的典籍,在這種情況下,要說那柳師叔對真靈氣沒有瞭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對柳師叔來說,真靈氣的威力如何對柳師叔來說根本不是秘密,而他也正是因為清楚那真靈氣的威力,所以現在才會對那真靈氣有很大的野心。
當然,對柳師叔來說,這真靈氣的威力到底如何畢竟也只是他的一種猜測而已,如今的他根本就沒有掌握過那真靈氣,既然沒有掌握過真靈氣,又怎麼可能真正確定那真靈氣的威力?
這一點,也是讓那柳師叔很是無奈的地方,好歹自己現在也是正兒八經的級驅魔師,但卻根本無法確定那真靈氣的威力,不過,縱然那柳師叔不能確定真靈氣的真正威力,但也要知道,那真靈氣畢竟是僅次於仙氣的一種力量,雖然自己現在還沒有掌握,但不代表自己將來也不能掌握。
若是自己有朝一日當真可以掌握這股力量的話,以自己的修為完全可以將那真靈氣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在這種情況下,立刻便能讓自己從一群太上長老之脫穎而出。
本來那柳師叔雖然很是垂涎那真靈氣,但因為自己資質的關係,根本就不可能掌握這股力量,但是,因為自己對真靈氣的瞭解,知道原來天地間有一種體質修煉出來的真氣,經過特殊的方法,可以將自己體內的真氣衍化成真靈氣。
本來那柳師叔根本就不相信這個辦法,但是,誰知道真的讓他得到了那種傳說的體質。
這種體質便是那常木婉所擁有的體質,也就是傳說的極陰之軀,而這種體質,縱然是上千年時間也難得一現,如今居然出現在了天地間,這種事情實在是讓那柳師叔激動,而在發現了那常木婉是極陰之體以後,柳師叔也立刻便和常家訂立了婚約,而柳師叔之所以和常家締結婚約的最大原因便是因為那常木婉的體質,若是那常木婉沒有這種體質的話,怎麼可能被柳師叔放在眼裡?
那柳師叔畢竟已經是天道宗的太上長老,以他的修為,想要找一個道侶,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且,以柳師叔的實力,只要開口要找道侶,起碼有成千上萬的人來柳師叔這裡導報,但是,那柳師叔如今仍舊是孤身一人,這種情況,證明那柳師叔根本就不屑找任何一個道侶,如今看上那常木婉,也只是因為後者擁有極陰之體。
當然,那常木婉其實也非常清楚,自己之所以被後者看,並非是因為自己的天賦,更不可能因為自己的相貌,要說修煉界之的美女和天才,那簡直是數不勝數,多少修煉世家的族人,其天賦或者相貌都完全超越自己,但那柳師叔卻單單只是青睞自己一個人,這一點證明自己根本就不是因為天賦或者相貌才會被柳師叔看。
當然,常木婉也曾經因為這件事請教過那柳師叔,但卻根本沒有得到柳師叔任何回答,這一點也讓常木婉更加確定,自己身上肯定有柳師叔看的秘密,不然的話,後者怎麼可能隱瞞自己和自己成為道侶的原因?
當然,如今根本就不是沉吟這些瑣事的時候,聽到常木婉如今被人挾持之後,柳師叔的面色也頓時難看了很多。
那柳師叔當然不是因為常木婉的修為而緊張,肯定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不過這老者和柳師叔之間的交情非常一般,即便是猜到了那柳師叔對常木婉別有用心也根本無可奈何,甚至就算是懷疑這裡面有什麼貓膩,那老者也不敢隨意開口詢問。
不動聲色的歎了一聲之後,便聽到那老者咳嗽一聲,說道:「不錯,柳師叔,常木婉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柳師叔應該知道,如今門派裡也根本派不出其他人手,如此一來,老夫設想,這次的事情,柳師叔是否能親自走一趟?」
說完這番話之後,那老者的神色也變得有些忐忑,要知道,這柳師叔畢竟是太上長老,若是一般的驅魔師,那老者當然不會放在眼裡,畢竟自己如今是天道宗的宗主,堂堂宗主,除了太上長老,豈能將其他天道宗驅魔師放在眼裡?
奈何眼前那年人並非是天道宗的什麼長老,而是天道宗正兒八經的太上長老,在這種情況下,那年人怎麼可能將老者放在眼裡?
而老者現在的話,明裡暗裡都有命令那柳師叔的意思,身為天道宗太上長老,怎麼可能接受別人的命令?這豈不是告訴世人,自己這個太上長老根本就不值一提嗎?如果這種風言風語在修煉界之造成了什麼轟動,那自己將來還怎麼可能有面子將修煉界混下去?
想到這裡,那老者在說完剛才那番話之後,怎麼可能再平靜下來?
不過,如今並非是那老者故意想要命令這柳師叔,實在也是因為那天道宗如今的情況比較特殊,若是現在派出長老前去營救的話,肯定會影響之後的訪山大會,而且,若是派出長老沒有將那常木婉救下來的話,到時候黑鍋也肯定會落到天道宗的頭上。
這老者也不過只是天道宗的宗主,論權威自然不是眼前這柳師叔的對手,一旦因為這件事柳師叔怪罪下來,到時候,天道宗裡那些見風使舵的長老,肯定也會站在柳師叔一邊。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不僅宗主的位子保不住,甚至有可能連小命也保不住,而這第一點,其實才是那老者最擔心的事情。
再說此時那柳師叔,聽到老者的話以後,頓時便冷哼了一聲,冷笑道:「你這是在命令我了?」
第1760章 你在忽悠我
「噗通!」聽到這句話,那老者當場就嚇得跪倒在了地上。
命令?這怎麼敢?這老者也不是有九條命,而且,在天道宗之中得罪一個太上長老,那簡直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而且,這老者在太上長老之中,也沒有太多靠山,既然沒有靠山,怎麼可能有膽子去得罪那中年人?
後者雖然在太上長老之中並非是最出色的一個,但要知道,這傢伙可是正兒八經的太上長老,若是一般的驅魔師,那老者根本不會將這傢伙放在眼裡,但是,既然是太上長老,那就算這老者有膽大包天的膽子,也絕對不敢去得罪。
古往今來,那天道宗之中已經有不知道多少驅魔師得罪了太上長老,但這些得罪了太上長老的存在,統統都沒有好下場,在這些前車之鑒下,眼前這老者哪裡敢去得罪什麼太上長老?
而且,天道宗的歷史上,也並非是沒有得罪了太上長老之後被後者直接幹掉的事情生,在一個太上長老面前,那天道宗的宗主根本就不值一提,畢竟要成為天道宗的太上長老僅僅也只要五級驅魔師的修為便足夠,但想要成為太上長老,起碼也要六級驅魔師的修為!
放眼天下,有幾個驅魔師可以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六級驅魔師的境界?遠的不說,就是那實力足以和天道宗媲美的崑崙山,也不過只有七八個六級驅魔師的太上長老而已,至於其他實力遠遠不及那天道宗和崑崙山的宗門,能找出一個或者半個六級驅魔師就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是以,為了整個天道宗考慮,自古以來在遇到宗主和太上長老生矛盾的時候,天道宗剩下的那些太上長老永遠都是站在太上長老這一邊,哪裡可能去考慮天道宗宗主是什麼意思?
畢竟那天道宗宗主若是沒有的話,還可以馬上選出一個,但是,若是連太上長老也沒有的話,到時候,說不定連天道宗都有可能被人踩在腳下,為了避免天道宗被其它宗門踩在腳下的情況生,自古以來的驅魔師哪裡敢去得罪太上長老絲毫?
如今看到那柳師叔的語氣有變,老者知道,肯定是自己剛才那番話讓眼前這傢伙不爽了,本來他已經是天道宗之中地位一等一的存在,別說他這宗主了,就算是其他太上長老也根本沒有命令那柳師叔的資格,更何況是他?
在柳師叔眼裡,他這太上長老根本不值一提,甚至只要柳師叔願意,隨時都可以將眼前這傢伙的位置撤換掉,因為這一點,那老者當然不敢有絲毫得罪柳師叔的地方!
但是,之前那番話已經出口,且聽到那柳師叔的回答,貌似後者也對自己之前那番話有意見,誤會了自己其實是想要利用他。
眼前這老者完全可以對天誓,自己身為天道宗的宗主,絕對沒有任何膽子去得罪眼前的柳師叔,甚至就算眼前這柳師叔對自己無理取鬧,自己若是想要活命,不想死在那柳師叔手下的話,也只有默認這種事情生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裡,那老者便長歎一聲,一臉恭敬地說道:「柳師叔誤會了,晚輩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晚輩不過只是天道宗的一介宗主罷了,但柳師叔是什麼身份?柳師叔可是我們天道宗正兒八經的太上長老,弟子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絕對不敢來得罪柳師叔不是?」
「哼,我量你也沒有這個膽子,以你在天道宗的身份和地位,若是有膽子來命令我的話,可能你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那中年人一臉冰冷的說道。
開玩笑,你侯靜齋是什麼什麼?我柳道銘是什麼身份?如果你和我一樣,也是天道宗太上長老的話,你來命令我,倒也有點資格,但是,你不過只是天道宗的宗主而已,區區宗主,竟然有膽子來命令自己這個太上長老,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中年人非常清楚,眼前這傢伙根本就沒有膽子來命令我,這傢伙如今之所以建議自己出手,不過是想要將皮球踢到自己腳下。
如果只是一般弟子出事的話,那老者根本就不可能來找自己,原因很簡單,一般弟子沒有自己這種太上長老作為靠山,就算是死在那殺降坑之中,對侯靜齋也沒有任何威脅,但是,那常木婉若是有什麼意外,到時候肯定會問責眼前的侯靜齋。
那常木婉畢竟有自己這個太上長老作為靠山,若是常木婉有什麼閃失,到時候,完全可以追究眼前這老者一個保護不力的責任,在這種情況下,眼前這老者哪裡可能有膽子讓常木婉出事?
面對一個太上長老的問責,眼前這老者根本就不可能無視,而且,因為得罪太上長老的關係,這老傢伙將來在門派裡的日子也絕對不會好過,不然的話,那不是在打自己這個太上長老的臉嗎?連自己的道侶都無法確保她的安危,那自己這個太上長老有什麼資格繼續坐在太上長老這個位置上?
而那侯靜齋如今要自己出手的原因除了這個之外,最關鍵的是,這傢伙不想背黑鍋,若是自己派長老去救那女人的話,這女人被挾持她的人幹掉,到時候,也就等於是天道宗這邊的長老逼死了那常木婉,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怎麼可能放過那個長老?
而且,拔出蘿蔔帶出泥,既然是眼前這老者派的人,那最後就連眼前這老傢伙也難逃干係,侯靜齋肯定是因為擔心自己被門中長老牽連,所以才打算讓自己出手。
不過,自己好歹也是天道宗的太上長老,若是這麼簡單就被眼前的侯靜齋給命令了,那自己將來還怎麼在天道宗混下去?身為一個太上長老,向來也只有命令宗主的,何曾見到一個宗主來命令太上長老?如果一個太上長老被一個宗主命令的話,那這個太上長老將來也不會在江湖上混下去的,畢竟那侯靜齋只是一個五級驅魔師,被一個五級驅魔師命令,那柳道銘臉上哪裡可能有絲毫面子?
想到這裡,那中年人便微微一笑,說道:「哼,侯宗主,你讓我出手,是不打算背黑鍋吧?」
老者苦笑,他很清楚,自己的計策絕對不可能瞞過眼前的老狐狸,那柳道銘可比自己的江湖閱歷要豐富幾百倍,怎麼可能被自己這番話給欺騙到?後者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幾百年時間,自己呢?不過區區百年而已,江湖閱歷絕對沒有眼前這老傢伙深厚。
既然江湖閱歷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眼前這老傢伙媲美,那被眼前這老傢伙看穿自己的打算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若是那柳道銘連這點算計也看不出的話,又怎麼可能安全的混到現在?只怕早就已經被人幹掉幾十次了。
想到這裡,便看到按侯靜齋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柳師叔你誤會了,晚輩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晚輩也絕對不是在命令柳師叔,其實晚輩的意思很簡單,雖然那挾持常木婉的傢伙是一個新晉驅魔師,但是那傢伙的實力絕對不可小覷。」
「之前聽弟子回報說,那傢伙一出手就將常木婉的幾個師兄弟秒殺了,唯有那常木婉和周卓活了下來,而且還是那傢伙手下留情,若不是後者手下留情,只怕常木婉和周卓也要死在那傢伙的手中。」
「在晚輩看來,那傢伙的實力既然強悍到如此地步,若是派出長老的話,未必就可以將常木婉安然無恙的救下來,萬一那傢伙狗急跳牆的話,跟我們天道宗來一個魚死網破,柳師叔,並不是晚輩唱衰,要那傢伙的實力來說,常木婉絕對不可能有絲毫生還的機會和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