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
曹頂是想一波流帶走所有後患的,
但他沒能成功。
「你想不想看我之前的樣子呢?」
女孩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很快,
她的身上出現了一套ol裝,知性幹練。
緊接著,又出現了一套裙裝,嬌羞可愛。
隨後,又是曼妙漢服,清新脫俗。
慢慢地,變成了一套休閒服,穿著白色的賓館棉拖鞋,這是她出事那天的衣服,被三個精日分子給強時所穿的。
到最後,
身上的衣服開始融化,變成了漆黑色的布料,慢慢地貼合在了她的身上,這是女忍者的裝束,這也是她本來的裝束,是她死時所穿的衣服!
五百多年前,她和他的同夥剛剛登陸,才剛殺入城門,就被曹頂領著鄉民擊退,她自己本人,更是在曹頂的追殺途中被曹頂的刀斬下了頭顱。
「我和你說過,鏡子是能夠記錄影像的,它很客觀,也很公正,它原原本本地記錄了那時候發生的一切。
但正因為它的公正,所以會給人一種錯覺,那就是它裡面的畫面,都是真實的。
而越是真實的東西,往往其背後的謊言成分,越多。」
女忍者微微側著頭,像是在逗弄小弟弟一樣看著周澤,
「是不是覺得現在很驚恐?是不是有一種自己被玩弄於掌心的羞辱感?」
女忍者主動走近,靠近了周澤了一點點,繼續撩撥道:
「你就沒有想過,那三個傢伙為什麼會無巧不巧地在這裡聚會?
你就沒想過,為什麼隔壁正好有我這個聽見日本音樂就主動地敲門想要進來聚會到最後遇到事兒時卻一反常態羞答答要反抗的日本女孩?」
周澤點點頭,承認道:「是我疏忽了。」
整件事,從一開始,周澤就入了局,無論是代替對方「坐牢」,還是最後的行為,其實,自己都被算計到了。
「呵呵。」
女忍者笑了,她笑得很開心,繼續道:
「你知道麼,勾引那三個傢伙還挺有意思的,不過他們不行的,快得很,身體真虛,老娘我真的還沒能舒坦起來,輕輕一夾,他們就決堤了。」
總共有四個鬼,
一個負責勾引,
三個負責上身,
分工明確,
一氣呵成。
所以,她才能從隔壁屋子進入周澤的屋子。
當然,當她被周澤分屍時依舊能夠保持著克制,將一個復仇心切的女鬼演繹得惟妙惟肖,這也的確是她的本事。
周澤的身體慢慢地發生著變化,
事實上,
現實裡他身體的變化只是一種意識上帶動的牽引。
在鏡子世界裡,
周澤身上的肌膚已經緩緩地變成古銅色了,血肉開始乾癟下去,一雙眼眸的深處,閃爍著的,是如同黑色火焰一般的陰沉。
女忍者有些吃驚,吃驚於周澤的變化,吃驚於周澤現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可怖氣息。
但她並不害怕,
繼續笑道:
「來不及了,這裡很快就會破碎,到時候,我能隨便找一塊完整地鏡子離開,你找不到我,也抓不到我,
我是自由的!」
周澤慢慢地低下了頭,
像是完全沒聽見女孩的話語一樣。
女孩開始後退,這裡的禁制已經接近完全崩潰,她現在可以離開了。
「叫醒我…………做什麼…………」
女孩愣住了,回過頭,發現周澤還低著頭。
不是在和自己說話?
那是在和誰說話?
女孩有些疑惑。
「哦…………知道了…………」
周澤像是在自言自語,
事實上,
他也的確是在自言自語。
他伸手進入自己口袋裡,
取出了一枚青銅戒指,
「知道了…………有意思…………這玩意兒…………你不會用…………是吧?」
還是在自言自語,
但女忍者卻感應到了一種濃郁的危機感,
這種危機感比周澤發生變化氣息變得很是恐怖時,更為的清晰!
她開始向外圍飛奔,她要離開這裡!
曹頂已經死了,
沒人能再束縛自己,
自由,
就在她面前!
「叮…………」
周澤黑色的指甲輕輕地彈在了戒指上面,
戒指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而後,
一片藍色的光幕自戒指上散發出來,
瞬間籠罩住了這片空間。
女忍者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了光幕上被彈了回來,
她的眼裡全是恐懼和不敢置信,
剛剛明明早就已經破碎得七七八八的禁制,
在此時居然已經復原了!
不,
不是的,
女忍者看出來了,
是一道新的禁制,重新覆蓋住了這裡!
她又重新被困住了!
周澤慢慢地抬起頭,他的背還是有些佝僂,
雙臂自然地下垂,拉得很長,長長的指甲像是可以隨時觸碰到地面。
他的嘴角帶著一抹嘲諷,
眼眶中黑色的火焰略帶興奮地盯著前面的女忍者,
越看越喜歡,
像是在看一瓶,
窖藏五百年的老酒…………
第一百九十章 失控的局面!
周澤的身體還是在微微搖晃著,像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頭,又像是一個酗酒的醉漢,彷彿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
但自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恐怖的氣息,卻又是具有著那般強烈的壓迫感。
女忍者嘗試著去打開這藍色的光幕,她想要離開這裡,她之前和自己的三個同伴費盡心機,好不容易地把曹頂留下來的禁制給毀掉了,但現實卻是如此的殘酷。
她好不容易地逃脫原本的牢籠,但接下來,卻進入了一個更大更堅固的牢籠。
周澤慢慢地走了過來,身形還是帶著些許的搖晃,隨著他的逼近,女忍者臉上的神色開始越來越凝重。
她不敢主動向周澤發動攻擊,就像是一個人不小心掉入了老虎籠子裡一樣,第一反應肯定是先爬出籠子而不是傻乎乎地去和老虎搏鬥。
周澤就是籠子裡的這隻老虎,擇人而噬。
之前,周澤還想著讓書店裡其他人在外面拚命,他這個老闆就在旁邊看戲連啦啦隊的作用都沒起到,確實有點無法說得過去。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