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8節
「呵!」
小男娃身形也變化很快,和女人戰鬥了數回合之後,逐漸掌握了局勢。
因為不光是想要滅了她的分身,而是想活捉其分身,從而順蔓摸瓜找到其本尊的所在,也因此,小男娃並不能完全施展開。
但好在以他身為判官的實力和經驗,多費些功夫,拿捏住這個女人,不難。
女人也發現了形式的變化,眼前這個小男娃出手狠辣,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任何一步都被提前洞悉了一樣,完全處於下風。
「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設局苦苦相逼!」
女人一邊繼續纏鬥一邊質問道。
「嘿,莫說廢話,是你自己不守規矩在先,想搞事情前,也不看看清楚,這通城,到底是誰的法場!」
小男娃掌心下壓,
一道紅色的網格從天花板位置降落了下來,
直接將女人籠罩!
女人被束縛於其中,無法掙脫,心知沒有逃生希望的她,目光裡當即顯露出一抹決絕!
「嘜哩嘜哩轟!」
粉色的煙霧穿透了網格擊中了女人的後腦,
女人的臉上當即露出了疑惑和呆滯的色彩,
「噗通」一聲,
坐在了地上。
安律師的身形出現在了門口,輕輕地打著呵欠,剛要不是他出手,小男娃又得抓一個自爆的分身了。
安律師倒不是沒有想過故意看老張頭出個醜的意思,但要知道外面的那些和尚以及這些陣仗,可都是他花錢請來的,價格不菲,若是就這麼直接打了水漂,他也有些微微的心疼。
等看見女人被完全束縛後,安律師再快步上前,對其精神方面進行了徹底的封印,先切斷了其和本尊之間的聯繫。
而這時,
周澤的身影才出現在了大門口的位置,
明明是姍姍來遲,
卻給人一種相信自己的屬下們一定可以旗開得勝的淡定從容。
老闆一來,
安律師這邊還在忙著封印的收尾呢,
小男娃則是先一步對著周澤恭聲道:
「屬下幸不辱命,將其成功拿下!」
背對著老張頭的安律師咬了咬牙,
危機感再度加重!
…………
廟會是在和尚們念誦完經文帶著彈珠,哦不,是帶著舍利離開時,也就宣告結束了。
此時,
書店的沙發上,
安律師手裡正把玩著一串彈珠,
笑呵呵地對身邊的老道調侃道:
「我怎麼感覺這些彈珠今天被開過光了?」
「估計是吧。」老道在旁邊一邊給小猴子梳理著毛髮一邊說道。
「要不,擱你褲襠裡溫養個幾天,估計就能用了。」
「莫開這種玩笑勒,那地方能隨便放其他東西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
安律師把彈珠一甩,丟給小猴子去玩兒了,而後他整個人後背靠在了沙發上,裡頭的包間裡,老張頭已經在問話了,估摸著是用不上自己了,他也樂得清閒。
「這東西終於抓到了,這陣子為了它的事兒,我結石手術都推遲了。」
「對咧,你是在哪個醫院做手術來著?」老道好奇地問道。
「幹嘛?」
「給你送點兒補品啊,你想啊,做完手術住院時,旁邊床鋪都有人看望,就自己冷冷清清的沒有,這多尷尬啊。」
「你說得很有道理,我在蒙娜麗莎仁慈醫院,之前做了預約,不過推遲了。」
「咦,為什麼不去林家的醫院?」
「老闆都和人家這樣子了,我再去蹭個什麼便宜,有意思麼?」
這會兒,剛剛洗完澡的周澤走出來,聽到安律師剛剛說的話,開口道:
「如果可以的話,換一個醫院吧。」
「嗯?」安律師有些不解。
「一般來說,我沒說絕對,但一般來說,帶著『現代』『東風』『仁愛』『婦產』『伊麗莎白』這類名字的醫院,大概率都是莆田系的。」
「一直聽說莆田系莆田系的,只知道是不好的,但到底啥是莆田系的?」
老道開口問道,他知道,自家老闆對這個肯定瞭解得很多。
「就是福建莆田,早些年有一大幫人從那裡出來,街上電線桿上貼著治療不孕不育陽W早斜什麼的牛皮鮮廣告的,就是他們。
後來產業升級了,開始做醫院了,不過還是老套路,先做廣告宣傳轟炸,騙你進去,做個割bao皮手術割之前說五百,割了一半時跟你要五千。」
「哦,這樣啊,那看來還是得去正規的醫院,得叫什麼什麼市第幾醫院、中心醫院、人民醫院附屬醫院什麼的才是正規的對吧?」
周澤一邊拿著毛巾擦著頭髮一邊回應道:
「看運氣,以前一些正規醫院裡,一些科室還能對外出租承包的,好像近幾年出台了新規定禁止這麼做了,但也不能保證,畢竟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是傳統了。
對了,老安,你是怎麼想到去那個什麼蒙娜麗莎醫院的?」
老安有些羞赧地摸了摸鼻尖,倒是實誠,在這兒,也確實不需要隱瞞什麼,畢竟大家到底誰是怎樣的人設也早彼此心知肚明了,
故而直接回答道:
「那家醫院給我發傳單的小護士,是真的漂亮啊。」
「砰!」
就在這時,
包廂裡傳來了爆炸聲,
先前也跟著坐在沙發那邊聽著大家聊莆田醫院的老張馬上一個激靈地躥起來,直接往包廂衝去,嘴裡焦急地呼喊:
「我的祖宗!」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會後悔的
包廂裡的爆炸並沒有造成太大的破壞,更像是氣旋肆虐了出去,將裡面的一些陳設和裝飾品給掀翻。
推開門進去後,老張看見小男娃依舊站在那裡,在其面前,那個女人渾身上下被綁著紅色的絲線,仍然在進行著掙扎。
先前的動靜,應該是女人試圖掙脫這裡所進行的一次嘗試。
其實,在外面還好,都被抓進書屋了,居然還想著逃出去,這也太不現實了。
周澤和安律師也走入了包廂,安律師看到這一幕,眼睛倒是亮了一下,道:
「紅繩是一種藝術啊。」
小男娃手掌下壓,
女人被壓下了身子。
「問好了麼?」周澤問道。
小男娃有些愧疚地搖搖頭,隨即看向了安律師,道:
「你來吧。」
「嘿嘿。」
安律師喜不自禁地搓搓手走了進來,同時不忘囑咐外頭的人一句:
「把門兒帶上。」
……………
「你沒事吧?」
老張關切地問道。
「沒事。」
小男娃擺擺手,只是面色還是有些抑鬱。
他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和安律師競爭什麼的,他認為自己只是單純地和安律師不對付罷了。
「來,毛巾。」
老張把毛巾遞給了小男娃。
小男娃接過來擦了擦臉,對老張語重心長道:「明天,我就得給你老闆頒發新的任命了,你老闆升了巡檢後,你們這些之前的手下,一個個的,也就相當於解開了之前的禁錮,不會再被壓著當鬼差了。
但我實在是有些無語了,你鬼差證上的業績怎麼就這麼點兒?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以前都是光顧著抓賊忘記抓鬼了?」
老張面露尷尬之色,這還真是,他以前基本都很少參與書屋的活動的,也就偶爾書屋缺人手時才會來頂個幾天班,但大部分時間裡,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個警察,而不是什麼鬼差。
「罷了罷了,我也懶得說你了,咱老張家反正就是無私奉獻的命,我算是看透了,我就是心裡堵得慌啊,另外四個,全都能升捕頭了,就你,還只能繼續當鬼差。
你說吧你要是沒我這個祖宗罩著,那也算了,但我明明還在啊,雖然我混得不是很好,但好歹也是個判官啊,你自己也得抓把勁,好好地把…………」
「您不也尋了外放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