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3節
林愁和大胸姐倒是無所謂,小有容卻越發擔憂起來,整天嘟著小嘴兒唉聲歎氣,守在大門口抱著小黑板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
大胸姐奇道,
「有容這是怎麼了?」
林愁翻了個白眼,冷笑,
「同樣是吃白飯的,你看看人家有容的覺悟多麼高,你再看看你,就不覺得羞愧嘛!」
大胸姐一挺胸脯,一對舉世無雙秀得林愁頭皮發麻,她底氣十足道,
「我刷了好多盤子!」
「是砸了好多盤子吧...要不是你和四狗子關係好,怕是後山的碎盤子現在都已經堆不下了。」
大胸姐一梗脖子,語氣絲毫不弱,
「那是狗子愛吃盤子!」
後山守著盤子堆時不時啃兩口的四狗子吧嗒吧嗒嘴,
「嗷嗚?!」
林愁一時無語,對,四狗子什麼都愛吃,連凳子腿都不放過,所以這話沒毛病。
「話說這幾天滾滾到底去哪了?」
大胸姐皺眉,
「不知道...從獸潮之後就一直沒見...」
林愁捏著下巴,如果不是心靈鏈接還在,他真要以為滾滾大人已經被獸潮成功消滅了。
人無聊的時候就愛給自己找點事做,林愁用了兩天時間幾乎把山下山上的零部件都折騰了個遍,免得忙起來的時候想不起來——這點和某知名三姓作者就一點都不一樣。
(某知名三姓作者經過一年多堅持不懈、不斷更不拖更的努力碼字,目前記憶力已經達到了想到什麼就要立刻去做——不然這個想法就跟從來沒出現過一毛一樣的地步,簡直無懈可擊。)
山上唯一的閒人...啊,唯二的閒人就是山爺和吳恪,為了劇情需要,這倆貨閒的渾身長毛閒的腳底生繭。
是個人都知道山爺嘴賤,平時有客人的時候還好,並不顯得太明顯,畢竟狩獵者性子都差不太多,可現在客人也沒有大靠山鸞山一眾人又早回了,他就跟沒娘的娃一樣可憐兮兮。
基本上每說三句話就要被赤祇薅著脖領子揍兩頓,腰間盤都沒他突出。
打不過大胸姐還非要時不時的撩撥一下,然後再挨頓揍,樂此不疲的態度讓吳恪不寒而慄——娘咧,這光頭該不會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愛好吧!
吳恪按著棋盤,一臉淡定道,
「拱卒,將軍!」
黃大山看著自己僅剩的一仕一相一老將,
「霧草,你怎麼還有這麼多卒,你耍賴的吧!」
吳恪撇撇嘴,
「管我什麼事,明明剛剛你挨打的時候自己把自己的炮壓碎了...趕緊的,拿錢!」
黃大山一臉衰相,
「靠...真背...再來一盤?」
兩個臭棋簍子用這一盤有事沒事少幾個子的棋殺得天昏地暗有來有往,五個兵對四個卒也愣是能將上倆小時。
林愁都看不下去了,
「偷他相啊...扔他馬...誒...吳恪又把你炮揣袖子裡了你沒看見?」
吳恪怒了,
「雖然你是我分外尊敬愁哥,但是,觀棋不語真君子知道不!」
林愁呵呵冷笑,
「起手無回大丈夫,有本事把袖子裡的炮放下再說話!」
黃大山:
「別慌別慌,我看一下佈局哈...我該拱哪個卒比較好呢...」
大門外驀然多了幾個腦袋,探頭探腦的往裡邊瞅,
「這幹嘛呢這是...」
「怪熱鬧的,打起來了?!」
蘇有容抱著小黑板歎氣,
「都已經三天了...」
小臉兒上籠罩著一團希冀,
「咦...各位老爺爺,打尖兒還是住店?」
老胡硬生生的受了這聲老爺爺,捋著鬍子哈哈大笑。
衛天行和溫重酒的臉整個兒黑了,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