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剛剛秦月生與牛濤的打鬥,他們可是全部看在了眼裡,那牛濤愣是摸不到秦月生一點衣角,同時還被秦月生給壓制的死死的,完全沒有反手之力,單從個人表現上來看,秦月生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們帶出來的任何一個護衛。
如此實力,他們府裡估計也就護院統領和護院管事可以相提並論。
「小意思,好好習武,努力鍛煉,我行你也行。」秦月生笑道。
「真的假的啊,那我回去以後試試。」
「你就算了吧,習武這東西就講究一個堅持以恆,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杜貝倫,我告訴你別小瞧我啊。」
看著這些公子哥在那裡爭論,秦月生側身將手中精鐵劍遞給了曹正純:「拿著,記得帶回去,這是我打敗的第一個對手,戰利品值得保存起來紀念一下。」
曹正純連忙接過:「是。」
沒有人注意到,一樓有個女人正直勾勾的盯著秦月生。
正是那慕容雨寒。
「沒有使用任何身法就能達到那種速度,這人的身體異於常人,不過招式簡陋,也沒有內力,不足為慮。」
「雨寒,該你上台獻舞了。」就在這時,一名清倌走到慕容雨寒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噢,好。」慕容雨寒收回目光,隨即玲瓏身姿款款朝著高台走了上去。
【018】色字頭上一把刀
青陽城明面上有三大名門五大望族坐鎮,但背地裡卻還有兩大外來勢力侵蝕三分地盤,與三大名門五大望族呈龍虎爭鋒之勢。
這兩大外來勢力乃是江南出了名的水匪組織十二連環塢和雲州最大商會金銀閣。
他們分別在青陽城內創建了蛟龍幫和猛虎幫,想要以黑道勢力暗中掌控青陽城內各行生意。
但由於三大名門五大望族乃是在青陽城裡盤根多年的老世家了,又彼此交好,共同將青陽城給經營了個固如鐵桶,水潑不進。
哪怕蛟龍幫和猛虎幫的實力不俗,在青陽城裡也就只能勉強啃下三成的地盤,這還是諸多世家看在十二連環塢和金銀閣的面子上才讓給他們的城中雞肋區域。
蛟龍幫的成員背後都紋有一條蛟龍,猛虎幫的成員手臂上都紋有一頭咆哮的猛虎,這是各大世家都知道的事情。
但秦月生前身那個情況,導致他對這些非吃喝玩樂之外的事情,印象都不是很深刻,一時間若沒有什麼太明顯的提示,他還真想不起來。
躺在木椅上看著下方那些清倌的舞姿,秦月生歪頭對站在自己旁邊的小丫鬟道:「五百兩。」
隨著距離子時越來越近,天仙閣內的氣氛卻是變得有些狂熱起來,很多人都在不停的增加墊金,以求讓自己選中的姑娘當上花魁。
在秦月生的視線裡,看的是坐在一樓高台旁邊,風姿綽約的女人。
她看起來有十多歲少女的清純,二十多歲女人的誘人,讓人很難猜透她的實力年紀。
只見此女相貌媚麗,身材豐盈,身穿一身艷麗紅袍,一看便知是上任花魁。
身為花魁,自是有幾個鐵桿姘頭,秦月生看此女一副完全不慌,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並不擔心自己的花魁位置會被別人奪走。
便扭頭對旁邊的杜貝倫問道:「那個花魁有些誰會支持她,你知道嗎?」
杜貝倫正雙手上下摩挲著趴在自己懷裡瘦馬的光滑身子,一聽秦月生這問題,當即應道:「還能有誰,腳指頭猜猜都知道是喬家老二老三那兩兄弟。」
「喬家。」秦月生瞬間瞭然。
青陽城內除了三大名門五大望族以外,也是有不少商賈員外的,這喬家就是其中之一,其前年過世的喬老爺子曾經擔任過朝中六品官員,實力不輸於五大望族,若不是起步的晚,沒趕上早些年的排名,青陽城內如今就是六大望族了。
不過名頭名聲什麼都是虛的,喬家就算沒有列入排行,也是僅次於三大名門的存在。
就像秦月生、杜貝倫、盧俊成等人有自己的圈子,青陽城裡的其他世家少爺也有自己的圈子。
喬家年輕一代完全與秦月生不來往的,而是更親近三大名門裡的皇甫家。
「喬家老二老三是對雙生子,同年同月同日同時辰出生不說,相貌、身材、動作、喜好也是一模一樣,他們兩個玩女人都是一起的,把把二對一,跟連體嬰兒似的,這次想要爭花魁,最大的對手一定是這兩個傢伙。」盧俊成插入了話題。
「你們都投了多少墊金?」秦月生問道。
杜貝倫:「一千六百兩。」
盧俊成:「一千兩嗯?你什麼時候比我多投了六百兩,我明明已經把你給盯死了。」
「傻了吧,爺偷偷靠比劃加了六百兩。」杜貝倫故作邪魅一笑,然而他的邪魅一笑並不邪魅,反而看起來還挺醜的。
「月生呢,月生投了多少。」盧俊成連忙問道。
秦月生緩緩伸出兩根手指頭:「不多,兩千兩。」
杜貝倫和盧俊成異口同聲的說道:「衰仔,你可真不把錢當錢。」
「我去,你們兩個最沒資格說這話了好吧。」
當子時一到,所有登記墊金的小丫鬟紛紛返回了她們來時的房間,開始統計今晚花魁大會最後的結果。
這段時間是最激動人心的時刻,所有參加大會的清倌、大家全部走上了高台,就像是商品一樣的整整齊齊站好,任由台下以及樓上賓客觀賞。
清倌指的是那些賣藝不賣身的女子,而大家則是又賣藝又賣身。
往往在花魁大會上,能奪得花魁的總是清倌更多一些,畢竟男人嘛,花費了那麼多的墊金,總是要弄個嶄新女子玩玩的。
但偶爾也會出現一些伺候人的手段技術非常高明的大家,能夠弄的人欲仙欲死、難以自拔,故而對其言聽計從,寧可傾家蕩產也要助其奪得花魁。
在萬眾矚目之下,一名身著黑袍金褂子的白面男人拿著一卷鎏金卷軸走上高台,站到了高台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