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節
短時間內接連使用多門神功,早已超出了他身體的承受上限,若不是體魄強悍以及不敗戰軀在為他帶來效益,換做別人先前就已經身體徹底崩潰而死了。
此時秦月生的身體表面到處都是長短不等的裂痕,看著很是猙獰嚇人,這若是沒有上好的藥品用以修復,估計流血都能流到死。
秦月生道:「你扶著我去那邊。」
此時那十二名黃巾高手全已失去行動能力,正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秦月生也不客氣,在朱珠的攙扶之下,便是一劍一個窟窿的將所有人都給補刀,繼而伸手分解,取內力丸來用以療傷。
對於秦月生這讓人身體在瞬間消失的手段,朱珠見識到以後自是心裡驚詫無比,但她可不敢多問,剛剛秦月生展現出那等恐怖實力,會這種手段倒也顯得不是那麼讓人不能接受。
吃下大量的內力丸,秦月生立馬盤腿坐地,就開始修煉起了玄天真經,並以內力在體內流淌,修復自己的內傷。
朱珠見秦月生正處於療傷當中,便持劍站在旁邊護衛起來。
砰!
劉賢順著柱子緩緩滑落到地面,極其狼狽的就打算逃離此地。
會發生這種巨變,是他萬萬想不到的,那麼多內力高手竟然都沒能打贏秦月生一個,劉賢心裡是又慌又怕,自己惹上了這種對手,那還爭霸個鬼啊,只怕是連揚州府都走不出去。
此時此刻,自是無人有空再去顧及這個傢伙,便讓他順利的逃出了童府。
與此同時,刺史府。
當劉賢帶著那些高手離開,宇三醉一行人異常順利的就闖入了刺史府內,在王承風的帶領下,眾人很快便來到了一間豪華大屋門外。暗殺
「動手。」宇三醉說道。
黃天虎揮掌一拍,那扇門頓時受掌力摧毀,吳凡與何蕊二人立馬衝了進去,很快就在書房裡找到了正在畫畫的郭大牛。
「就是他。」吳凡確認了一眼,直接揮劍劈出,就要將這個少年削首當場。
「啊!」郭大牛本在專心的握筆畫畫,不過他不僅握筆姿勢丑,就連畫出來的小人兒也是奇醜無比,看著更像是一坨牛糞。
忽見門外衝進來一男一女,他本還以為是劉賢的手下,誰曾想對方直接暴露殺心,嚇得郭大牛當即就棄筆朝著桌下躲去。
但他畢竟只是一個從未習過武的鄉下小孩,論動作哪裡比得上吳凡這等護龍庭高手,不等他身體下彎,長劍便已逼向了郭大牛咽喉。
情急之下,郭大牛連忙害怕的喊道:「師父救我啊,師父救我!」
砰!
剎那間,吳凡只覺得自己手腕一疼,下意識便撤手鬆開了手中長劍,他連忙低頭望去,便見在自己虎口位置,竟嵌入了一枚飛蝗石,傷口止不住的流血。
「誰?」吳凡當即大喊。
黃天虎與宇三醉等人趕了進來,頓時臉色一變。
就見在吳凡與何蕊二人身後,竟然飄著一名身著杏黃長袍、龍頭鐵靴、碧玉腰帶的美貌之人。
她相貌清秀精緻,眉眼英氣與媚氣同存,瓊鼻小嘴,頸脖修長,美不可方物。
「當心!」宇三醉連忙喝道。
吳凡一聽,正欲回頭,便見那人帶著鐵手套的右手接連點出,直接正中吳凡與何蕊背部,這二人瞬間雙眼爆凸、齜牙咧嘴的捂著腦袋,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宇三醉根本來不及援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兩位手下僵硬倒地,已是再無氣息。
「她點了死穴。」黃天虎驚道。
宇三醉的瞇瞇眼在此刻終於是睜了開來,頓時整個人的氣勢便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一股殺氣凜然,讓黃天虎和王承風都忍不住原地打了個哆嗦。
「我看上的弟子你們也敢殺,不要命了。」眼神毫無波瀾的看著宇三醉等人,她聲如清泉流響的說道。
黃天虎表情一變,此人的聲音竟讓自己心裡莫名就對她升起了一股親切感,這是什麼邪術。
「那就讓我討教討教閣下的手段。」宇三醉猛地一躍而起,便以長拳之勢直打對方面首。
女人隨手一揮,她人與宇三醉尚且有半丈左右,宇三醉卻感到一股無形的掌勁撞中了自己的胸口,其勁道之大,竟捶的宇三醉胸口有些沉悶。
不過他畢竟也不是等閒之輩,能被安典蓮派出執行狩殺承運之人的任務,內力境六重的實力就是底氣。
但見宇三醉擺手一揮,他的手臂就像是彈簧一樣的直接延展一段,看著極其神奇。
「白猿長拳,你能練到這種挪骨程度也算是相當不錯了,不過在拳勁傳遞之上的揣測還是差了一些。」女人一眼就道出了宇三醉的武學底子和路數,同時伸手一抓,宇三醉的拳頭就像是自己送上門了一樣,正好撞在女人手中,被她的鐵手套給抓了個正著。
宇三醉一驚,連忙發力要以肘擊人,但就見女人五指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封鎖住了宇三醉體內的內力,讓他空有一身勁而無處使。
「懂了嗎。」女人突然問道。
宇三醉見她並無反擊之意,不禁皺眉:「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人背後八個白圈瞬間浮現,宇三醉、黃天虎、王承風三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內力境八重!
「白衣神猿劉宗厚與我交情不錯,既然你用的是他的招式,那今日我就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你一馬。」女人隨手一甩,宇三醉整個人頓時就像是陀螺一般,身不由己旋轉的倒退了回去,一直轉到黃天虎身邊才戛然而止。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體內的內力又重新可以調動了,不由得心裡大為震驚,暗道此女的實力竟如此可怕。
若是對方要殺自己,那真的就如同拍死一隻蚊子般輕鬆。
女人走過去抓起郭大牛:「這孩子被劉賢盯上,抓來關在這裡為他效力,你們過來殺他是為了朝廷效力,既然如此,我就把他帶走好了,免得你們殺不成他也要為難。」
言罷,女人便有如鬼魅般快速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