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我有時候甚至懷疑這些都是我爺爺一手安排的,可是想想又不太可能,很多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決定,我爺爺也安排不了這些,比如去白世友商場那一次,如果韓黎城不找我,我很有可能就不去了。
這一切都是謎一樣,我怎麼也想不通,我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下墓
一大早我就醒了,老兵正在整理什麼東西,說現在還早,讓我再睡會,等下他叫我。
我又睡了過去,等老兵叫我的時候已經八點多,我穿好衣服出了帳篷,衣服是統一的。
大家都已經起來了,白璃給我拿了被子和牙刷過來。
「刷牙,等下吃早餐。」
我刷了牙,跟他在圍在一起吃了早餐,早餐是麵條,自己做的。
吃了早餐,韓黎城叫大家去拿裝備,每人一套。
我看了一下,這裡有很多我昨天晚上沒看到的人,估計是今天早上過來的。裝備一共十六套,也就是說除了我和白璃一共還有十四個人要下墓。
所有人聚到一起,韓黎城給了一個中年壯漢一套裝備,然後為大家介紹:「這位是吳軍,下過不少墓,而且會急救,身手也厲害,主要負責我們的醫療。」
吳軍朝大家點點頭,所有人也都是一一點頭示意。
第二個人是一個四十多快五十的中年,穿著一身道袍,看著挺和善的一個人,韓黎城介紹道:「這位是龔勳友,搬山道人。」
盜墓有四門,摸金校尉,卸嶺力士、搬山道人、發丘將軍,每一門都有自己的絕活,兒搬山道人的絕活在於解決墓內的機關和法陣,而去個人的戰鬥能力很強。
龔勳友向大家點頭示意,大家也都點頭。
我原本以為這裡都是紫陽門的人,誰知道除了老兵、英子、弩子、韓黎城自己,其他都是請來的人。
「怎麼帶這麼多東西?」我背著包裹,估計有二三十斤,還挎了一捆登山繩。
「主要是乾糧和水,我這次下去不知道在下面要待多久。」韓黎城解釋道。
我們各自上了車,我的車裡坐了白璃、老兵和兩個紫陽門的弟子。
韓黎城的車在前面領路,我們這還是離馬路不遠,韓黎城直接就朝著草原深處行去,幸好我這車的動力還行,要不然還真不好跑。
稱著這時候說說工具,其實工具不多,一把工兵鏟,一把匕首,一把唐刀,電池、對講機、還給我配備了一把手槍和幾十發子彈等等,這幾個每個人都有,我背的繩子只有幾個人背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
龔勳友帶了洛陽鏟什麼的,後來我才知道,每個人的包裡雖然都帶了吃的和水,只是有的人帶的並不多,只是帶了些備用的,萬一跟大家走散還有吃的。
像吳軍,他的包裡大多是處理傷員用的東西,帶的吃食並不多。
還有英子,他帶的東西也有很多藥,不過處理的是被殭屍或者其他稀奇古怪東西咬傷、抓傷用的藥物。
而老兵估計裡面裝了不少炸藥,所以我們背的乾糧大多是要平分的,並不是自己吃自己的。
開了二是多分鐘,就能遠遠看到五六個蒙古包,蒙古包其實挺大的,裡面如果要挖一個盜洞很輕鬆。
車子開近,裡面有人走了出來,應該是神機門的人。
我們在一個蒙古包前停下,我剛下車就聽到韓黎城說:「下面沒有什麼情況吧?」
「沒有,我們一直都安排人守著的。」
「那好,我們馬上就下墓,等十天,如果我們沒上來就聯繫長老。」韓黎城說著對我們說道:「車鑰匙什麼的就暫時交給他吧,我們會安排人暫時送回市內,留在這裡太扎眼。」
對於這個我們倒是沒意見,龔勳友和吳軍也痛快的交出了車鑰匙。
「這次大家能拉幫紫陽門,紫陽門感激不盡,下墓大家都知道,會有一定的風險,這次下去我們只為了龍玉尊,其他的東西我們一概不取,在場的如果得到什麼奇珍異寶,都是個人所有,即便紫陽門的弟子也是一樣,龍雲尊不管誰得到,都歸紫陽門,但紫陽門會出五百萬購買,到時候我們出來,無論有沒有得到龍玉尊,紫陽門都會給大家一百萬的辛苦費。」
我暗暗乍舌,紫陽門的財力還是挺雄厚的啊。
韓黎城說完,大家一一進入第二個蒙古包內,蒙古包的中心有一個大洞,四周都堆了不少土,還有四個紫陽門的弟子在守著。
我朝下看了一下,深不見底,也不知道這下面有多深。
這邊上有繩子,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第一個開始下去,他叫魏立,也是干盜墓這一行的,家裡傳下來的手藝。
魏立快速下滑,頭頂帶了個帽子,帽子上可以卡進一個電筒。
過了大概兩分鐘,對講機裡傳來魏立的聲音:「可以下來了。」
我們開始一個個順著繩子往下滑,我是第六個,順著繩子一路下去,還好我這些日子跟著白璃練武,體力要提升不少,要不然還真有可能出醜。
至於出事倒不可能,在腰間別了保險扣的。
這估計等有二三十米深,陰月宮挖這洞估計也花費了不少精力。
下面的空氣沒有我想像中的潮濕,也沒有霉味,跟上面的似乎差不多。
我拿著電筒四周掃了一下,這裡是一個小房間,邊上有一口棺材,棺材蓋是打開的,裡面空無一物,也不知道是不是陰月宮的人幹的,外面時一條走廊,頭頂原本有石頭還是什麼砌好的,只是被人給捅破了。
後面的人都一一下來了,韓黎城點了一下人,十六個,剛好。
龔勳友拿著電筒在在前面帶路,開始朝著外面走去,我們大半人都把電筒給滅了,一下就要開始省電,因為我們帶的電池不足夠所有人的電筒都開十天。
十天是最長的期限,如果十天之內完成任務自然就提前上去,若是不能的話,也要開始返回地面。
走了十幾米,走廊突然變寬,走在最前面的龔勳友舉手示意我們停下。然後他自己身體往後稍稍傾斜,腳往前踏出一步,過了片刻沒有什麼事,他收回腳,換了一個位置以同樣的方式開始往前踏一步還是沒什麼問題,再換了個位置,又以同樣的姿勢往前踏了一步,地下的石板突然刺出很多尖刺,我都未龔勳友捏了一把汗,不過他自己卻快速收腳,那些尖刺並沒有刺到他。
龔勳友拿出一把棍子,在第一次踩下去的位置從石塊的一角用力插了進去,然後對我們說道:「等一下,我插了棍子的地方才能走,走錯了,你自己死不要緊,其他人都得跟著陪葬。」
我們所有人剛才都看到了剛才突起的地刺,自然不會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