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節
五,喜獵奇者:這些人往往人緣極好,扎堆時又是高談闊論者,思維開闊,談吐詼諧,靈異內容是他們不錯的談資。
六,逃避現實者:對現實失望,轉而喜歡不現實的東西。
七,生活苦悶者:生活苦悶,對報紙和電視又沒興趣,也不喜歡撲克麻將,可能家庭也不美滿,因此只好投入靈異『門』下。
你認為你自己屬於哪種?」
「哪一種都不是,我是個隨『波』逐流者罷了。並不是喜歡,只是許多事情會自己送上『門』罷了。」我在椅子上向後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那你呢?你認為自己是哪種人?」
她笑了:「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靈異事件,甚至很多時候都會害怕,但,光就個人經歷和『性』格而言,我恐怕屬於逃避現實者吧。」
「逃避現實者?哼,是嗎。」我一眨不眨的盯住她的眼睛:「那麼說實話,你真的喜歡錢墉嗎?」
「當然談不上喜歡。奇怪,你居然不驚訝,難道早就知道了?」她的臉『色』略微有些泛紅。
我點點頭:「從雨瀅開始野蠻古怪起來後,我就稍微察覺到了一些細節。恐怕,你是借他來瞭解我。」
「算是吧,錢墉說的不錯,你真的是個絕頂聰明的人,很難騙。」她苦笑著:「我當然要把你調查清楚,畢竟,我不能把雨瀅『交』給一個會傷害她的人。她很單純的!」
「他知道你在利用他嗎?」
「他也不笨,恐怕知道了。不過那人超有毅力的,臉皮又厚。」許宛欣歎氣,輕輕撥開遮住眼睛的一絲劉海:「雖然不喜歡,也沒有好感,人也普通,但是,他還是有可以吸引『女』孩子的優點。你說『女』生是不是都很傻!」
「這我就不清楚了。」內心中總是有一股『陰』霾,雖然和她接觸的並不多,但是從她教給謝雨瀅的行為作風而言,許宛欣本身肯定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而現在的她居然在和自己大談人生哲理那些深奧的東西,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老實告訴我,今天在你身邊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我皺著眉頭問道:「你似乎有點反常。」
她嘻嘻衝我笑著:「我們根本就只是見過兩次面而已,不要說的一副十分瞭解我的樣子。我可不是那種容易上當受騙的小『女』生喔!」
猛地一陣咳嗽,用力摀住嘴,許宛欣辛苦的拍著『胸』口,然後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醫生怎麼說?」
「他說你營養汲入不平衡,導致貧血『性』休克。」我回憶。
「根本就不是,我的身材天生就魔鬼,是屬於吃不胖的體型。只有吃不夠的,哪裡會去減『肥』。」她的神『色』間略微閃過一絲恐懼:「我看見了,一種難以解釋的東西!」
「什麼東西?」見她一副神秘的樣子,我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
「想知道吧?嘻嘻,除非你和雨瀅接『吻』,人家才會考慮告訴你!」她笑的很『奸』詐,深深的酒窩可愛的浮出來,確實很美。
我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雖然心裡不知為何會介意她的那番話,但是卻再也沒有機會問出口了。
因為就在當夜,十二點左右,許宛欣自殺在了醫院中……
雨瀅一直坐在她的屍體旁,不吃也不喝,只是看著那層薄薄的白『色』屍布發呆。警察見她滿臉『精』神渙散的樣子,也難得的沒有打攪她,只是提醒我在她清醒一點後去警局做一下筆錄。
現場十分明顯,病房雖然是三人間,但只有許宛欣一個人住。根據現場留下的痕跡,當夜在我們離開後她便下『床』焦急的走來走去,然後來到窗戶前,想將它打開。
由於醫院的窗戶只能半開,打開的空隙甚至伸不出一個頭,於是她努力了一會兒後放棄了。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摀住被子,用力割開動脈。又怕噴出的血跡讓人看到產生懷疑,便用塑料袋將整個受傷的手腕裝了起來。
然後靜靜的躺下睡覺。醫院的人員來回查房數次都沒有發現過異狀,只是以為那『女』孩睡得很熟。直到早晨謝雨瀅來探房時,開玩笑的推了她一下,才發現許宛欣手無力的垂落下來,早已經斷了氣。date:5月17日夜
從黃憲村回來已經快有一個月了,這半個多月中,孫敖和趙宇一直都在查相關的書籍,希望找出義莊中帶出來的那些東西的資料。
那是六個很小的青銅人頭像,圓頭頂,頭上彷彿戴有頭盔。腦後用補鑄發鑄著髮飾,像是蝴蝶形『花』笄,中間用寬帶扎束。人像造型優美,神完氣足,大的出奇的雙眼刻薄的閉著,鼻子很尖,整個勾勒中透出一陣神秘和詭異。
孫敖這位民俗學高材生立刻判斷,那應該是幾千年前西蜀一代的祭祀用品,非常有研究價值,所以毫不猶豫的藏了起來。第二天村人們發現了撿骨師一行三人的屍體,以及一個早已經瘋掉的青年。將他從義莊抬出來的時候,那人只是用力的咬著拳頭,一聽到風吹草動便屏住呼吸,驚恐的緊閉雙眼。村人們出奇的鎮定,派了幾個人將他們六個人小心翼翼的看住,似乎害怕屍體被外人看到。然後在當晚便將所有屍體都火化了。
第三百五十九 章 尋寶
孫敖見自己一行雖然沒有被懷疑,但是想要繼續留下來尋寶的可能『性』也不大了,畢竟他們一旦外出,就會有人自認為隱秘的跟蹤。。更新好快。所以經過討論,決定回大學分頭調查。
找到的東西也在回家後被三個男生分成了三份。
躺在家裡的大『床』上,張訶翻來覆去老是睡不著,又將那個銅人拿出來仔細看著。不知為何,只要一將它拿在手上,心裡就會十分舒服。比吸大麻還爽!這近一個月來,自己並沒有想著去搜尋這玩意兒的資料,畢竟有兩位高材生在努力,自己這個一向從善如流的懶漢還是懂得自己給自己放些假。
他不笨,享受還是懂的。
看看寢室的鐘,才十一點半而已,夜生活剛開始。拿起手機撥了一組號碼,不久後便有人接通了。
「喂,他媽的張訶,你小子還知道聯絡我!」手機對面很吵,像是在酒吧裡,一個男人粗糙的聲音傳了過來,教養實在不算好。
「劉哥,我最近得到了個好東西,不知道你想不想試試!」張訶的聲音立刻媚了起來,拈起蘭『花』指在空氣裡舞動。
「哦,你娘的,敢騙我的話,當心我找幾個凱子來做了你。」那劉哥頓了頓:「我在明月,你馬上帶東西給我過來。」
張訶嘻嘻的笑著,那聲音可以把死人都給嚇的活過來。隨便哈拉幾句,他小心的拉開臥室的『門』,傾聽了一番。見父母沒有動靜,好機會。飛快竄出去,開大『門』,然後坐上了出租車,走人。
明月是市裡很有名的一家地下酒吧,懂行的人都知道它專做鴨子生意。那裡坐抬的男『性』不會超過二十五歲,而且都很帥。出台費雖然比召妓貴了幾倍,但是服務項目不一樣,許多人還是肯『花』這個錢的。
畢竟同『性』戀本身就是一種悲哀,他們將自己代入錯誤的角『色』裡,以至於兩個同『性』戀很難相戀。畢竟,大部分的同『性』戀,會愛上的都是異『性』戀者。在現實的生活裡,他們有自己的生活,家庭,以及兒『女』。只有當內心的畸形情緒積累到必需要發洩時,才會來到明月,『花』錢找一位異『性』戀帥哥,共渡美好的一個夜晚。
張訶並不是這裡的常客,但是對明月,他絕對不陌生。身旁沒有人知道,大二的時候他曾經在這裡坐過台,和形形『色』『色』的男人上過『床』。就這樣『混』了一年後,他也變成了同『性』戀。
熟練的來到第十三號位置,劉哥正翹著『腿』,左右各抱著一個帥哥。張訶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立刻便抹去了,湧上媚媚的噁心笑容。眼前的這個男人,便是將自己變成同『性』戀的可惡傢伙,從兩年前的那天起,自己便徹底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即使是現在,他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或許同『性』戀這種病態,真的能夠傳染吧。
「你說的東西呢?」劉哥衝他一攤手。
張訶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這裡人太多了,不方便。」
劉哥瞪了他一眼:「你不會是想和我單獨呆在一起,故意說謊吧!」
「人家不會。」張訶笑的更媚了,低下頭湊到他的耳旁輕聲道:「我保證,比吸毒還爽!」
「真有那種東西。」劉哥眼睛一亮,對右邊的帥哥打了個響指:「叫你們老闆給我準備個包間。」
一分鐘後,他倆便坐在了包間裡。隔音良好的牆壁將外邊所有的喧囂全都阻攔了,張訶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