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
我保證,她後仰甩的姿勢很漂亮,尤其是她鬆手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的時候,那畫面………………
女人倒在地上掙扎著,我怕她再鬧騰,於是想上去摁住了她,兩個人全身光著,越掙扎著氣氛越不對。
「你放開我!」女人大吼道。
「我放開你是可以,但是你別大喊大叫,我發誓,我絕對的沒有對你做什麼。」我控制住了女人的四肢,用商量的語氣同她說道。
可是女人根本就沒有聽進我的話,她不停地掙扎著,嘴裡一直在喊。她現在已經失控了,我知道現在我跟她說多少都沒有用,於是也不說話,一直看著她。
許是掙扎累了,女人終於捨得停了下來,她喘著粗氣,看著我的眼中滿是怨恨。
「冷靜下來了?」我問道。
「我告訴你,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她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沒必要吧!我都還沒對你做什麼呢!」我就碰了她幾下,這就罪該萬死了?
「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她這氣勢,好像是她控制住了我一般。
我思慮了片刻,然後故意把頭伸了過去,女人閃躲著,可是被我限制了人身自由,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湊近她的耳邊。
「你確定一定要殺我?」
「對!我非但要殺你,還要將你碎屍萬段,拿去餵狗。」女人這火氣是越來越大了。
「那好吧!」此時我已經決定開始嚇她了:「既然沒做什麼是死,做了什麼也是死,那麼我就吃點虧,先對你做點什麼再死吧!」
被我這麼一嚇,果然,女人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恐懼,起初她掙扎地更加劇烈,只是到最後她還是妥協了。
她幾乎是哭著對我哀求道:「你快放開我!」
「不殺我了?」我帶著一絲得意問道。
「不殺了!」女人回答地很乾脆,似乎是真的被我嚇到。
於是我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手,可誰知就在我鬆手的一瞬間,女人一個翻身,反手照著我的脖子就來了一記手刀。
別看她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這一次下手可不輕。
當時我的意識頓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黑。最後在我的腦海裡出現的念頭就是:完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夢中雲兒
你有沒有過那麼一瞬間,忽然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茫然不知所措,就像是猝不及防間被人扔進了水裡,當黑暗襲來,伴隨著自己的只有恐懼,還有無邊的黑暗。
此時此刻,我的意識漂浮著,時間已經失去了概念,我有的只有「我」這個概念,其他所有的記憶,好像是突然從我的腦海中消失了一般。
我總覺得自己此時應該記得什麼,可是我翻遍了所有的記憶,卻是空空如也。
我是誰?我這是在哪?
這個可笑的問題竟然會從我的意識中升起。
週身可見的只有混沌,我茫然失措,總覺得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是不論我怎麼較勁腦汁,都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很令我恐慌,就像是自己被關在一個沒有邊際的牢籠裡一般,沒有人看守,除了你自己,甚至,你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這裡是絕對的安靜。
所以我不斷地掙扎,不管這麼做有沒有實質性的效果,我只是覺得,這時候我總應該做點什麼,一旦我停下,就好像有無數山嶽壓在我的頭頂上一般。
不知道我是掙扎了多久,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道光,它是那麼地刺眼,那麼地突然,猝不及防間,我閉眼都來不及了,一瞬間便失去了視力。
這一記突然襲擊,令我愈加恐慌,可是猛然間,一隻手突然抓住了我的領口,然後一拉。
此時我就像是一個溺水者被救了一般,被人從泥潭中拉了出來。
意識漂浮了那麼久,我終於腳踏實地,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像是從虛無縹緲中抓住了那一絲不可能抓住的安全感一般,這一刻,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被強光刺激的視力在這時候慢慢恢復,起初睜開眼看到的事物全是模糊的,還有重影,緩了好一會,我才終於看清了周圍。
這裡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有山有樹,荒蕪人煙,此時天是陰沉沉的,就像是黃昏一般,空氣裡陰風陣陣。
這又是哪?
茫然的我腦海中又升起了這個疑問,從混沌中出來,現在記憶已經完全回歸了我的大腦,我明明記得自己正在被神秘人惡搞,險些和張煜城的女兒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後張煜城的女兒突然甦醒,神秘人扔下我跑了,本來已經掌控住局面的我,一時心軟,最後被張煜城的女人偷襲。
記憶斷層一直到現在。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
心中的疑慮重重,可惜這裡一個人影都沒有,站在這顯然不會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或許我走到前面的高山上得到更寬闊的視野,能得到對我目前來說有用的信息,比如說弄清楚自己在哪!
心裡想著,我正要向前踏出一步,眼前卻突然恍惚了一下,緊接著一道熱浪撲來,眼前轉瞬就變成了紅色,周圍的樹都陷入了火海之中,前方的山竟然也在這一恍惚間變成了正在噴發的火山,我的五感告訴我,眼前這一切並不是幻覺。
一晃眼本來祥和的畫面,突然就變成了如地獄一般。我竟然被嚇得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我,終於找到你了!」一個聲音突然貼在我的耳邊響起,它帶著戲謔帶著恨。
在這種緊繃的環境下,我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猛地轉身時,我已經同時往後退出去好遠,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但我定睛一看時,卻發現站在那裡的是雲兒。
只見她一襲素衣,佇立在那恍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純潔到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見到雲兒的那一瞬間,我又驚又喜。
可是雲兒臉上掛著冰冷,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大門,生生把我阻隔在外。
本來我醞釀了許久的話,此時對上雲兒的冰冷,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