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節
不過換上那件兩百斤重的之後,我就沒有這種感覺了,一下子加了一倍,我走路都夠嗆。
見我換上了衣服,木老頭接著說道,「我都相應的增加了難度,你要堅持住,還有,今天早上你就砍五顆樹,劈好,放到門口,擺放整齊,做不到,就沒有午飯吃。」
每當木老頭開出條件,我都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干!
我拖著沉重步伐,一步一個腳印,真的是很深的腳印,我的體重再加上兩百,都將近四百斤了。
第一次覺得,連走到枯木林都很艱難。
站在枯木林前,我突然發現,這片林子的範圍擴大了許多,裡面的枯樹也都的增大了許多,這就是木老頭所謂的增加難度吧?
這些天下來,我發現那個老頭可以自由的掌控這個世界,但這只是我的直覺,我還沒有張口向這老頭問,因為我害怕著老頭一句好奇心害死貓,又給我整出什麼蛾子!
第五百三十一章:突破
增加難度的第一天,早上砍樹,兩百斤的衣服,我拿著斧頭,連舉起來都有些艱難,不過有了重量的加成,我砍起樹來,也快了許多。
穿著一百斤衣服時,我砍一顆樹差不多只要八十餘刀,穿上兩百斤衣服的時候,我已經能保持在七十刀以內。
但是唯一不美麗的是,衣服的重量增加了我身體的負擔,我艱難的砍完一顆樹,砍第二顆的時候,已經感覺到精疲力盡了。
剛換上衣服,我還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當然這個過程會很艱難。今天的午飯我是不奢望了,因為到中午飯點的時候,我才砍了三棵樹。
離木老頭的任務量還有兩顆。
飯沒得吃,我還得停下來,去做另一件事情,下午,我就要開始受虐之旅了。
那些猴子,對待我是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尤其是那隻猴王,打我的時候,是往死裡打,所以,我很恨他。前幾日當我可以碾壓他的時候,我打他也尤為勤快。
禮尚往來,是我們民族的傳統美德。
只是現在,我身上背負著兩百斤,那些猴子又被木老頭加強了足足一倍。這幾個月,我恐怕日子不好過。
現在我放下斧頭,那些猴子已經開始向我圍了過來,為首的猴王看見我,眼裡就像是要冒出火來一般。
我暗自歎了一口氣,然後腰一沉,開始擺出防禦的姿態。
這一次,打不過,但是我必須要躲,盡量減少傷害,不然到日落,我肯定又得變豬頭。現在離日落還有幾個時辰,難熬啊!
伴隨著猴王的一聲怒吼,那十來只被強化過的猴子,就向我衝了過來,依舊是快到無法捕捉的身影,依舊是帶著毀天滅地一般的力量,一開始我還能撐住,可是漸漸的,我洩氣了。
我發出的慘叫聲和猴子們的怒吼聲此起彼伏,一直持續到了日落,那群猴子才停手。那隻猴王眼中帶著怒氣,還想上來打我,可好像有什麼規則限制了他,他不得不去遵守一般。
眾猴隱退,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我走出枯木林,然後回頭看了一樣,同時在心裡暗自想道,「我一定會報仇的,你們給我等著!」
現在是越打心裡的怒氣越大,我跟那隻猴王已經結仇了。
回到茅草屋前,還是喝了一碗清湯,我們便開始吃飯。這一次我還是鼻青臉腫,可沒有第一次那麼嚴重,從早上餓到現在,我吃飯的時候,幾乎是狼吞虎嚥。
吃完之後,我收拾完東西,木老頭就將我帶出了茅草屋。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天上看不見一顆星星,或許這裡的天空並不是天空,但看起來依舊恢弘,只是沒有星星。
木老頭命我坐下冥想,同時說道,「馬家的陰陽馭鬼術,我不知道書中所著,所以接下來,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有什麼疑難雜症,你可以說出來,我們探討一番,或許還能解決。」
聞言,我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想到了在自己背包中,馬爺爺教給我的陰陽馭鬼術,如果我現在把那本書交到他的手上,按照木老頭的實力,他肯定可以悟出很多我悟不出的東西。
可是,陰陽馭鬼術是馬爺爺臨終前的托付,他囑咐我不得輕易示人,這木老頭雖然從一開始就沒有展現出什麼惡意,可是我還是不能確定此人的目的。
所以,我還是一咬牙,打消了將陰陽馭鬼術交到木老頭手上的念頭。
當即我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平靜下來,身上因為剛剛被揍積攢下來的傷痛,在此時此刻尤為明顯。
可是很快,我便進入了狀態,依照陰陽馭鬼術的口訣,我開始催動真氣,練了幾個月的肉身,內功是真的沒有觸碰過。
可是不碰不知道,一碰嚇一跳,丹田之中的就彷彿是一隻被囚禁已久的凶獸一般,此時閘門一開,它頓時狂躁的衝了出來。
刺痛!
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因為之前的真氣一直都很溫和,只是沒有想到,體內的真氣已經充盈到如此程度,當它從丹田中洶湧而出的時候,我體內的經脈幾乎容納不了它,瞬間就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真氣一出,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它的勢頭,連我都控制不住了,一陣陣脹痛,不斷由我的經脈中擴散開來。
我咬牙堅持著,劇烈的疼痛不斷的衝擊著我的意識,我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水。好不容,真氣才在第一層了經脈中走了一圈,這一圈下來,第一層的經脈足足被撐大了一倍。
當真氣回到丹田中時,真氣的量已經撐滿了整個丹田,這種充盈的感覺,我就彷彿充滿了力量一般。
可是同時也有脹痛感,於是我憋不住,真氣再一次如決堤的洪水,從第一層的經脈,衝進了第二層的經脈。
隨之而來的又是劇烈的脹痛。
這種級別的疼痛,比我被那些猴子揍還要強上幾倍,畢竟被猴子打,那是皮外傷,此時的痛,是由內而外的。
痛到深處,我麻木了,但是真氣也失控了。我僅憑一絲意識吊著,看著真氣在我的面前宣佈獨立。
我體內的真氣,從來沒有這麼充盈過,真氣運行之下,幾乎佔滿了一二三層經脈的每一個角落,留不下一個死角。
所有的真氣都已經在狂躁的狀態,它們現在急需一個宣洩口,不然在這樣下去,它們肯定會撐破我的經脈。
經脈寸斷而亡,這絕對是最殘忍的死法。
可是現在我已經失去了對真氣的支配權,怎麼做,就看它們的意願了。
在我的內窺之下,它們很快就瞄準了第三層連接第四層的關口,這是我荒廢了這麼久以來,根本不敢觸動的一個關口。
現在契機已到,它們開始瘋狂的蓄力,只是一撞,僅僅是一撞,這個關口便如紙片一般,被衝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