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節
「白靈你怎麼了?」我很快便發現了白靈的異樣。
聞言白靈的臉更是紅,她低著頭,走到了我的身側,用我的身體幫她擋著,好像是生怕我母親看到她一樣。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阿姨要來。」白靈低聲問道。
「這個我怎麼告訴你?」這女人的腦回路,她以為我是幹嘛去了?我可是從張家九死一生闖出來的,把我母親帶出來之後,我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這時候,我母親開口說道,「你是墨兒的女朋友吧?來來來,過來給我看看。」
母親的語氣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和善和溫柔。
但是白靈雖然聽到了母親的話,卻沒有勇氣站出去,這是我見過她最害羞的模樣。
「你怎麼了?我母親叫你呢!不禮貌,快出來打聲招呼。」我拉了一下白靈。
白靈扭捏了一下,然後不得已才站了出來,她連頭都不敢抬,只是很侷促的喊了一聲:「白靈見過阿姨!」
「欸!以後啊!都是自家人了,不要那麼拘束,放鬆一點。」母親看她這麼侷促,便安慰道。
「母親,你別管她,她平時可彪悍著呢,她就是那種只敢在我的面前囂張的女人。」我對母親說道,這話意為調侃,緩解一下緊張的氛圍。
可是我這麼一說,白靈更加害羞,她不動聲色的在我的手上咬了一口。
見家長這種事情,是誰都緊張,這個我理解。
想當初我到白家,一開始也有這種情緒,只是被白靈母親的種種做法,給沖淡了而已。
當年可是發生了好多事情啊!
「行了,別站著了,我們進去坐一坐吧!」雖然這個村子很是簡陋,可是這麼站著,也不是個辦法。
母親在我的攙扶下走進這棟房子的時候,她環顧了一眼,眼眶頓時就紅了,然後她便說道,「這邪念,真的是為難你了!」
聞言我一笑了之,母親肯定是以為我這些年來,只能住這種房子,產生了誤會。
「不辛苦,跟母親和父親比起來,我這都不算什麼。」我笑著說道。
然後母親抓著我手掌的手,更緊了。
我搬來了幾張凳子,眾人就坐,白靈這時候為了避免與我的母親交談,已經躲到了玉中,怎麼叫都不出來。
「白靈呢?她去哪了?」母親問道。
「她呀!害羞,就是沒明白醜媳婦怎麼都得見公婆這個道理。」我聳了聳肩說道。
「你說誰丑?」白靈憤怒的聲音從玉中傳了出來,我站在原地,身體本能的一顫。
這女人,躲在玉裡面之後,氣勢第頓時攀升啊!
「你們兩個的感情還真好!」對此,母親只是笑著說道。
「還行,畢竟是要跟餓哦過一輩子的人,不好怎麼可以。」我帶著一絲小甜蜜說道。
「墨兒,遠離這些紛爭吧,你不適合幹這些事情!」母親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鬆開我的手。
對於她的勸誡我自然是明白她的心意,但是這些事情,現在已經跟我有了千絲萬縷的關係,不是我說放棄就能夠放棄的。
「母親,如果可以放棄的話,我早就放棄了,第一是你和父親還處在危險之中,第二,我是楊家最後一個人還活在這個世上的人,不論我走到哪裡,他們都不會放過我的,所以,以後勸我放棄這些話,你就不要說了!」我輕聲是母親說道,
事已至此,這真的不是我能夠自主控制的事情了。
「我贊同這小子的想法,那些人要你的命,你躲著,反而讓那些人以為你怕他們,會更加導致他們對你進行人身攻擊,要我說,我們就迎難而上,不管對方是誰,我們都用拳頭讓他們屈服。」樹妖當即附和。
聞言,我對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我正有此意,躲終究不是一個辦法,楊家被壓著太久了,是時候該崛起了。」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成熟的想法了?」樹妖興奮的問道。
「成熟的想法沒喲,但是有個很牛逼的人,跟我說,要我放手去幹,出了事他負責!」我的嘴角掛著微笑。
「一個很牛逼的人?」樹妖的聲調故意提得很高,顯然對我的話表示質疑。
「我也拿捏不準那個人是什麼意思,所以,我打算試試。」我對所有人說道。
「試一試,你打算怎麼試?」樹妖問道。
「這段恩怨的開端是從楊家開始,那就從楊家結束,我們現在就回到楊家,扛起楊家直系的大旗!」我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說道。
「想法雖好,但是有張家在阻撓,你有什麼辦法崛起?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樹妖也是從一個客觀的角度去分析。
「這次你信我的!」我向樹妖投去了堅定的目光,其實我的心裡,對於自己能不能相信那個白衣人,也是沒譜。
可是現在我已經在張家的頭上動了土,甚至一巴掌打到了張家各個長老的臉上,這一筆仇,張家不可能不記恨,我除了選擇崛起,別無選擇。
看我這麼堅定之後,樹妖陷入了沉思,沒有說話,我便將目光落在了我母親的身上,看到我詢問的目光,我母親當即會意,便說道,「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打算,你已經是個大人了,去做吧!我支持你!」
得到母親的肯定之後,我便站了起來,然後說道,「我們現在兩手空空,沒有什麼好準備的,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一次是我有生以來最大的一次賭博,我不想輸!」
「所有的事情,你全權安排,我們都聽你的。」樹妖說道,緊接著,那五個臭小子也點了頭。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我對樹妖說道。
眾人點頭,然後我便又帶著他們走出了這棟房子。
「母親,你要不要進去玉中休息一下?」我問道。
「不用,我在這種狹小的地方待了快二十幾年了,不想再待了,就讓我透透氣吧!」母親歎了口氣,然後又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要是進去,你女人該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