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老人微微點頭，這才說道：「關於天人之秘，要追溯到一個久遠的時代。據說當時人神共存，萬物生靈，皆可得道。山精野怪更是遍地都是。」
「那是一個輝煌而古老的時代，在那個時代，據說有著匪夷所思的天人存在。而天人，也就是神明。」
「他們一個個具有移山填海，斗轉星移的偉力。可以說到了力量的極致。」
「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天人離開了這個世界，從此天人永隔，再也不復當年的情況。」
「而天人離開後，凡人就主宰這個世界，直到現在。」
「而天人之秘，就在於天人的去向。也關乎著一個大秘密。這個大秘密據說得到的人，將具有掌握天下的力量。」老人回答道。
我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說道：「這麼說，掌握這個秘密，將成為世間主宰？」
「據說是這樣，但那只是傳說。根據我們終南山的記載。事實卻不是這樣。」老人說道。
「哦，那是什麼？」我詫異問道。
老人並沒有回答我，只是突然問道：「敢問公子，你可知修道是為了什麼？」
「關於這個……」我愣了一下，思索了半天，卻不知道如何解答。過了好一會，我說道：「古往今來，修道是為了超脫。也就是長生不死。」
「公子回答的不錯。」老人點點頭，對我說道：「道門萬千，有無數門派，其中積善派、經典派、符錄派、華山派，嶗山派，茅山派。彼此道經不同，追求理念不同。」
「但大道三千，卻殊途同歸。修道的目的，其實歸根結底，只有一個，那就是成仙！」
「這麼說天人之秘當中，有可以讓人成仙之法？」我問道。
「正是。」老人直接說道。
我愣了半天，勉強喝了一口茶水，卻說道；「敢問道長，為何把這種隱秘的事情告訴我？」
「這哪裡是什麼隱秘的事情，現在無數人都知道。」老人微微一笑，說道：「天人之秘，蘊含著無窮無盡的機緣，據說可以讓人長生不老，可以讓人瘋狂。」
「現在無數人都湧入其中，在這混亂當中，沒有人知道，誰能問鼎仙道。」
第499章 只想回歸平凡
對於老人的說法，我深深震撼。於是我跟他繼續探討其他事情。
我好奇問道：「敢問靈氣復甦的事情，你們終南山是否知道。」
「自然知曉。」老人歎了一口氣，無奈說道：「靈氣復甦之日，正是我輩求仙問道之時。可靈氣斷絕，這世間之人，依然難逃大限。」
「那些天人，恐怕就是傳說中的仙人吧？」我問道。
「不錯，」老人說道。
「那麼你口中的大限究竟是什麼？」我問道。
「正是人的極限。」老人看著我，歎息說道：「天人之間，是有極限的。這個極限宛如鴻溝一樣，一旦突破，那麼便能成為天人。而如果無法突破，那麼就注定是凡人。」
「凡人是有大限的，就算再風華絕世，依然難敵兩百年歲月。因此兩百年，就是人的大限。」
聽到這裡，我震撼道：「還有人能活到兩百歲，真是匪夷所思。」
「活到兩百歲，並不是多麼奇怪的。只是也僅僅是這樣而已。一日不踏入天人境界，一日便是凡人。」老人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道長既然來了，是否能對付她？」
「我並無把握。」老人毫不猶豫道：「她是逆道十人之一，更是身居天人之秘。真正的實力無法揣測。曾經我們道門，在五百年前絞殺過她一次。」
「雖然成功將她絞殺，當時卻也導致道門人才凋零。而她在百年後，死而復生，再次肆虐人間。」
「因此，單純的辦法，不足以將她殺死。」
「那麼如果封印她呢？」我問道。
「她並不能自殺，但她依然會老死，她死去之日，可以自主輪迴。這才是她最可怕的一點。」老人說道。
「那還真是麻煩。」我歎了一口氣，真是想不到她如此強大。
老人看向我，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公子想要對付她，那麼請務必跟老道合作。」
「哦，讓我跟你合作？」我目光看向他，突然說道：「你能帶給我什麼幫助？」
「這一次，我並不是一個人來的，我還帶來了長老。」老人看著我，認真說道：「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必然能絞殺她。」
「好，我同意了。」我看著他，毫不客氣說道：「我對天人之秘不感興趣，我只希望她死而已。」
「那便多謝了。」老人說道。
很快老人帶著神玄子離去，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久久沉默著。
在我身後，李通天開口了：「有必要嗎？」
「有必要，單純我們的力量，實在是太弱了。只要能殺死她。我願意與魔鬼為伍。」我看向他，眼神充滿了冰冷。
「說的也對。」李通天說道。
「快結束了，我有預感，這場災難，就快結束了。」我看向他，又像是在對自己說道。
「嗯。」李通天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我隔幾天都去找了一下狐仙，而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教堂裡面，多了很多人。
這些人，全都不是一般人。他們當中，甚至有很多極其強大的存在。
就算是蘇香之，這段時間都要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