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什麼茶葉都行,我不講究。”我道。
“好的,您稍等。”茶藝師說著起身去拿茶。
我則趁著這個時間,開始在這個茶會上尋找塗建國。
可讓我有些失望的是,在這個茶會上,依舊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這時,茶藝師走了回來,坐在我面前,開始幫我泡茶。
我無心喝茶,心思全部都放在尋找塗建國的身上。
見他不在這裡,我便打算喝會兒茶就離開。
我一遍喝茶,一遍觀察著在座的這些人,身穿名牌,而且檔次都不低,幾乎每個人的身後都帶著一個保鏢或者助理。
只有我一個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無論從年齡、穿著、氣勢都和那些人不同,有著天壤之別。
衣著隨便的我,無論走到哪,都會吸引來大批的目光,這回頭率幾乎能趕上一線明星了。
這些我倒不在乎,唯一擔心的就是,我這麼獨特恐怕會讓塗建國提前發現,從而做好防備。
這個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心裡面想著,突然我看到有年長我幾歲的年輕人正結伴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抬頭看向那幾人,並不認識。
“你們看,這裡有個鄉巴佬。”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一身純白色西服的帥哥用手指著我說道。
“喂,掃地的那個,你是怎麼混進來的?”站在他身側的另外一人也盯著我問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掃地的,我是來參加這次聚會的。”我坐在椅子上,看著走過來的這三個公子哥說道。
我仔細打量這三人,衣著考究,頗有風度,長得也不錯,但看人時眼中帶著不屑和冷漠,話音間,滿是嘲諷,一看就是從小被慣壞的公子哥。
特別是最中間的那個白色西裝的公子哥,清新俊逸,品貌非凡,長長的睫毛溫順地附在他深褐的眸子上,孑然獨立間散發出傲視天地的氣勢。
通俗點兒說,就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誰都不服的樣子。
在他們三人的身後,分別跟著三位帶著黑色墨鏡的保鏢。
“哈哈哈哈,你說什麼?你來參加聚會?穿成這樣來參加,搞笑的吧?你這一套衣服加起來有沒有一千塊錢?!”白西裝看著我笑著說道。
其實他很真高估了我,我這一身就算把內褲和襪子都算說,絕對不超過三百塊錢,一千實在是高估了。
“怎麼?穿成這樣難道就不應該來參加聚會了嗎?衣服乾淨整潔不就好了,我家裡情況的確不好,所以我也買不了貴的衣服。”我說道。
“家庭條件不好你來這裡聚什麼會?狗鼻子插蔥裝大象?家裡沒錢還在這裡裝大尾巴狼!”在白西裝右邊的紅西裝說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
坐在我對面幫我泡茶的茶藝師臉色變得有些發白,想開口說什麼,但最終忍住,嚥了回去。
“紅少,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人家,這小子說不定是哪家的大少爺故意穿成這個樣子,人家這叫返璞歸真,我們這些俗人,還到不了人家那種高度。”白西裝對那個叫紅少的男人說道。
“上官少爺說的也對,人家是狗,不屑於我們這群獅子混在一起,咱們走吧。”紅少說著就準備走人。
他們剛轉身走了沒多遠,那個叫上官少爺的白西裝停了下來,轉過頭用手指著我大聲說道:
“小子,最後送給你一句忠告!凡是來這裡聚會的人,都是上等人,圈子不同,你別硬融!”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三位少爺離開,嘴叫漏出了一絲冷笑:
上等人?他媽的笑話!
“先生,剛剛那個叫上官少爺的人,你可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和青城市的朱家有關係。”等那三人走遠後,幫我泡茶的茶藝師對我說道。
我聽到茶藝師的話後,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剛剛說那個叫上官少爺的人跟朱家有關係?”
“對,所以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們,這朱家可是能在我們青城市一手遮天。”茶藝師看出了我的異常,所以再次開口對我提醒道。
我微微一笑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先去個洗手間。”
我說著起身離去,朝之前那三位少爺所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跟朱家有關係的人,我正求之不得,他卻自己送上門來了,要怪就怪他自己的運氣不好,剛巧碰到了我。
只要控制住了他們,就不愁問不出塗建國的行蹤。
“老色鬼,你在不在??”我找到那三位少爺後,小心的跟在他們身後,同時輕聲問步正京。
步正京聽到我的話後,開口答應:
“我正在看美女呢,你找我什麼事?”
“待會兒你去把面前那三個身穿西裝的保鏢給離開,我想處理掉那三個人。”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後,步正京大驚:
“王成,你腦袋裡想什麼呢?能夠來參加這次聚會的人,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是可以在青城市數得上的,你要在這裡殺人,你恐怕牢底坐穿都不夠,你腦子壞掉了?!”
“我腦子沒有壞掉,我既然決定今天來這裡,就要給他鬧個天翻地覆!”之前我連青城市的朱家都得罪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小子就是個瘋子……不過我喜歡,有本鬼祖師當年的魄力和風範!你說吧,想讓我怎麼幫你。”步正京說道。
“你吹一股陰風,把那三個保鏢給調虎離山,至於那三位少爺則交給我。”之前我就觀察了那三位紈褲子弟,他們身上的陽氣很薄弱,身虛體弱,我自己完全可以對付的了他們三個。
“行,我現在修為才恢復了一點點,只能說盡量試試,你也別抱著太大的希望。”色鬼步正京對我說道。
“我知道了,開始!”我說著加快腳步,追進了與那三位少爺的距離。
走進過後,附在我身上的老鬼步正京朝著那三人身上吹出了一股陰冷的陰氣。
三位少爺感覺到之後,全身打顫。
“他大爺的,這天氣說變就變,怎麼突然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