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眼淚?抹上這個就能看到鬼?」
「能看到,這牛眼淚其實就是老黃牛臨死之前流下的眼淚。」孫起名對我和老牛解釋道。
我聽了孫起名的話後,直接倒在手指上面一點兒,在每個眼睛上有抹了一下,這才把牛眼淚遞給了老牛。
不過這裡要提醒一下大家,牛眼淚萬不可輕易嘗試,見鬼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並不是隨便一頭牛的眼淚抹在眼上都能見鬼。再一個牛的眼睛很不衛生,如果把患病的牛眼淚滴入眼睛,肯定會造成交叉感染。
老牛接過去之後,直接用瓶子往自己雙眼中倒,孫起名見狀後,臉都變色了,忙一把從老牛的手裡把裝著牛眼淚的瓶子給搶了過會,一臉肉疼的對老牛喊道:
「你真是牛爺爺啊,有你這麼用的嗎?!啊!我這一瓶多少錢?你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老牛一聽不明白了:
「孫老爺子,你那牛眼淚能值多少錢?就算一整頭牛也值不了多少,用得著那麼大驚小怪嘛,瞧把你嚇給得。」
「你知道個錘子!那牛眼淚可不是隨便一頭黃牛的眼淚就行,這眼淚必須為藍色。」孫起名讓老牛氣得說話都發抖。
「那你這一瓶多少錢?」老牛有些心虛地問道。
「二十萬!」孫起名說道。
「啥?!」這一下子差點沒把老牛給嚇趴下「你那一小瓶子二十萬?!」
「你以為呢?現在貨源短缺,二十萬都不一定買得到。」孫起名說道。
「你早說,我省下來拿去賣了多好。」老牛說道。
就在孫起名和老牛說話的同時,我隱隱覺得雙眼有些涼意,我這時再朝著那香爐那裡望去,果然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很過人的鬼魂。
「你們看前面的香爐那裡。」我忙對老牛和孫起名說道。
他倆聽到我的話後,都看了過去,這時我已經能很清楚的看到前面的那些鬼魂,加起來一共能有七八個民國時期裝著的老頭老太太圍在那香爐附近,不停著吸著佛香上面冒出的煙,就好像吸大麻一樣,個個滿臉的享受和滿足。
「怎麼回事?他們這是有煙癮還是怎麼了?」老牛在後面好奇地問道。
「引鬼香的緣故。」孫起名對老牛說了一句後,便從背包裡拿出一個銅鈴鐺。看他的樣子是準備隨時衝過去。
不過老牛在這時候,又繼續開口問道:
「孫老爺子,前面那些鬼怎麼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這裡以前是不是一個養老院?」
「哼!就是這些死鬼老頭老太太最難纏,「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也同意適合鬼。」孫起名對老牛說「行了,你們倆過會跟在我身後,咱過去問個清楚明白,我們與它們無冤無仇,一般不會難為我們。」
孫起名話音落下後,他又猶豫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帶著我和老牛朝著那些老鬼走了過去。
孫起名走過去,站定,然後抬手舉起了手中的銅鈴,手腕輕輕一抖,一連串清脆的響聲便傳了出來。
那些個老鬼聽到這一連串的通鈴聲之後,都停了下來,然後抬頭,朝著孫起名那邊望了過去,眼中明顯帶著不善的神色。
孫起名也同樣不讓步的看著他們,同樣一言不發。
我和老牛也只得忍著性子,跟著不說話……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一個鬼老太太看著孫起名問道:
「你們茅山派來我們百鬼居有何貴幹?難怪管閒事管到我們這裡來了?」
孫起名聽了那個鬼老太太的話後,這才把銅鈴收了起來,笑著說道:
「小輩師承茅山派二十四清堂,因為途中遇到濃霧,所以才不小心誤入百鬼居,還望擔待,並沒有其它意思。」
那個鬼老太太聽了孫起名的話後,臉上滿是褶皺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語氣不善地對孫起名說道:
「哼!你少拿茅山二十四清堂來嚇我,今天是你們自己闖了進來,想走每個人都得留下一樣東西。」
我聽到那鬼老太太這句話後,心裡就已經猜測出孫起名是談不攏了。
「留下什麼?」孫起名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問道。
「你們男人的寶貝。」那個老太太說話的時候,朝著老牛的褲襠瞄了一眼,老牛見此忙夾緊了雙腿。
「你這是不給我們茅山二十四清堂面子了?」孫起名自然知道那鬼老太太口中的「寶貝」是什麼東西,所以才這麼問。
那個鬼老太太聽了孫起名的話後,冷笑了一聲,說道:「錯了,我不是不給茅山二十四清堂面子,而是不給你們面子。」「我去你M的!瞧你那……」老牛話還沒罵完,便被孫起名給摀住了嘴。
「張老弟,你拿出陰帥白無常的令牌來給它們看看。」孫起名忙對我說道。
我聽了孫起名的話後,忙口口袋裡拿出了那個帶著陰字的令牌。舉在手裡,對著那幾個鬼老頭老太太說道: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
那幾個老鬼忙朝著我手裡的那個令牌看了過來。
「你們應該認得,這是陰間十大陰帥之一白無常的令牌,我們今天若是出不去了,你們自己想想後果!」孫起名這時放開了老牛,看著那些老鬼說道。
「你們知道白無常不?黑白無常經常跟牛爺我在一塊喝酒,特別那白無常,看上這我哥們了,你們要是長眼,就趕緊用八抬大轎把牛爺我們哥幾個給送出去,要不等黑白無常來了,殺的你們這裡一個片甲不留!」老牛又在一旁胡侃上了。
那些老鬼看清這個令牌後,又被老牛這一唬,頓時沒了剛才發那股氣勢,許久,那個鬼老太太看著我問道:
「您和陰帥白無常是什麼關係?」
我一聽就樂了,好嘛這都叫上您了,果然這變臉比變天都快。「朋友關係。」我說道。「先生,老身年紀大了,有眼無珠,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別多多擔待。」那個鬼老太太聽了我的話後,一臉賠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