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同行
一幢專門出租辦公用的大廈,如果是玻璃貼膜的話,應該是統一全部貼,為什麼只有十一樓張玄的公司貼了?
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而且也不合常理。
想到這裡,我拿出手機,馬給張玄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張老闆,我問你一個問題,就是你公司樓層面,為什麼只有你的公司十一樓貼了藍色的玻璃**膜?」
張玄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再回憶。
「哦,對,我想起來了,好像是在半年之前,我參加一個活動,在活動的最後,有一個抽獎的環節,我這當時運氣還不錯,一下子就抽中了特等獎,給我們公司全面免費玻璃貼膜。中了這個特等獎,我當時還挺高興的,怎麼,有什麼問題?」
我看著那層不透明的玻璃膜對張玄說道:
「何止是有問題,這問題大了去了!在電話裡我跟你說不清楚,我現在去就你辦公室找你,見了面我們想詳細說。」
我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快步朝著電梯走去。
下樓之後,我剛走到張玄公司那幢樓大門前的時候,正巧看到了他急匆匆的走公司裡面跑了出來。
他看到我之後,連忙快步迎了過來,看著我焦急的問道:
「小師傅,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咱們先回到你辦公室裡再說。」我說著便和張玄一同坐電梯來到了他的辦公司。
張玄把門關後,這才問道:
「難不成是這玻璃膜面出了問題?」
這個在生意場摸爬滾打十多年的男人,肯定有著過人之處,所以我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已經猜測了出來。
我點頭道:
「對,這層**玻璃膜我覺得很有問題,而且我個人覺得是那個主辦方故意讓你得這個特等獎的,你當時還記得是什麼人邀請你去參加那個抽獎活動的嗎?」
在說話之前,我已經近距離仔細的觀察了一遍玻璃貼著的那層暗藍色的**膜。
張玄回想了一會兒道:
「記得是記得,一個生意場面的合作夥伴,認識很多年了,一直到現在我們的關係都還不錯,他沒有任何的理由陷害我。」
我看著他說道:
「張老闆,你也是在這個生意場面干了十多年的人了,這商場如戰場這句話你不會不知道吧?」
張玄卻出乎我意料的搖了搖頭:
「那也不可能,這個是我認識十多年的兄弟,肯定不會害我,當時我公司剛開始起步的時候,就是他借給我錢讓我做到現在的,你說誰我的都相信,唯獨他我不信!」
聽他說出的話,看來這個張玄倒也是個重情義的人。
「既然你覺得那個人沒有害你的可能,那麼你不妨馬把窗戶面這層**玻璃膜給撕下來,一周之內,我覺得他肯定會給你打電話問你為什麼把這層**玻璃膜撕下來,甚至還會勸你再貼去。」
之所以我敢說的這麼肯定,是因為從風水的角度面來說,這貼玻璃膜並沒有什麼問題,但關鍵這層膜很有問題。
如果仔細看的話,在每一個玻璃最邊緣的四個角,各有一個牙籤大小的小孔,如果不細看,根本就很難發現。
在風水學中,這玻璃最中間為陽,四角為陰,這就是說貼了這種**玻璃膜的窗戶,一旦到了晚,這煞氣則會從這四角小孔中進入樓內,從而形成了一個很明顯的四角煞局。
長期這麼下去,租用這層樓的老闆,別說做的生意一落千丈,甚至很有可能遭到血光之災!
但這些我都沒有告訴張玄,一來自己並不是百分之一百的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個四角煞局,再一個便是不想打草驚蛇。
因為僅僅是用玻璃膜,便佈置出如此凶狠的四角煞局,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這種人心機和提防心重的很,我不得不小心謹慎。
張玄聽到我的話後,自然明白我話中的意思,他答應下來後,馬開始叫員工先放下手中的工作,一起動手撕玻璃膜。
當天中午,我在張玄公司裡跟他一起吃了頓午飯之後,便讓他先把我送回到到了店裡。
在他回去之後,我不斷地囑咐他,若是他口中的那個朋友在最近主動聯繫他,特別是問起這玻璃膜的時候,一定要電話告訴我。
張玄點頭答應了下來,便開著車急匆匆的趕了回去。
在店裡,胖子給自己點了一份燒雞,正吃的起勁,我走過去看著他問道:
「胖子,今天午一個生意沒有?」
胖子把嘴裡的雞肉嚥了下去,這才對我說道:
「有一個帶著自己兒子來起小名的,你不在,就讓他們明天再來。對了,你那裡怎麼樣了?問題給那張老闆解決了嗎?」
「目前來說,這事情不太好辦,總之過兩天我再去看看。」我說著把桌子面那壺早已冷掉的清茶倒掉,又給自己沏了一壺熱茶。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喜歡了喝茶,喝茶可以讓我煩躁的心安靜下來,也可以讓我舒緩一下長期經繃著的神經。
……
就在當天晚,之前那個民工給我和胖子送來了永生王侯的大印,把他送走之後,我剛準備仔細觀察一下這個大印的時候,卻接到了張玄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告訴我,他的那個叫順子的朋友剛剛給他打了電話過去,在電話裡還真的問到了關於**玻璃膜的問題。
「他在電話裡問我公司裡為什麼突然把**玻璃膜給撕掉,我當時心裡面一緊,本來我最信任和感激的人,卻當頭給了我一棒,讓我直到現在,都無法相信……」即便是縱橫江湖多年的生意人,也有自己沒有經歷過的人和事情。
「那你是怎麼回答他的?」我問道。
「我就告訴他這個**玻璃貼著感覺有些悶,不透光,所以才打算撕掉,他卻在電話裡告訴我,先不要著急把它給撕掉,等過完年跟他一起裝修,然後再換掉。」
「你那個叫順子的朋友和你是同行?」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