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這紫雞皮草也不太瞭解,甚至都沒有見到過,關於它的名字,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我說道。
「你要這藥材有什麼用?」老中醫看著我疑惑的問道。
我直說:「實不相瞞我身上中了一種叫百足鱉毒蟲的毒,只有那紫雞皮草才可以解毒。」
老中醫聽的我的話後,看著我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他問道:
「這紫雞皮草可不好找,它只長在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我忙接著問道。
「錯木拉。」老中醫說道。
「錯木拉?那是……?」我疑惑地問道,這個名字從未聽過。
「錯木拉,它那是一個鬼湖。」老中醫在看著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肌肉好似都在抖動!
站在一旁的錘子突然開口道:
「鬼湖?什麼意思,莫非那湖水裡面還鬧鬼不成?」
老中醫道:「錯木拉那條死鬼湖湖水苦澀難嚥,在早些時候每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無論是水性多好,只要下了那湖水之中,再想上了就不容易了,那湖水底下不知道藏著多少條冤魂水鬼。在那裡不但鬧鬼,而且我之前聽有些風水先生說那個地方是聚陰之地,而錯木拉正是那塊陰地的陰眼!總之那個地方,恐怖的很。」
「老先生,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一個中醫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關於風水的事情?」我看著那老中醫心中生疑,現在的我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後,開始變得對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信任。
老中醫聽到我的話後,抬起頭雙目與我對視,我清楚的從他的眼神深處捕捉到了一絲悔恨。
「我之所以那麼瞭解那個鬼湖,是因為……因為我兒子就是淹死在那湖底。」老中醫看著錘子說出了這麼一句讓我倆都震驚不小的話。
「老先生,對……對不起。」我忙開口道歉。
老中醫擺了擺手道:
「沒關係,事情都過去幾十年了,我早就習慣了。」雖然他話這麼說,但我卻看到了他的眼圈開始慢慢泛紅……
無論時間過去多久,那親人離開自己的所留下的傷痛,它是永遠都不會從我們心頭上摸去。
「老先生,我們準備去那鬼湖錯木拉,你能不能把它所在的具體位置告訴我們?」我問道。
老中醫聽到我的話後,搖了搖頭道:
「算了吧,我勸你們還是不去的好。」
「老先生,這一次我們必須要去,也必須要找到那株紫雞皮草,你就把那錯木拉的地址告訴我們吧。」我仍然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同時心中默默記住了那湖泊的名字,若是實在從這老中醫的口中問不出來,我就在導航地圖上面搜索找一下。
「即使你們找到了錯木拉,也不一定找到紫雞皮草,那種生長在水底下面的珍貴藥材早在幾十年前就滅絕了,哪還能再找的到?」老中醫說著繼續幹起了他手上的活兒。
「不去試試,我不會甘心的。」我語氣堅定的說道。
老中醫聽到我的話後,歎了口氣後,沒有再理會我和錘子,而是專注的磨製他手中風乾的藥物。
見從這老中醫的口中打聽不出來,咱也不能勉強,我只得叫著錘子謝過走人。
就在我和錘子剛剛走出門口的時候,屋子裡面突然傳出了那個老中醫的聲音:
「從這裡往西走兩百餘里地的井古鎮南面便是錯木拉。」
我聽到後,心中大喜,忙轉身道謝道:「多謝老先生。」
……
和錘子一同走過小路回到車子裡面的時候,我先用手機找到導航查找了一下那個叫「錯木拉」的湖泊,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導航上面根本就搜索不到。
我又試著把「井古鎮」打了上去,這一次卻搜索了出來。
導航上面顯示距離為一百二十多公里。
有了位置,我和錘子便準備朝著錯木拉出發。
可問題也在這個時候出現,首先我前往井古鎮需要大量的裝備,到了那裡為了尋找紫雞皮草甚至還有可能僱傭漁船以及租借淺水裝備。
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這一說到錢,我和錘子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之前那個反咬我們一口的田野!
這最近遇到這麼多的事情,從派出所裡面出來之後,倒把那王八蛋給忘記了。
不行,出現前往井古鎮的時候,我一定要先找到他報仇出氣,同時把他欠我和錘子的十五萬一分不少的要回來。
想到這裡,我和錘子商定好之後,驅車按照原路返回,朝著田野家中趕去。
……
等我和錘子打聽到田野所居住的別墅後,趕到大門口的時候,正巧遇到田野的那輛黑色奧迪從別墅裡面開了出來。
見此,我忙讓錘子把車開到路中間,擋住了他的去路。
開車的田野見此後,,罵罵咧咧的就從奧迪車上走了下來,當他看清楚來的人正是我和錘子後,楞了一秒馬上再次鑽會到車子裡面
「你個王八蛋,特麼的給老子下來!!」錘子下車後當先衝了上去,一拉車門沒有拉開,很顯然田野進車之後把車門都給鎖死了。
我見此,冷笑著從路邊上面撿起一塊磚頭,用磚頭的磚尖朝著田野那輛車子的玻璃上面就用力砸了下來。
一下砸裂,接著用力砸了兩下,玻璃整塊兒從車窗上面脫落了下來,坐在車子裡面的田野早已慌了神,看到手中拿著轉頭我服軟道:
「兄弟,你……你冷靜,千萬要冷靜,你要想清楚你接下來這麼做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先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
「我特麼沒空跟你廢話!先給我下來!」我強忍住朝著田野那張胖臉上來一磚頭的衝動,朝著他大聲喊道。
田野聽後忙點頭道:
「好,好,我下來,馬上下來,你們都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好好說……」田野說著慢慢地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田野剛走下車子,一旁的錘子朝著他的身上就踹過去一腳。
「你早幹什麼去了?現在要想跟我們有話好好說,你陷害我倆被關起來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了?!」錘子是越說越來氣,接著有朝著被他踹倒在地的田野身上添了幾腳。
「行了,錘子,差不多得了。」我攔住了錘子,要是再讓他繼續這麼踹下去,真要把田野給踹出個好歹來,我倆肯定又要繼續吃官司。
我走到田野的身旁,蹲了下去,看著他問道:
「田老闆,之前你陷害我和錘子的事情咱先翻篇翻過去,但俗話說的好,這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欠著我倆的那十五萬塊錢準備什麼時候還?」
田野灰頭土臉的看著我說道:
「兄弟,之前不是我不想給錢你們,實在是資金上面遇到了一些問題,這不我現在正想出門去所裡找你們談這事嗎?沒想到……」
「我去你大爺的!我活了這麼久就沒有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你是沒想到我們會從派出所裡面出來吧?」我打斷了田野的話,接著對他問道: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錢準備什麼時候給我們?」我看著他問道。
田野說道:
「兄弟,這樣,你給我一個支付寶的賬號,我馬上讓人轉賬給你,最多十分鐘!」
「好,你記一下。」我說著把自己的支付寶賬號告訴給了田野。
田野記下後,馬上打了個電話,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我支付寶裡面變收到了一個陌生賬號給我匯過來的十五萬。
收到錢之後,這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所以我和錘子也沒有必要繼續難為這王八蛋,警告了他幾句後,上車走人。
可就在我和錘子買好裝備,準備朝著西面的井古鎮出發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張笑的電話。
她在電話裡告訴我要請我和錘子去她家裡面做客吃飯,還必須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