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帥哥面前最不能丟什麼嗎,不能丟人!我自認為臉皮厚可敵牆,但是在帥哥淡淡的語氣中,我那厚厚的防禦,頃刻間坍塌,窘迫的我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
我下來之後,惱羞成怒,衝著身後的那個帥哥罵道:“你他娘的有毛病啊!為什麼上我車子,我認識你啊!別以為你長的帥就男女通吃,老子可是直男!”
帥哥淡定的像是深潭之水,任憑我暴跳如雷,但就是淡淡的看著我,待到我神經質的罵完了,他打了一個哈欠,繼續道:“你惹不起我師叔,那件事,你還是別管了。”
我警覺起來了,有些想通這人為什麼會來追我了,他肯定是跟李瞎子一夥的,李瞎子的高人形象,肯定會帶來不少的收益,顯然這個集團不僅僅是李瞎子自己,我要是動李瞎子這人,無疑是斷了李瞎子身後的集團的財路,作為集團之一的小帥哥,肯定要來阻止我了。
想清這點,我冷冷的哼了一聲,昧著良心掙那個個在土地中掙扎的人錢,有意思嗎?本來面對帥哥有些自慚形愧,但是現在想想,長的再帥有什麼用,只是披著人皮的禽獸。
帥哥看著我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只是慵懶的打著哈欠,末了最後說了一聲:“珍愛生命,遠離李瞎子!”說完這話,他像是永遠睡不醒的樣子,哈欠連天的朝著村子裡面走去。
我切了一聲,騎著車回到家中。
李瞎子來了後,只要是圓了趙叔趙嬸的那個夢,解開他們的心結,那一切就結束了,那個陰宅不是什麼善地,要是他們幾個在這,我說不定還敢順手將那個陰宅給處理了,但是現在,我一個二十左右的二逼青年,要是拿著鋤頭,將那宅子給刨了,村裡的人不把我架到柴火堆上燒死才怪,我爸媽肯定也會被人戳脊樑骨!
不過,這李瞎子能住白虎銜屍這大煞氣之局,而且多年沒事,說不定還真的不像是今天看見的這麼簡單,白虎銜屍這地方雖然大凶,但是用密法改風水,堅持一年後,破而後立,能將這大煞變成虎距龍盤今勝昔,旺官旺財,路路通的格局,不過,這東西要是堅持不過去,肯定就是掛了!
白虎銜屍是我從某本風水書上看來的,但是這破局之術是從那本線狀《八臂八脈破力決》上看來的,現在想一想,這狗比李瞎子現在運道這麼旺,說不定還真的將白虎銜屍變成了這大吉的格局。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今天晚上李瞎子就來了,我多做些準備就好,就算他真有本事,我現在也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
大白天的我在村裡借來公雞還有一條黑狗,這兩個東西比起廟裡求來的符都管用,公雞陽氣最重,在程妞家裡遇到的那個民國小姐這麼牛逼,聽見公雞的叫聲,都灰溜溜的撤了,要是情形不對,我直接將公雞血給噴上,到時候一切就搞定了。
當然,我還準備了一些硬貨,我記得我爸曾給我說過,我家裡有一個土槍,打鐵鉛的,但是我找了找,沒有找到,倒是發現了一個二指粗細的鋼筋,這玩意上手,打架倒是方便。
接下來時間,我又發瘋的翻騰著那本線狀書,有道是臨陣磨槍,不亮也光,這書真的是好東西,八臂決只是其中一部分,其實更多的是那關於一些禁術異聞的東西,雖然我不知道到底說是不是真的,但貌似很牛逼樣子。
人專心的時候時間過的總是飛快,等我再次抬頭的時候,我家裡那鐘的時針已經是到了下午四點多,我爸媽今天出去竄門了,家裡就剩下我自己,這八臂決書上寫的東西看的我頭大,我停下來,忍不住的揉了揉腦袋,這字體裡面夾雜著文言文太過晦澀,我文字水平有限,實在是看不懂。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在自己家裡,我靠在太師椅上,打起盹來,不知不覺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睡覺我也記掛著趙叔這事,半夢半醒中,似乎是看見了那個在地上爬的女鬼,見到這女鬼,我心裡就有些不安,對於這個女鬼,我心裡很是忌諱,我現在又是一個喪氣的人,這東西要是誠心找我麻煩,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女鬼爬在我床邊上,看她這樣子,應該是站不起來,但是到了床邊上,她就像是捲起的人物畫一般,凌空飄了起來,我心裡著急,念叨著九字真言,希望這狗東西能夠知難而退,但是這玩意顯然不是這點東西能逼退的。
那個女鬼身子像是九十度折斷一般,身子平平的探在我的臉皮前,張開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嘴裡略帶淒厲的喊著:“幫……幫……我。”女鬼張的不是最嚇人的,但是她身上的氣息是最嚇人的,反正我見到她,打骨子裡發冷。
我想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現在就像是鬼壓床一般,但是,明明是在睡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要是鬼壓床,我的意識又不是那麼的清晰。
女鬼見到我不答應,臉蛋更是朝我壓來,這貨臉上那用針線縫補的傷疤在我眼裡化成了一個個猙獰的蜈蚣,蠕動,蠕動,他的臉朝我壓來,那些蜈蚣像是朝我嘴巴中鑽來,噁心又害怕。
“咯咯咯”一陣像是銀鈴般的笑聲從我床邊響了起來,在我面前俯身的女鬼像是木偶一般卡嚓卡嚓的站起身子,然後機械的轉過身子。
那笑聲既媚且騷,僅僅是一聽,我的身子就有反應了,有個詞是怎麼說的來著,銷魂蝕骨!這女鬼嚇人吧,我膽子這麼大,閱鬼無數,也算是個過來人了,但是見到這女鬼後還差點嚇的魂飛了,但是在如此嚇人的女鬼面前,我聽見那咯咯的笑聲,我還是心生蕩漾,心裡期待著發生點什麼。
在臨死前,甚至還期待著一場艷遇。
那個地面上的女鬼轉過身子去之後,嘴裡赫赫的響著,尖銳刺耳,頻率很快,我的心跳隨著這叫聲,撲通撲通的加速著。
不過下一刻,我意識有些迷離,感覺週身的寒意盡數消失,再睜開眼的時候,先是聞到一股暖鼻的香味,像是水蜜桃,撩撥人的心弦。
尼瑪,那個女鬼一秒鐘變格格了嗎?這麼快的時間,竟然轉變了風格?
等著眼前的焦距對準,我忍不住的噴了鼻血,我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睡覺,但是如果是睡覺,我期望一輩子不要醒來。
一個美女,酥胸半露,乳溝深的可以埋下我的頭,身上只穿著一席輕紗,若以若現,朦朦朧朧,吹彈可破的皮膚在那輕紗下散發著靡靡之氣,我自認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見過程以二之後,我再也不會被什麼狐媚之女給勾引了,但是在這若隱若現的輕紗下,我失心神,恨不得撲上去才好。
一個似嗔似怪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的呢喃出來:“小冤家,你在看什麼?”那聲音暖暖的吹到我的耳朵眼裡,撩撥我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我嘴裡咕嚕吞嚥了一聲,看清了那個女子的面容。
美女見過很多,但是如此媚的女子是我生平僅見,媚可分三種,皮,骨,神三媚,這女子彷彿是三媚意全集,如同春水的眼眸脈脈的看著我,眼睛中的水汽似乎要溢出來,淹沒我,貝齒輕啟,咬著艷紅的朱唇,都發白了。
看見那尤物,我真的難為情的硬了,我抬起手來,朝著她抱去,尤物見到我胳膊過來,嘴唇微微嘟起,似乎在我嗔怪我,我吞了口吐沫,嘴裡發出發情公牛的哼哼聲,面紅脖赤。
女人身子離開,拉開了和我的距離,手指尖輕輕的抵住了我的眉心,輕輕的嗔怪道:“死人了,急什麼,奴家不好意思的拉!”
她不說話倒好,但是一說話,我差點心神失守,元陽盡卸掉,當時意識不清,雖然念及程妞心裡有負罪感,但是更多的是想把這尤物推到,狠狠的蹂躪,在這一刻,我的整個世界都隨著女人的一顰一笑墮落。
像是電視上看到的,我想是色狼豬哥一般,留著哈喇子追著前面閃躲的女人,女人欲拒還羞,味道十足,我這清純小屌絲哪裡經得起她這樣的誘惑,幾個回合下來,我忍不住的喊了聲:“等,等等我!”
春夢了無聲,我甘願沉淪,不願醒來,下一刻,我抱上了這個女人。
軟若無骨,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掐一下都會滲出水來,香香甜甜,眉如遠山,眼如春水,我朝著那驚心動魄的紅唇吻了上去。
“咳咳……”關鍵時候,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從我身後響了起來:“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動魅魅!”這聲音如同冬日陽光暖暖的,磁性十足,但是聽在我的耳中,我他娘的暴跳如雷,第一時間,我就睜開了眼睛,罵了隔壁,那個該死的一天,毀我春夢,我真該讓你浸豬籠!
眼睛是眼睛微瞇的一天,傍晚的陽光給他鍍上了金黃色的邊緣,配上稜角分明的輪廓,如同天上的金童,在他旁邊,一個裹著輕紗的女人,騷騷,魅魅的看著我,挑逗之意,溢於言表。
女人腳底,沒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