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倒是相信了那所謂的陰使身份,但是,上次,我是被逼到了絕地上,嘴裡像是自動激發出了那詭異的語言,http:///那就像是天生的一般,可是,不歸我管啊!
我有些犯愁,對著良心道:“還有別的方法嗎?那個啥,我有些不方便!”良心正犯愁的看著面前衝他咧著大嘴巴笑的紙人,聽見我這話後,一巴掌將面前的紙人扇跑,聽得那紙人吱吱亂叫,真像是那現實中被扇了耳光的人一般。
良心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他娘的還不方便,你以為你是娘們嗎!不方便,你是陰使!這一世就你一個人,你還不方便!那閻王有沒有不方便的時候!”
我被良心那句娘們罵的滿臉通紅,想要反駁,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良心看著還像我們這攢動的人群,嘴裡嘟囔道:“這東西只要是把我們拖住,那大巫師肯定不是血屍還有那老東西的對手,再有幾分鐘,輪迴珠就要被拿走了!”
其實這事我也明白,可是周圍這些舔著臉的祖宗,打打不得,趕趕不走,除非我現在是真的將那水書給念叨出來,否則一點辦法都沒有。
時間一點點過去,三人都著急,兩人雖然不說啥了,但是眼睛餘光一個勁的往我這瞄,我知道他們是啥意思,我現在憋著氣,努力回想當時嘴把是怎麼吐出水書的,但是我都快要憋出屁來了,腦子裡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不過這時候,我聽吱吱的一聲叫聲,不是多清晰,我噗的一聲吐出了氣息,朝著那地方張望去,手裡還拿著我的藍屏小手機。
可是手機除了能照到我面前那苦著臉像是丟了一萬塊錢的紙人外,再遠就黑咕隆咚,什麼都看不清,良心在我後面喊了我一嗓子:“趕緊想水書!”
這狗日的,嚇了我一跳,我心裡忍不住的腹誹他,我縮回脖子,在想回憶那當時那情形的時候,吱吱,我又聽見了一聲像是小豬般的叫聲。
這些我霍的一身站直了,良心又想罵我,我趕緊道:“是啥再叫?”良心講話憋在肚子裡,三人屏息,除了周圍那些傻頭傻腦的紙人來回磨動,什麼動靜都沒有。
良心又想發彪的時候,我終於是清晰的聽見了一個熟悉像是做夢般的動靜:“吱吱!”這次我聽的真切,這狗日的居然是小紅肥蟲子的聲音!
而那聲音吱吱的,就在那堆紙人中間!
我聽見這小東西的聲音之後,身子呆在那裡,還是趕屍匠在一旁飄忽道:“這不是你的那個血蛆蟲麼?”我哈的一聲笑了起來,拍了一下旁邊的趕屍匠,衝著那地方就喊了起來:“小肥蟲子,紅蟲子!紅蟲子!”
我這一喊,我才想起來,這麼久,我居然沒有跟它正兒八經的起一個名字,我倒是忘記了,那個紙人血屍手裡好像是就拿著那小東西,現在它居然在這堆紙人裡?
“吱吱!”聽見我的叫聲,那小蟲子的聲音立馬變的激動起來,以前像是乳豬叫,現在像是發情的母豬一般尖尖的叫了起來,吱吱,吱吱!急迫而熱切。
雖然這東西不會說話,但是聽見它這麼一叫,我心裡頓時感受到了它那小小的心意,簡單而執著,熱切像是一團火!
我看不見小東西在哪,我像是電視上那種二逼一般,拿著手機,在空中揮舞起來,一邊揮舞,一遍叫著:“小紅蟲子,肥蟲子,我在這,我在這呢!”
小蟲子聽見我的話之後,那發情的叫聲更甚起來,吱吱,吱吱!隨著這聲音,看見在黑暗中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朝著我飄了過來,我心裡高興的都要要開樂花,但是心裡也有些納悶,不對啊,這小蟲子什麼時候長的這麼大個了!
我記得小蟲子以前離開的時候有手指頭大小,但是現在飄來的東西雖然看不真切,也有將近一個足球那麼大小,這狗日的許久不見,伙食這麼好,成球了?
不一會兒,那足球大小的陰影衝出了,我這時候看見了它的真實面貌,手也不晃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徐徐飄來的那個人頭。
沒錯,你沒有看過,是一個人頭!是一個跟那些紙人如出一轍的嬉笑怒罵的人頭,那臉上的粉子似乎都能隨著飄動掉下來,這是小東西?要不是它一直吱吱的發出小東西那時候的聲音,而且我心裡也感覺到親意,我絕對會將這東西給拍死,可是,這人頭哪裡還有當初肥嘟嘟,肉呼呼的像是鼻涕一般的紅蟲子啊!
最終那人頭還是飄到了我面前,我有些想哭,小蟲子居然是成了這般樣子,是不是被血屍給弄成了什麼陣眼之類的?
我哭喪著臉,對趕屍匠道:“小蟲子,它,變異了!”趕屍匠這時候眼睛也瞪的溜圓沒有說話,至於良心,則是一臉好奇,嘟囔道:“不對啊,不對啊……”
小蟲子一直飄在我身前,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什麼,用那紙人頭咚咚的撞著我的頭,我苦笑不得,這東西變異之後,打招呼的方式都不一樣了。
良心見到紅蟲子化成的人頭,嘴裡猛的喊了一句:“不對啊!”然後手一抄,將拿人頭拿在手裡,我心裡一驚,喊道:“這是小蟲子變的,別弄壞了!”
可是我這話還沒有說完,那良心蒲扇大小的手,啪的一合,將那紙人頭給拍扁了,那小東西甚至連吱都沒有發出,居然化成了一團廢紙,我張著大嘴,呆了一會,隨即血氣上湧,衝著良心就打了過去。
可是我拳還沒有衝過去,就感覺眼前一道紅芒閃過,從那良心的指縫中鑽出,直直的衝著我的嚎叫的嘴巴鑽來,那動作實在是太快,我就感覺自己嘴巴裡一陣濕潤,滑膩膩的,像是被塞進來一條舌頭一般。
那該死的東西還得瑟的從我嘴裡翻了一個滾,吱吱叫了一聲,然後順著我的腸道滑了下去,良心捏住我的拳頭,衝我哈哈笑了笑道:“居然是業果,有了這東西,你小子那水書之類的,不光是能說,還會寫了!:
我沒聽清良心說的話,心裡滿滿的都是被幸福和激動給填滿,這是我第一次,這麼高興小紅蟲子在我身子裡翻騰,小蟲子像是瘋了一般,在我身子一邊吱吱叫著,一遍來回攢動,因為這玩意本身不算是靈體,也不算是實體,所以可以隨意穿梭。
我臉因為激動而變的潮紅,我像是個神經病一般衝著趕屍匠指著自己的身子,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可是,我猛的感覺到不對,那狗日的小紅蟲子要去哪!
它從我小腹中越來越往下,我叫聲不好,喊道:“狗日的,你給老子滾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見我這話了,小東西在我身體裡顫抖了一下,然後撒歡般的一頭栽了下去。
我只感覺自己菊門一陣涼風穿過,隨機冰涼濕黏的觸感讓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屈辱的打了一個寒戰,衝著那小蟲子喊了起來:“狗日的小蟲子,老子我要剁了你!”
我那二十幾年未曾綻放的雛菊,居然被這狗日的小蟲子給爆了!
小蟲子自知闖禍,吱吱的叫了幾聲,從我身子下面彈起,像是一團爛泥般貼到了趕屍匠的臉上。
小蟲子就那麼黏在趕屍匠的臉上,掛在那裡,趕屍匠酷酷的臉,先是變白,然後變黃,最後直接變黑了,碰的跳了起來,像是發瘋的狼狗一般,嗷嗷叫著拿著殺生刃要去砍這小東西。
小蟲子吱吱叫了一聲,像是蒼蠅一般飛了飛去,可是良心猛的一伸手,將它給捏了起來,那像是橡皮糖一般的肥紅蟲子,被捏的吱吱亂叫,可是再也飛不起來了。
拿著手機惡狠狠的照在它頭上,那烏黑的大眼睛,骨碌碌的亂轉著,裡面滿滿的都是精明,更要命的是,看見我們幾個都盯著它,小蟲子將眼皮往下一耷拉,骨碌碌的眼珠子往旁邊一瞥,本來就像是猴屁股般的臉蛋,更紅了起來。
得了,這小東西,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