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震盪波
忍者冷冷道:「否則如何?」
「你真敢殺我?」村長說這句話時明顯底氣不足。
「殺你我怕髒了刀,但是請你明白一個道理,如果需要我隨時會取你性命,所以千萬不要逼我。」說罷他將忍者刀插回背後道:「立刻把它放出來,別再廢話了,立刻去辦這件事。」
村長抬腿就往山上跑去,苟長青道:「必須抓住他,阻止這叛徒放出怪物,還有山裡的情況。」
「不用麻煩了,今年你們四個沒一個能活著出去。」忍者忽然轉身朝著我們藏身的方向道,他早已查知了我們的所在,盧宇凡毫不猶豫,抬槍對他就打。
然而子彈穿入他的體內,忍者沒有絲毫受傷流血的跡象,忽然消失了,接著刷的一聲站在我們身前大約四五米的位置,這是忍者管用的障眼法,也不算稀奇,盧宇凡還是是抬槍要射,我趕緊道:「慢著,咱們別搞自殺的節奏。」
「還能怎麼辦?難道投降不成?」小六子道。
「你們去追村長,這個人交給我來辦。」我盡量讓自己口氣顯得平靜,這可不是硬充好漢,以這山裡的畸形人推論,如果還存在更可怕的怪物,一旦放出關押地,只怕沒人能夠逃生離開,而忍者的一招一式我都清楚的看在眼裡,如果動手我未必沒有勝利的機會,所以兩相權衡,我應該接下擊敗島國忍者的「重任」。
想到這兒我對苟長青道:「給我兩把刺刀,你們別再耽擱時間,立刻去追村長。」忍者似乎很有把握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手插在懷中一聲不吭的望著我們,根本沒有阻攔我們的意思,估計他的想法是幹掉我以後在幹掉他們仨。
我怒了,小小倭國匪寇,居然敢蔑視我天國上朝堂堂絕命死囚,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想到這兒我接過遞來的兩把刺刀,將軍旅包和槍都丟在地下,苟長青倒也乾脆對我道:「你自己多小心。」率領三人往山上而去。
我深深吸了口氣,活動了脖子、手腕、腳腕,他冷笑道:「你準備游泳呢,還不快來受死。」
「放你狗屁,閻王爺是你家親戚,我就死定了?沒見過像你這樣沒皮沒臉給自己加油鼓勁的。」我盡量說廢話拖延時間。
「如果是我先出手,我會砍斷你一條腿再殺死你。」
「如果是我先出手,我就割了你JB,把你當成女人嫁給山裡的畸形人。」我也是說溜了嘴,突然一句瞎話就脫口而出,在倭國人面前失了大國武士的氣度。
然而他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激,怒吼一聲道:「你找死。」聲音似乎都變的尖利,兩指一翻,兩枚稜形飛鏢****而至。
這可是我強項,只見飛鏢飛行的軌跡我看的清清楚楚,抬手便用刺刀將飛鏢挑落在地。
顯然我露的這手功夫出乎他意料,他「咦」了一聲,不敢再小看我,隨即便從身後抽出雪亮的忍者刀,擺出進攻的造型道:「信濃流福田一夫。」
我隨便舉起兩把刺刀道:「淌濃流,一夫他爹。」
「居然敢侮辱信濃流,我看你是找死。」他連翻兩跟頭竄到我面前,雪亮忍者刀兜頭劈下,運行軌跡我看的清清楚楚,當下不慌不忙將刺刀交叉頂住一刀,向前一推,忍者雖然速度快,但力量不是強項,被我一股大力推得踉踉蹌蹌向後連退幾步。
但他並不畏懼,隨即便揮刀攻上,忍者招式和我從小看的功夫片完全不一樣,他的身形極其靈活,往往是一擊之下立刻撤退,根本不與之纏鬥,我則毫不慌張用刺刀將他攻來的招式一一化解。
他唰唰兩下揮刀收勢惡狠狠對我道:「你和冬天什麼關係?」
「冬天?我和冬天有啥關係,開暖氣過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
趁我精神分散忍者舉起左手,只聽唰唰兩聲破空聲響,袖裡箭****而出,這速度可比六稜鏢快了許多,我差點著道,奮力趴在地下只覺腦袋勁風激盪,短箭幾乎是貼著頭皮飛過。
忍者專事諜報和刺殺,這渾身的詭器層出不窮,一個不小心就差點著了道,剛才那兩箭就是奔著我心口去的,這就是毫不猶豫取我性命啊,想到這兒我也怒了,格擋的力度瞬間增強,以至於每一下出招都會伴隨著嗚嗚的勁風聲響。
忍者在我的強攻下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估計支撐不了多一會兒,就在我勝券在握時只聽啪一聲輕響,他的身影忽然憑空消失,隨即我右側勁風****,暗道:不好。揮刀朝右邊格擋,啪的一聲他又消失了,接著我身後勁風****……
忍者一會在東,一會在西、一會在上、一會在下,我除了無法摸清方位,更要命的是這種打發還極其分散我的注意,幾次我差點就中刀了,腦門上的汗珠點點而出。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招數就是最低等級的「轉移術」,能在有限的空間實施瞬間轉移,其實就等於是障眼法+極快的身法,我雖然服食了之怒心臟,擁有了一定的速度和眼力價,但突然遭遇這種「神奇」的戰鬥方式確實無法與之對抗,數招之下便處在下風。
忍者一擊得勢毫不留情,那把刀舞的如雪片翻飛,空中點點銀光四射,我被晃了眼,看的更不清楚,幾次被刀鋒劃過身體,要不是我奮力躲避,就已經被他開膛破肚了。
我被他逼的實在沒辦法,只能依葫蘆學瓢,他會瞬間轉移,老子會瞬間跑開,只要不見他人,我立馬遠遠跑開,因為我速度也不慢,於是我兩又開始互比誰的速度快。
這樣一來他的優勢不再是優勢,就在我準備將這一對戰技巧發揮到極致,他忽然躍入半空,舉起左臂,這是又要射暗器了?我不禁覺得好笑,剛才沒有準備尚且無法得手,此刻我全神貫注還能著了你的道?然而這次他胳膊裡噴出來的可不是袖箭,而是一蓬烈火。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並不是隨身攜帶的微型「噴火器」,而是忍者最傳統的暗器之一「打竹」,這東西是袖子裡暗藏的一截空竹,裡面填滿特製的燃火之物,使用時按動機括便會噴射而出,但只能用一次,所以是絕對的保命神器,當然真正的強忍火水不藏於身,想用時揮手即來,只有最低等級的忍者才會在身上裝這麼些東西。
但烈火可不像袖箭那樣好躲,猝不及防我頓時被點著,頭髮、眉毛、還有我魅力十足的絡腮鬍子瞬間被火燒的乾乾淨淨,滿腦袋都被一股焦臭味所籠罩。
不光頭髮,我身上也著了火,趕緊趴在地下就想把身上的火壓滅,但忍者肯定不會給我這樣的機會,追殺而至,我一邊要忍受著烈火焚體的痛苦,一邊要想法子弄滅身上的火焰,一邊還要躲避他致命的招式,手忙腳亂之態可想而知,之後滾動躲避招式的身體又被一株桃樹阻擋,身形頓滯,耳邊廂聽的「唰」一聲,明晃晃鋼刀對著我腦袋直劈而下,這下躲無可躲,極度求生的慾望我下意識便將刀刃抓在右手中。
我能看到自己全身被烈火包圍著熊熊燃燒,袖子已被燒成灰燼,一陣微風吹來四散而開,烈火繼續在我赤裸的胳膊上燃燒著,但我卻絲毫沒有痛感,皮膚也沒有焦黑捲曲,而緊緊攥著刀身的手連一滴血都沒淌出,忍者幾次想抽回刀,卻被我緊緊握在手中絲毫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