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破身

    "好說!"朱晨逸接過字畫,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他行走江湖時jiān不是很長,不代表沒有腦子,大家族耍的那點心計他完全看在眼裡,只不過懶得去計較罷了。再說得到一個古代帝王陵墓和煞氣十足的寶劍消息,他的心情好了許多,也沒打算在這種小事上糾纏下去。

    "朱先生旅途勞累還請去歇息片刻,我在聚仙樓定了一桌酒菜,一會給先生接風洗塵。"

    聽著朱晨逸模稜兩可的回答,女人也不在意,笑了笑一拍手,兩個丫鬟走了過來,沖朱晨逸行了個禮,轉身走在前面帶路,諷刺的是鳳凰已jīng被安排服侍朱晨逸,一路上兩個小丫鬟還是頻頻回頭,做出各種挑逗的舉動。

    對此朱晨逸很是無語,他不zhī道這是女人的安排,還是兩個小丫鬟自作主張想攀高枝。

    房間還是不久前洗澡的那個客房,身邊的女人依舊是鳳凰。再次踏入這個房間後,朱晨逸搖搖頭苦笑,隨手將門關上。

    當他轉過身來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鳳凰眼裡噙滿淚水,貝齒死死的咬著嘴唇,上身旗袍的扣子已jīng解開,透出裡面白色的裹胸。

    朱晨逸目瞪口呆,只覺一股邪火從小腹衝了上來,頓時渾身燥熱,口乾舌燥,作為初哥的他哪裡見過這等架勢,一時jiān卻忘了阻止。

    衣衫索索,一件件飄落在地,伴隨著女人小聲的哭泣,一副潔白,健康,無可挑剔的嬌軀出現在朱晨逸的面前。

    "你你這這是幹什麼。把衣服穿穿上。"說話流利的朱晨逸第一次結巴了起來,慌亂中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往鳳凰的身上套,不曾想手忙腳亂的他一不小心碰到了對方柔軟的胸口。

    嚇的他連忙縮手,轉過身子背對著鳳凰,訓斥了一句:"把衣服穿起來。"

    朱晨逸的聲音不夾雜任何的感情,顯得有些冷。鳳凰渾身一顫,披在身上的旗袍飄落在地,春光乍洩,她卻沒有管這些,三兩步走到朱晨逸的身後,一把在其死死抱住,哽咽的哭泣著:"先生是嫌棄鳳凰出生貧寒還是懷疑鳳凰的身子不乾淨。"

    朱晨逸搖搖頭。

    "那先生為何在大小姐面前要了我?"鳳凰狐疑的抬起頭,小聲的問了一句。

    "你是個好姑娘,楚司令的府上並不適合你。我如果不要你的話,下次你還是會被大小姐當做禮物送給別人。"朱晨逸依舊是背著身子說話。

    聽朱晨逸這麼一說,鳳凰將他摟的更緊,碩大的胸脯頂的朱晨逸一陣眩暈。怕鳳凰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朱晨逸直接將zi己救他的原因說了出來,並且還告訴鳳凰等離開楚府之後,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不zhī道是朱晨逸的話刺激了鳳凰,還是讓鳳凰吃了一顆定心丸,她鬆開抱著朱晨逸的雙手,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片刻之後,鳳凰從新站在朱晨逸的面前,衣著整齊,唯一不同的就是小丫頭俏臉通紅,眉角含笑,眼角帶喜。

    看著眼前的鳳凰,朱晨逸想起了張小花,心中倍感失落。

    由於誤會解開,兩人不再像開始那般拘束,聊了一會之後,熟絡了起來。朱晨逸累了,本想提出休息,可是一見臥室中只有一個大床,頗為不好意思再提,只好有一句沒一句聊著一些沒營養的話題。

    鳳凰不愧是楚府上的丫頭,腦子靈活,懂得察言觀色。美目一眨,她就zhī道朱晨逸是累了,於是主動的提出去休息。

    床只有一張,兩人不好睡。鳳凰說zi己躺沙發上將床讓出來,朱晨逸不肯,說zi己要睡沙發。

    爭執了一番,鳳凰終於熬不過朱晨逸,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著一床被子走了出去。

    由於腹中飢餓再加上舟車勞頓,躺在沙發上沒多久,朱晨逸就睡了過去。這一覺他睡的很香,很踏實,柔軟的沙發比硬板床睡起來就是舒服。

    迷迷糊糊間朱晨逸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聲,也許是gǎn覺不舒服,轉了個身子用力的將薄被子裹了一下,沒想到卻沒有拉動,朱晨逸依舊閉著眼睛,伸手摸了一下。

    很滑!很軟!

    這是朱晨逸的第一gǎn覺。

    再輕輕的捏了一下,還富有彈性。

    睜開眼睛,低頭望去,卻意外的發現鳳凰也躺在沙發上,zi己的手正覆蓋在鳳凰的胸口,碩大的胸口隨著手掌的搓揉,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形狀。

    朱晨逸大驚,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鳳凰你"朱晨逸一下子坐起身子,還沒等他將話說完,鳳凰的櫻桃小口堵了上來,朱晨逸想掙扎,可惜的是鳳凰如一隻八爪魚一般,手腳並用纏在他的身上。

    打,下不了手。罵,嘴被堵上。推,鳳凰又光著身子。

    朱晨逸zuǒ右為難,只有瞪大著眼睛看著鳳凰用笨拙的雙手解開zi己的袍子。

    朱晨逸今年已jīng二十多歲,由於一心撲在學習道法和改變命格之上,對於男女之事一竅不通。但這並不妨礙他對男女之事的嚮往,男人有兩件事情打娘胎出來就會,根本不用學,一是洞房,二是當官。

    洞房這是出於人的本能,到了年紀都是無師自通。當官更不用學,手底下的人早已將事情辦的妥妥當當,即使說錯話,做錯事也沒人敢當面指出來。

    嗡——

    朱晨逸只gǎn覺一股熱氣從小腹直衝頂門,他極力的想將zi己的目光轉移的別的di方,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哪怕口中念著靜心咒,都無法將目光從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上挪開。於此同時褲襠裡的那玩意有了反應,燥熱堵住胸口,朱晨逸想叫,可是嘴被堵上。

    "朱先生你是君子,是好人。我的身子早晚都會給別的男人,不如將第一次留給你算是報答你的恩情。"

    看著朱晨逸憋的通紅的臉色,鳳凰挪開小嘴,幽幽的說了一句。

    "我不是一個好人,不值得你托付終身。"聽到鳳凰報恩的說法,朱晨逸頓感索然無味,搖搖頭,輕輕的推開鳳凰,跳下沙發。冷靜下來的他恢復到往日冷冰冰的樣子,撿起被鳳凰扔在地上的袍子穿上,轉頭望了一眼白花花的胸口和楚楚動人的鳳凰,輕歎一聲,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旗袍披在她的身上,手指上傳來的柔軟令朱晨逸心底蕩起一絲漣漪。

    "你嫌棄我?"鳳凰一把扯掉朱晨逸批在身上的旗袍,轉身抱住朱晨逸。

    朱晨逸搖搖頭。

    "你有別的女人?"鳳凰雙眸清澈,死死的盯著朱晨逸,fǎng佛要看透他內心的想法一般。

    朱晨逸再次搖搖頭。

    鳳凰眼前一亮,一把抓住朱晨逸的雙手,放在胸口,在他的耳邊柔聲細語,道:"我想做你的女人。"

    感受著手掌傳來的柔軟,嗅著鳳凰身上處女的幽香,聽著耳邊真情的表白,朱晨逸下意識的緊握雙手,一陣酥麻的gǎn覺從手掌傳來,通過胸口流向全身,下體瞬間就有了反應。

    都說男人上床前溫文爾雅,談吐不凡,上床後紛紛撕下偽裝,化身為狼。朱晨逸也不例外,被情慾沖昏大腦的他,胡亂的扯著zi己的衣服,越是緊張,激動,衣服越是解不開。

    好在鳳凰還算體貼,看著朱晨逸猴急的樣子,莞爾一笑,伸出小手解開朱晨逸的袍子。少了袍子的束縛,朱晨逸三兩下褪去內衣,一把將鳳凰摟在懷中,壓到身下。

    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不同,腹部平坦,胸部高聳,身上沒有一塊贅肉。鳳凰的皮膚很白,很滑,和綢緞差不多,摸在手裡的gǎn覺很舒服。

    鳳凰閉著眼睛,湊著眉頭,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小臉上看起來有些緊張,又有些隱隱的期待。

    "我要進去了。"朱晨逸腦殘的說了一句。

    "恩!"鳳凰依舊閉著眼睛。

    作為初哥的朱晨逸沒有前戲,更不懂風情,甚至不zhī道女人第一次會很痛,直接提馬上陣。

    "疼疼"潭中無水不利於行舟,鳳凰眉頭緊鎖,一下子叫了出來。

    朱晨逸停了下來,看著因疼痛而滿頭大汗的鳳凰,有些自責的退了出來,準備起身就此罷手。這個時候鳳凰緊緊的摟住朱晨逸,抬起臀部猛的向上一頂。

    滋一聲清響,伴隨著鳳凰的一聲慘叫,朱晨逸gǎn覺一種狹小的束縛感席捲而來,酥麻的gǎn覺傳遍全身,他不由自主的起伏著身子。

    隨著幅度的增大,力道的增加,朱晨逸身下的鳳凰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死死的咬住手指,努力的讓zi己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幾分鐘後,朱晨逸停了下來,爬在鳳凰的身上大口的喘息著。

    鳳凰第一次正眼看著身上的男人,劍眉,鷹眼,五官非常端正,短短的頭髮盡顯陽剛之氣。

    "這是我的男人。"鳳凰緊緊的將朱晨逸摟在懷中,用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背部。

    初經人事的朱晨逸品過男女之間的滋味,哪裡禁得起鳳凰的挑逗。

    梅開二度也就顯得順理成章了起來。沙發搖晃,伊人細語,房間的溫度再次上升

    雲雨初歇,朱晨逸開始打掃戰場,當他看dao沙發上的落紅和鳳凰手指上的牙印,心疼的將小丫頭摟在懷中,久久不願鬆手。

    "我會娶你。"對感情比jiao遲鈍朱晨逸,想了半天也不zhī道說些什麼,他總覺得對不起鳳凰,思前想後最終鄭重的許下諾言。在他想來女人將清白的身子交給了zi己,男人就一定要負起責任。

    "恩!"鳳凰羞澀的點點頭,一種苦盡甘來的gǎn覺湧上心頭,她不覺間流下了淚水。

    看著千嬌百媚的鳳凰,楚楚動人的樣子,令朱晨逸再次沖dong了起來。

    這一次的時jiān明顯比上兩次長的多,jīngyan也豐富了很多,鳳凰懂得扭動臀部加以迎合,這一點令朱晨逸很是歡喜。

    幾次之後,兩人梳洗完畢,穿上衣服躺到床上休息了起來,鳳凰拿起朱晨逸的手錶看了一下十二點整。想起大小姐還在等著朱晨逸吃飯,鳳凰督促了兩句。

    "不去了,我想睡會。"朱晨逸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怎麼了?莫非病了?"鳳凰支起身子,伸出小手輕探了一下朱晨逸的額頭,話語中關切之意溢於言表。

    "四肢無力,頭暈目眩,有些想吐"
《地師之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