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洞房花燭夜
一朵又厚又黑的烏雲密密的遮住了月光,大地上一片漆黑。
皖南的靠山村寂靜無聲,只有偶爾陣陣夜風拂過,微微激起樹葉簌動之音,在寂靜中有節奏的輕響著,好似為村西的那對璧人喝彩。
今日便是朱晨逸與張小花的洞房花燭夜。
朱晨逸與張小花本就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在經歷眾多磨難之後,終於修成正果,二人指天為媒,結為夫妻,比翼雙飛,同心同德。從此鴛鴦俠侶,逍遙天下,比翼雙飛。
張小花坐在大紅的喜床上,指尖輕撫著木質的床沿,心中十分期待,又有些許緊張。雖然和哥哥已jīng相識很多年,可今夜過後,就要成為他的女人,心中不免有些緊張。眉眼含笑,羞紅了雙頰。鮮紅的喜帕擋住了視線,也不zhī道哥哥什麼時候過來。
雖然是指天為媒,他卻堅持要給她一個完整的婚禮。
夜色將晚,屋內龍鳳花燭光影搖曳,異常喜慶。
房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陣微風扶起喜帕的一角,只見朱晨逸面帶笑容,一身大紅竟穿出了幾分妖妖魅惑的gǎn覺,俊朗異常,張小花一時jiān竟錯愕當場。
他快步走到床邊,輕輕的掀起絲製的蓋頭,指尖傳來細滑的觸感同手背拂過小丫頭臉龐的觸感竟如此相似。
她,膚如凝脂,眉目如畫,面若桃花,一笑一顰,奪人魂魄。一頭烏黑秀髮半盤半散,柔橈輕曼,嫵媚纖弱。櫻桃小口,嘴角含笑,巧笑嫣然,驚為天人。
張小花朱唇輕啟,柔聲喚道:"哥哥!"一聲嬌羞的曖昧的聲音,讓朱晨逸頓時亂了分寸。轉身間,拿過交杯酒,倒入兩個早已準備好的雕花小杯裡,將一隻杯子遞給了張小花,口中道:"丫頭,嫁給我你後悔麼?"
"此生無悔!"
小花接過酒杯,但看杯中酒水竟只有半口而已,不禁笑出了聲。原來哥哥是怕她一杯酒下去,醉了便浪費了這今宵苦短。
朱晨逸轉身坐到床邊,挽過小花的手臂,二人深情凝望。
這酒入口甘甜,喝下去竟如此辣,張小花微微皺眉,雙俠緋紅,睫毛在夜風中顫抖,他的心也隨著顫動。
他靜靜地凝視,默默的靠近。
gǎn覺,那片燭光搖曳太過浪漫。
沒有任何激情蕩躍,只是寂靜的心動。朱晨逸放下手中酒杯,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順勢將嬌軀抱入懷中,溫柔的親吻著那抹嫣紅,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張小花微閉鳳眼,手中的酒杯順勢滑落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而朱晨逸卻恍若未聞,溫潤熾熱的唇,輕輕的印了上去,輾轉廝磨尋找出口,將張小花嘴裡未能下嚥酒水納入口中,舌尖傳來另一種甘甜。丫頭的唇異樣柔軟,醉倒在溫柔鄉里。
朱晨逸右手掌輕輕的托住她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兩個人更加貼近。
張小花嘴裡傳來的是純男性的味道,淡淡的酒香,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慾,溫柔極致,纏綿悱惻的吻,將她化作一灘春水醉倒身下,杏眼半瞇,媚眼迷離。
二人在唇舌來往中越發感到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jiānfǎng佛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這種吻簡直是場災難,耗盡了雙方體力!
還未等小花反應過來,朱晨逸伸手取下她頭頂的髮飾,一頭如墨的青絲滑落下來,劃過他的手指,心下感到非常幸福能擁有這樣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他的結髮妻子。
隨著他的動作,張小花身上的大紅喜服從肩上滑落,露出如凝脂般細滑的肩膀,春光半露。朱晨逸早已覺得胸口發燙,喉嚨發緊。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嬌軀,一時jiān竟不知如何發洩無邊的慾望。房間裡的溫度極度攀升,喘息聲,嬌喘聲,空氣中瀰漫著小丫頭身上迷人的味道。
夜色撩人,屋外濃墨重彩的黑夜,北風呼呼的吹著,院內是一片梅林,梅花傲雪,含苞待放。
張小花的嬌喘聲,聲聲入耳,那樣的魅惑,那樣的催發激情。朱晨逸早已把持不住慾望,慾火焚身。低吼一聲,一把扯下那遮掩嬌軀的屏障,映入眼簾的是魅惑無邊的酮體。
感受到朱晨逸的狂野,張小花微微一怔,渾身顫抖,只見潔白耀眼的嬌軀,細細的手臂,豐滿圓潤的胸部尖上兩點櫻紅,平坦白皙的小腹朱晨逸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身下,溫柔的親吻她的額頭,眼睛,細膩的吻,鋪天蓋地的席捲開來。張小花的嬌喘聲,更加急促,嬌軀微微的顫抖。
"丫頭別怕,我愛你!"一句溫柔的話,在耳邊傳來,小花手臂繞上朱晨逸的脖子,含羞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朱晨逸吻遍了小丫頭的全身,留下一片片嬌艷的吻痕,最後終是停留在胸前那處最為柔軟,最為吸引人的兩處渾圓處,輾轉廝磨,小丫頭早已嚶嚀出聲,化為一灘春水,承歡身下。
再也無法控制滿溢的情慾,朱晨逸身體早已烈火焚身,痛苦不堪,可還是極力的忍耐著,這是張小花的初夜,他不想因為zi己的情慾而傷了她,直到張小花的身體也如他一般滾燙。這才將身子猛然一沉,張小花痛呼一聲,熱淚奪眶而出。
他沒有任何動作,緊緊的抱著她,溫柔的吻去眼角的淚水,親吻那魅惑的雙唇,輾轉纏綿。
小花的身體如被撕裂一般,痛的全身顫抖,全身瞬間佈滿的細密的汗珠。
"丫頭,我愛你,深愛你"耳邊傳來溫柔的愛語,一遍遍,一聲聲,甜蜜入心。
屋內紅燭搖曳,春宵帳內陣陣喘息。屋外風雲變幻,風雪交加,這可凍壞了在窗下偷聽的純陽子一干人等。純陽子搖搖頭,氣憤的說道:"真看不出師弟平時威風八面,雷厲風行,在床上竟像個娘們一般,磨磨唧唧"屋內從張小花一聲痛呼後竟再無半點聲音,這可急壞了偷聽牆根的諸位,皇上不急太監急,此話真是說的入木三分。
"你懂個屁,這叫憐愛女人懂麼?"白雲飛扭頭瞪了一眼純陽子,輕聲道:"女人第一次都會疼,朱兄弟這叫體貼,溫柔,你懂麼?"純陽子白了他一眼,小聲道:"你又沒結過婚,碰過女人,你懂個屁。"
就在兩人爭論女人第一疼不疼的問題之時,從旁忽然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朱兄弟不是射了吧?"純陽子和白雲飛扭頭望去,只見九命貓不zhī道什麼時候竟然也摸了上來,爬在門縫中偷窺。
屋內,紅色的紗帳如雲如煙,從屋外看不清是一人還是二人,一聲聲的嬌喘,嬌吟聲不停的傳出。
張小花許是被壓得久了,想動下身子,誰知這一動,他的分身竟又進去了半分,痛的一聲嬌吟隨口溢出。朱晨逸下身早已漲的發疼,再加上這小丫頭的緊致讓他進退兩難,她這一動,讓他再也按耐不住,瘋狂的律動起來。屋內,紅色的紗帳如雲如煙,床上看不清是一人還是二人。
嬌吟聲,嬌喘聲,壓抑的呻吟聲,不停的傳出
不知幾番雲雨過後,屋內漸漸平息下來,此次天邊已jīng泛起魚肚白。
窗下的眾人頂著一雙熊貓眼,面面相覷,朱晨逸這廝果然厲害,竟能折騰一整夜,羨煞了眾人!
小丫頭初嘗雲雨,被折磨的早已昏睡了過去。朱晨逸伸手攬過她的嬌軀,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和雙唇,嬌軀上遍佈吻痕,襯著肌膚更加白如凝脂。疼惜的撫摸她的臉龐,脊背,輕輕的拍她入睡。
從此,不管天涯海角,他們終於可以相守一生,再也不分開!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