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認人
聽到他說幫他認人,我就更覺得奇怪了,我連她都是才認識,怎麼能幫她認人?不過奇怪歸奇怪,我現在更多的是好奇,我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從她的小皮包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這老太婆這大把年紀了,竟然還用這麼時尚的皮包,她把那張照片遞到了我面前,說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我看她的表情很凝重,然後仔細看了眼照片,我日~~~照片上的人是羅子倫!我驚訝得差點從車上的沙發上摔倒地上,因為剛剛我還在否定自己,以為自己是神經病或者見鬼了,可是現在卻又出來了羅子倫的照片,我的世界觀徹底顛覆了,我顫抖的說道:「阿姨,您不是說不認識羅子倫這個人嗎?您的那間屋子不是很久沒人住了,還鬧鬼嗎?您現在這齣戲是什麼意思啊?阿姨~~我膽子小啊,說實話我蠻怕啊!」
楊海燕過來拍了拍我的膝蓋,算是安慰我,不過緊接著她又說道:「這個人就是你說的羅子倫?你仔細看下,穿著打扮也是一樣?」
我對她的話覺得奇怪,照片裡的這個人絕對是羅子倫沒錯,我又不是智障,不可能連個人都認不清,不過剛才因為只看到照片裡羅子倫樣子把我著實驚住了,現在仔細看來好像照片裡的人確實有點不同,照片裡的羅子倫是在某棟很老式的樓房前面照的,身上的服裝是一套國民黨的軍裝,臉上帶副眼鏡,不過那眼鏡是那種現在看來很老式的『古董』眼鏡,而且整張照片看起來好舊,就好像是幾十年前的照片,照片裡的羅子倫也有點怪異,一般照相的人都會面對鏡頭,面帶著微笑,可是照片上羅子倫的眼睛卻看著鏡頭外他的左方,從表情上看得出他好像很焦急,這照片怪就怪在,既然都很焦急了,那為什麼還要照相?我把照片翻過來看了眼,上面寫著一行小字,1949年——田海作。
我看完照片後一頭的霧水啊,本來確定這個人就是羅子倫,可是仔細看了照片後,很明顯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羅子倫,因為照片上的人應該是上世紀中期一個國民黨的軍官,就算現在還活著年紀也應該相當大了,至少和我面前這個楊海燕比應該差不多歲數,我這裡心裡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我最先開始的猜想是對的?羅子倫就是楊海燕的孫子?照片上的人是羅子倫的爺爺?對~~絕對沒錯,開始我瞎猜的『神經病一家』是對的!
於是我把照片還給了楊海燕,我說道:「這個人相貌和羅子倫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打扮什麼的卻不一樣,我相信這個照片上的人應該就是羅子倫的爺爺吧?但是阿姨,我現在就有個疑問了,既然你認識羅子倫,那為什麼剛才卻說不認識?除非羅子倫改過名?」最後一句話又再一次顯示了我牛逼的智慧。
我說完後,本以為她會順著我的話繼續說,可是楊海燕卻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說道:「我真的佩服你小子,你為什麼不去當作家?你的想像力真豐富,我楊家的人會欺騙你?羅子倫我說不認識便是不認識,照片上的人就是我死去的老伴,不過這是他年輕的時候,我們2個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後代,剛才聽你對警察表述那個所謂的羅子倫的樣貌時,讓我想起了我的老闆年輕的時候,所以我抱著試試看的心裡請你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他,可是我那房子確實許久沒人住過了,難道……」還沒說完她的雙眼已經有點發紅,聲音有點點哽咽。我知道她沒有撒謊,說的是實話,要不然不會那麼動情。
可是現在問題是她尼瑪到是動情了,可是我尼瑪卻慘了,他們沒有後代,那麼唯一能解釋羅子倫和田海作長一樣的原因就是我碰鬼了!這太坑爹了,真的是人衰起來幹什麼都衰,老婆不見了,兄弟要殺我,還碰鬼,這可怎麼辦啊?
我顫抖的問道:「你說你家鬧鬼是真的嗎?」
楊海燕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後來住過這房子的我一個親戚說的,我想問問那個叫羅子倫的跟你說過什麼嗎?」
我現在已經確認我是碰鬼了,我本無心在理這老太婆,可是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還是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其實羅子倫和我的話並不多,我能說的都說了,我連把在房子裡看到的女人,還有牆角的攝像頭全部都說了,楊海燕聽完我的話後眉頭擰到了一起,半響沒有說話,我心想我的任務就是認人,既然已經完成了,就沒必要在呆下去了,至於我碰鬼的事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我正準備默默告辭時,楊海燕喊住了我,給了張名片給我,她說道:「我楊家的人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但是今天我確實請你幫忙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找我。」我低頭一看名片是特殊材質的名片,似乎都撕不爛,上面內容卻很簡單,不像現在社會上有的人名片寫著這樣或那樣花哨的頭銜,她的名片上面是她的名字—楊海燕,沒有寫任何頭銜,下面是公司——長城科技風險投資有限公司,再便沒有其它任何字樣了。
這家公司我聽過,上過國家電視台的,可是幕後的老闆從來沒人見過,一般都是他們公司的ced出面面對各種媒體,想不到今天我可以親眼見到『長城風投』的老闆。
我收好名片後,也沒在多想,和她道別便下了車,但是我下車前看她好像在遞給我名片後就陷入了沉思,從我剛才說完房子裡的事後,她就一直這樣,我也懶得在搭理她,管她再思考什麼呢,至於她說的欠我人情,我也並不當真,我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車,快點忘記羅子倫的事。
下車後說良心話我現在也不想回家,因為心裡真的是極度鬱悶,我點了根煙隨意的在街上逛著,白天在街上到處逛逛,偷偷的看下街上的絲襪美腿,別提多開心了,一切的煩惱暫時都可以放下,下午的時候還跟大亮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今天我報警老婆失蹤後我對說警察說的那些話,想問下他我說的靠譜不,警察會把我的事放在心上不,大亮罵了我兩句,說我對人民的警察太沒信心了,隨後他說在找人幫忙化驗那紅酒,很忙,沒時間和我多說,便掛了電話,大亮這樣的人就是這樣的,明明是在幫我,我本應該感謝他,但是我卻還是憋著鼓氣。
我的手機這時忽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我父親的電話,我心說父親又有什麼事啊,接通電話後,父親說道:「兒子在幹什麼啊?忙不?」
我現在其實也不想跟父親多說什麼,主要是沒心情,我說道:「不忙不忙,有什麼說吧,別和你兒子拐彎抹角了。」
我父親在電話裡笑了下,說道:「還是兒子瞭解我,你不是讓我拜訪瀟灑的父母嗎?他們好得狠,現在就在我的旁邊,你等等啊。」我聽到電話裡我父親讓瀟灑的父親來接電話,瀟灑的父親接了電話後,還沒等我開口就先說道:「天賜吧,聽說你很關心我啊,謝謝關心啊,叔叔和阿姨很好啊,呵呵~~」我還沒開口說什麼,他就把電話又轉交給了我的父親,我父親說道:「他父母都還好,對了,天賜我有件事和你說下啊,下個月我可能要去下池塘去,就這啊,我還有事先掛了。」
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我父親就掛了電話,但是我並沒有打過去,我父親這個電話太怪了,怪到除非我是一個傻逼,要不然輕易都知道有問題,可是我現在沒時間思考問題,因為剛剛在我打電話時,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又出現了,可是我明明用眼角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人監視我,可是我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的,我雖然現在不想回家,因為一想到我家樓上就是鬧鬼的房子會覺得害怕,可是比起這個害怕,我更怕的是那種莫名的被監視的感覺。
我現在也不管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了,急忙往家趕去,我又不想跑,我怕真的有人監視我,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我幾乎是『競走』了,很快便到了家。
到了家裡急忙點了根煙,我需要煙現在才能冷靜,才能思考剛才父親的話,剛才那通電話有2處怪異的地方,第一處:我明明記得讓我父親找瀟灑的家人是要問下瀟灑的事,可是我父親好像故意忽略了這點,只是讓瀟灑的父親和我通話,而且此次通話說得好聽些是通話,說得不好聽就是單方面聽瀟灑父親的聲音而已,並沒有機會進行溝通。第二處:我父親說下個月下池塘去,而且不等我說下句就急忙掛電話,那肯定是想堵我的嘴巴。
我小時候和父母住的房子旁有一個小池塘,每次我和父母出門要回家的時候,都會說成是『下池塘』也就是回家的意思,這個是我們家裡平時一家三口之間才懂的話,以前那處房子早就已經拆掉了,現在我和父母就2處房子,一處是他們住的房子,一處是我的房子,我不懂他說的回家是回他們自己的家還是回我的家?如果說是回他們自己的家,他們天天再家談何再『下池塘』呢?難道是說下個月要來我的家?可是父親沒具體說是哪天啊?他為什麼要用暗語呢?要不是父親急著掛電話,我真的想在電話裡問問,不過辛虧因為父親急忙掛電話,反而提醒了我,讓我不會說錯話,想到這裡,我心裡頓時有個想法,難道我的父親知道點什麼事?我思來想去也想不出父親能知道什麼,再跟父親打電話問他估計也不妥,父親不想在電話裡說明自然有他的用意,現在看來只有等下月父親過來之後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