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降頭術
我的目標一直都很單一,抱住付文戩的頭再說,他的這個頭對於普通人來說,一般都是先嚇住對方然後下口,但對於我這種見慣了世面的人來說,他飛頭還不如不飛頭可怕。
付文戩已經收回了魚竿,他可能覺得頭飛出來太危險了,眼下魯班傳人也不怕了,所以急忙跳頭飛向自己的身體,嘴裡狼嚎到:「小道,你幫我拖點時間,本老道解決了他,陰陽乾坤印就是你的了。」
而魯班傳人也急忙說道:「小道,別聽他的,陰陽乾坤印對於我們道人來說用處非同小可,你就算幫他對付了我,他也會對付你的!」
魯班傳人的陰五百錢對我們失去了作用,顯然對魯班傳人的打擊非常大,剛好付文戩又抓到他的把柄了,現在徹底急了,他將手裡的玉石盒直接扔給我說道:「陰陽乾坤印先給你!」
我愕然,這麼好!
雖然驚愕魯班傳人的表現,但是這可是陰陽乾坤印啊!急忙伸手去接玉石盒。付文戩顯然沒想到魯班傳人會這麼做,但是卻依舊快速將頭飛回去,絲毫沒當回事。
我穩穩當當地接過了玉石盒,然而剛一接到手,還沒來得及看,手別摸到了一個長方形的物體,我急忙搬過來看了看,這傢伙居然在玉石盒底下貼了一個紅色的小鐵片。
鐵一般都是黑色的,這個紅色的鐵片我之所以一眼就認出來,除了它的材質以外,還以為我對魯班術的瞭解。
現在的房屋,都是用鋼筋混泥土修建而成,鐵是修建房屋不可缺少的元素。而魯班傳人以前負責幫人看風水看地基看橫樑,估摸著鋼筋水泥屋的開發者早就被魯班傳人罵了幾十遍。
任何道法都是要與時俱進的,就好像是我們茅山術一樣,茅山術現在的很多香燭和香都是用的世面上的,甚至糯米都是改良過的。
不管怎麼變通,只要本質作用一樣就行了。
魯班傳人有一門極為惡毒的術法,名為推門死。
原理很簡單,以前裝門的時候要要用到四介,四介的一邊用釘子定在牆上,另一邊定在門上,現在的社會雖然發展都無需四介的地步,但是很多房還是用得到。
魯班術就利用了這個原理,以前施法的時候,主要是在房間裡面修暗格,放入詛咒之物,或者在人家屋樑上放點東西來害人。但後來,魯班術邊發明了推門死這門術法。
用產婦待產時羊水破裂時候的血水將四介染紅,隨後再將黑貓、白狗、綠鴨、黃牛、花豬死時流出來的血液再次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以此祭奠出最為陰毒的四介。
將這種四介裝在門上,推門者必定會感染到四介上發出來的陰毒之氣。
感染到陰毒之氣後,剛開始只會便顯出皮膚濕疹,而後陽氣會日漸衰落,最後會被惡鬼活活纏死。
曾經就有那麼一個魯班術傳人,由於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搶去了,而女朋友居然背叛他愛上了對方,所以在對方結婚的時候,他打著吃婚慶酒的招牌,偷偷將對方家裡的門四介給換。
從此以後,凡是去過這家的人都得上了皮膚濕疹,到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給出的科學解釋是體內濕度過重,需要排毒。後來犯這種病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大多數都是這家人的親戚朋友,所以醫院覺得這有可能是傳染病,把這伙患病的人給隔離出來,沒過一個月,這些人全部死於非命。
科學上給出的解釋是,濕氣太重,導致身體不堪重負,浮腫而死。
玉盒下面的這個小鐵片就是一個四介形狀,看到這玩意,我頓時滿頭黑氣,對著魯班傳人怒吼道:「你他娘的找死!」
魯班傳人看了看我,「別誤會,那玩意以前就有了,你還是快點幫我對付付文戩,這傢伙要是殺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去尼瑪的!」我爆喝一聲,將玉盒放進包包裡面,揮動著殺生之刃對著魯班傳人衝了過去。
魯班傳人的陰五百錢對我已經沒用了,殺掉他對我來說太容易,我一直以來都沒怎麼對付他,沒想到他為了得到陰陽乾坤印,居然對我施展了這麼陰毒的招數,實在是讓人火大。
魯班傳人也不蓋的,他們說到底就是個木匠,他從他身後的包包裡面取出一把小斧頭,一邊劈砍著付文戩的頭,一邊解釋道:「小道,真不是本道人做的,本道人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嗎?」
狗屁!
我暴怒,對他手中的斧頭絲毫不懼,茅山體術修煉後,連力大無窮的殭屍都敢叫板,更何況是一個木匠?
付文戩的頭終究還是飄回去了,他接到脖子上後,一邊跑一邊從兜裡取出一個稻草人,所以將魚鉤線咬斷,然後將魚鉤勾到了稻草人的頭部位置,接下來,只要給他施法時間就夠了。
他回頭看了看我正在追著魯班傳人砍,頓時欣喜若狂,急忙對著我的方向跑過來。
魯班傳人怒了,他一邊追著付文戩一邊膽戰心驚地看著我,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絲毫不理會跑過去的付文戩,率先對付魯班傳人。
魯班傳人看到沒有避開我,對著我揮動著小斧頭,而我則是雙腿架了個一字馬,魯班傳人砍了個空,而我卻拖住他的一隻腳,等到魯班傳人倒在地上後,我急忙起身一把將他按在地上,「快說,怎麼破解!」
「破解的辦法以後再說,先幫我對付付文戩!」魯班傳人滿臉焦急。
我回頭看了看付文戩,這傢伙已經停了下來,將背包取下來,裡面有一個這折疊式的小凳子,他將小凳子取出來,然後將他稻草人放在凳子上擺好,隨後在取出一個罈子。
很顯然,他要施展降頭術了。
魯班傳人滿臉焦急之色,急忙說道:「用沾滿女人陰液的內褲穿在身上一周就行了!」
「狗屁!」我大罵,將手裡的殺生之刃駕到了魯班傳人的脖子上,「快說,再不說,不用他來,老子先結果了你!」
魯班傳人咬了咬牙,「還要用女人的尿液洗澡!」
「我去尼瑪的,你怎麼不說還要和女人睡覺!」怎麼什麼都是和女人有關的?
「如果整哪樣,效果更好,不過還是要一周才能徹底擺脫。」魯班傳人顯然是被逼急了。
我估摸了一下,他應該不敢在這個時候騙我吧,急忙問道:「那對女人有沒有影響?」
「沒有!」魯班傳人急忙說道。
「那對女人有沒有要求?」我再次問道。
魯班傳人不耐煩了,他看得出來我下不了手,但是也看出來了,我按住他是搓搓有餘的,急忙說道:「只要是處女就行了,其他的沒要求了!」
「處女?」我愣了一下,我好像不認識什麼女人,唯一認識的一個人就是韓朵,只是不知道她還是不是處女,隨即又問道:「對了,什麼叫陰液?」
「我去尼瑪的,回去問你媽!」魯班傳人爆喝一聲,「你再問下去,老子雖然不是你親手殺的,但是也是因為你而死的!」
我本來還想說我沒有媽,可是砍了看付文戩,那傢伙正在有條有理地清洗雙手呢!他要是殺了魯班傳人,那我估計也命不久矣了,急忙放了魯班傳人。
魯班傳人獲得自由後,急忙爬起來,揮動著小斧頭嗷嗷叫地衝了過去。
付文戩見狀,急忙對著我喊道:「小道,你幹嘛?鎖住他啊!別信他的!」
我才懶得管那麼多,拿起殺生之刃也對著付文戩衝了過去。
付文戩估計有點虛了,急忙從兜裡掏出一張符,他的雙手經過了血水的洗禮後,不但沒有乾淨,反而更髒了,他沒有絲毫間就,用沾滿血水的手將符紙按在稻草人的頭上,隨後咬破舌尖對著稻草人吐了一口血,嘴裡嘰裡咕嚕地念叨了幾局後,將稻草人頭上插著的魚鉤用力地按了下去。
「啊!」正在跑向付文戩的魯班傳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隨後雙頭抱頭撲到了地上。
「臨、兵、者、斗、皆、列、債、潛!」付文戩雙手合併,豎起食指和種植直至稻草人。
接著,躺在地上的魯班傳人發出一聲聲慘叫,整個身體捲縮在一起呈蝦狀,不斷在地上打滾,滿臉的痛苦之色。
正如魯班傳人所說的一樣,他現在雖然不是被我所殺,但是跟我殺的沒什麼區別,正在付文戩沾沾自喜的時候,我將手裡的八卦鏡扔向付文戩。
正在施法的付文戩急忙終止了施法,快速躲了過去。我不給他任何機會,揮動著殺生之刃就衝了過去。
付文戩大驚失色,急忙掉頭就跑,也不管面前那些擺放著的法器了。
降頭師施展術法的時候,必須要有一定的時間才行,所以只能在背地裡陰人。我只要一直追著他不放,他根本沒機會施展降頭術。而且,茅山術的宗旨是治病救人,魯班傳人雖然心存歹毒,但殺人越貨這種事我也做不出來,雖然一時衝動差點殺了他,但是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
付文戩跑得很快,不得不說,這傢伙雖然是一個降頭師,但是逃跑的速度卻很快,或者說,人道面臨生命威脅的時候,速度都會很快吧!
我追了一會兒,依舊沒有追到付文戩,本以為只要一直追下去,追到付文戩體力透支就行了。他雖然跑得快,但畢竟上了年紀,我就不相信我堂堂一個年輕人會跑不過一個老人。
付文戩慌不擇路,也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只蟲子,跑著跑著突然躺在了地上,而後我看到胖子直接騎到了付文戩身上。
「好樣的胖子!」我欣喜若狂,沒想到胖子這麼快就行了。
胖子對著我笑了笑,將付文戩穩穩地按在了地上。
而付文戩試著反抗了幾下,但胖子之所以叫胖子,就是因為滿身的橫肉,壓在付文戩身上,付文戩根本動彈不得。
我衝過去後,用熟料袋將付文戩的頭套住,然後說道:「老子這就把你的頭給隔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囂張。」
說完之後,我還真就用殺生之刃開始割付文戩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