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找張伯伯，這個時候，我好不要跟他扯上關係。要不會讓人懷疑。我們就是去檔案室，韋叔叔那

    「這麼看來，你還真是個臥底啊。我說柿子，蒸餾水同志，你這回光榮了啊

    「我怎麼聽著這句話就這麼難聽呢？我光榮什麼啊？上車吧，還是你要家聽你太奶奶唸經啊

    曲岑仕話剛落，小胖那是一下就竄上了車子。

    曲岑仕就知道，小胖回家就是這個樣子，可是他還是回來了。至少太奶奶現身體還行時候，讓她看上幾眼。這九十幾歲老人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小胖以後當兵啊，升軍官啊什麼呢。這樣老人，也不求天天能和曾孫子一起，只要不時看得到，知道曾孫子就自己身邊就行了。

    公安局文職是有正常上下班時間。午休時候，辦公樓裡一片安靜。就連曲岑仕和小胖走那走廊上腳步聲都那麼清晰。

    一個下班晚了女警看到了曲岑仕，笑著打著招呼：「喲，蒸餾水啊。還拿著蘋果來看你韋叔叔啊

    曲岑仕朝著她笑笑，那不正是前幾天還特意跑去告訴韋叔叔，說他被開除那女警嗎？這回倒是記得他了。「阿姨好，阿姨來，吃個蘋果，養顏。我這不是同學回來了，想借韋叔叔越野車去山裡露營兩天嘛，還不買點蘋果來孝敬一下他啊

    「呃，去吧去吧。你韋叔叔那輛越野車啊，從買了到現，都沒有開過幾次呢那女警不客氣地接過了一個蘋果，就這麼下班了。

    曲岑仕看著她一走遠，臉上笑就沉了下去。小胖他身旁呵呵笑道：「我發覺你現很有說謊潛力啊。看看，邊說謊話，邊笑得那麼甜。難怪讓你當臥……」

    「臥什麼啊？」他打斷了小胖話，步往前走去。

    小胖嘖嘖嘴：「放心，我說那麼小聲，這裡也沒人，不會有人聽到

    「就你？去當兵要是被抓了，我看你就是出賣組織那個

    「靠！別說得老子就是叛徒樣吧。我……」

    小胖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韋叔叔從檔案室裡探出頭來，壓低著聲音說道：「你們兩就不能給我小聲點嗎？還不進來。真當是什麼好事啊？」

    兩人這才閉上嘴，進了檔案室。韋警官把門一關，看著小胖，猶豫了一下。小胖連忙說道：「韋叔叔好，我是小胖，小時候總跟柿子一起那個啊

    曲岑仕也說道：「小胖自己人，信得過他把蘋果往一旁放好，就直接等著韋叔叔給他看檔案了。

    韋警官坐了電腦前，半分鐘之後打開了一個案件檔案。死者，女，凌晨一點三十分左右，於xx路xx酒吧門口猝死。身體裡沒有發現酒精或者藥物痕跡，而是心臟驟停。她死亡照片拍也不算多，但是因為姿勢緣故，她手腕上佛珠能看得很清楚。

    其實拍清楚還有她臉，只是沒有人去注意看，大家注意力都停留佛珠上。

    韋警官低聲說道：「就是這個佛珠，聽說家屬還差點跟那下面民警打起來呢。家屬趕到看屍體時候，發現佛珠不見了，非說是民警拿。還說那佛珠是什麼什麼，反正我也不懂，就是很值錢吧。都要五六千了。現屍體被殯儀館拉走了，但是家屬不肯下葬，非要派出所還他們佛珠

    曲岑仕拖著椅子，坐韋警官身旁，說道：「放大看看，放到大，就看那佛珠

    韋警官把圖片放大了。這個放大，因為是電腦，拍時候，用還是專業相機，現又是專業看圖軟件，圖片放了很大也沒有出現馬賽克或者是模糊跡象。佛珠幾乎佔滿了整個屏幕。雖然因為光線緣故，還是不能看清楚那佛珠兩頭是不是也有卍字符，但是可以肯定那佛珠兩頭確實有痕跡。

    小胖也說道：「我估計著，那就是卍字符。他們家裡人既然知道那佛珠價格，那麼就應該知道那佛珠出處。我們可以去問問

    韋警官皺皺眉，伸了個懶腰說道：「現就不要去了。人家正為這件事鬧起來呢。你們突然就上去問，你們家女兒弄丟那佛珠是哪裡賣？人家會說才怪

    小胖疑惑著：「這不是警察事情嗎？讓警察去問

    曲岑仕也站起身來，說道：「現人家跟警察都鬧僵了，怎麼問啊？不過倒可以去問問景叔。不一定要是佛珠信息，屍體信息也許也有用

    韋警官指指電腦上檔案：「屍體信息不都這裡嗎？」

    「韋叔叔，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屍體會說話』韋警官還想著時候，曲岑仕已經拉著小胖先走了。邊往外走，邊說道：「動作點，下午五點我們還要趕回來去接天絲

    「去哪裡啊？」

    「殯儀館！」

    小胖跟著他腳步僵住了，也沒留意這裡是走廊，還是午休時間，比較安靜時候，就大聲重複道：「殯儀館？」

    空蕩蕩辦公樓回應著他聲音，曲岑仕白了他一眼：「我就說你是當叛徒料吧

    「我……我……」他匆匆跟上了曲岑仕腳步，「我是壓根就沒有想到要去殯儀館啊。那地方，那地方……」

    小胖話是無效。其實他完全可以選擇回家睡覺，但是他終還是跟著曲岑仕去了殯儀館。

    殯儀館郊區，離市區挺遠。就算是開車過去，也要一個小時了。

    他們兩午飯是直接車子上吃。一人開車一人吃，吃完了換人。小胖還打趣著說道，他現陪著曲岑仕這麼跑上跑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有什麼獎金，先給他分點當活動經費。

    曲岑仕把自己工資存折丟給了他。他看到那上面五位數，說道：「不錯啊，一個月就賺這麼多

    「是三年。我三年所有錢都這裡了。你拿就拿吧

    小胖下一秒就把那存折隨手丟了車子前面面板上：「三年？我家那伺候我太奶奶保姆三年也就這個價。我說蒸餾水啊，你還真夠廉價

    「去你，誰要跟你那**家庭相提並論啊！」

    車程是一個小時呢，兩人開車悶了，也不知道是誰提起給菜鳥打電話，說是去菜鳥家看看他那母老虎老婆。特別是小胖興致高啊。菜鳥戀愛結婚時候，他都是b市，還沒有見過菜鳥老婆呢。

    小胖接通了電話，就聽著手機中菜鳥幾乎帶著哭聲說道：「你們兩就別找我了吧。之前兩個晚上我都回家晚了，你們是不知道我老婆厲害啊

    「別說這些，今晚我們去你家吃飯，好好準備啊

    「啊？！來我家吃飯。大哥啊，我給你們兩叫大哥了。你們就放過我吧。她特別不喜歡不熟悉人進我們家

    小胖鄙視著說道：「行了，你就家當你奴隸吧掛了手機，他還加了一句，「真夠沒出息

    「他那老婆我是見識過。人家是他們那銀行市級行長女兒。一點也不比菜鳥差，菜鳥又是這行做，別讓他這輩子栽我們兄弟這裡了

    小胖收起了手機說道：「我還是覺得菜鳥有問題。他這麼怕他老婆，怎麼敢外面有小三？就算是有了，也不會讓小三懷孕吧。就算真不小心蘿蔔拔晚了，他也會讓小三打了孩子吧。現這算怎麼回事？這不符合菜鳥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