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人頭拖把2
堂弟道:「先讓我們看看傷口吧。也許真的只是很一般的摔傷呢。」
孩子媽媽終於讓出了床前的位置,堂弟上前,蹲在床前,降下身高,看著孩子腳上的傷。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厚厚的一塊。堂弟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解開了那包紮。厚厚的紗布墊被揭開一角之後,我們都驚住了。那腳板上的一塊肉都被咬掉了啊。而且還是到了深可見骨的地步,
那傷口的邊緣上有著一些腐爛的物質,我說道:「傷口感染了。」
「是啊,醫生說就是感染了才導致發燒的。」
堂弟看了一下,說道:「不是傷口感染,是屍毒感染。這樣包紮打消炎針是不行的。」
孩子媽媽急了,馬上問應該要怎麼做。
堂弟道:「把蓮子心泡在糯米水裡,把腳浸下去泡一個小時,每天泡一次,泡七天看看吧。應該能救回來的。」
我聽著這個辦法應該是跟林正英師傅學習的吧。我在心裡祈禱著,林正英師傅一定要是大師,不只是演員啊。
我們這裡說著話,而且還動了孩子的傷口,孩子自然醒了過來。看到陌生人在顯得很害怕。我對著孩子微微一笑,盡量表現親和度啊。然後問道:「孩子,告訴我,你這傷是怎麼來的啊。阿姨相信你說的話。」
「沒有人相信的。」
「我信,是學校裡那個阿姨的拖把咬了你吧。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好嗎?我幫你把那拖把打死。」很明顯的就是哄孩子的話。把拖把打死這種話也只有孩子才會信的。
那孩子跟我們說了。他說學校裡掃廁所的阿姨用的是人頭拖把。他以前就聽說了。可是他去看過也不是人頭啊。那天上完美術課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多。在學校等著媽媽去接。學校裡還有幾個和他一起的孩子,在等待的時候,就玩起了捉迷藏。
然後他本想躲進那教學樓轉角的樓梯下面的。只沖得太快,踩到了一旁廁所門口靠放著的拖把。可是腳上突然傳來劇烈地痛,低頭一看,驚叫了起來。那拖把就是一個人頭。那人頭的脖子上插著一根竹竿就是拖把桿,人頭倒著,頭朝下,那是一個女人的人頭,人頭有著長長的黑黑的頭髮。在那頭的脖子斷口處,還有著血紅的血色。
那女人的眼睛睜開著,正憤怒的瞪著他,她那血紅的牙齒就咬著孩子腳,連著鞋子咬出了一大塊。孩子昏倒了。
據說是打掃廁所的阿姨,叫了保安打電話聯繫了學校領導,聯繫家長送醫院什麼的。
他說完了那雙大眼睛直直看著我。我朝他一笑道:「我相信你。」
孩子也朝我笑了。也許我是這幾天以來,第一個對他說相信的人。
堂弟把一張名片遞給了那孩子媽媽,說道:「你要是相信我們,就按照剛才我說的給孩子準備吧。不過最好別讓醫生知道。還有,腳泡下去的時候,會很疼,很辣。讓孩子堅持啊。」
孩子媽媽點點頭。
我們也就先回家了。方法是交給他們了,也不難,名片也留了,是等著人家送紅包來的。
而回家的路上,我問堂弟是殭屍嗎?為什麼用被殭屍咬的辦法對付呢?
堂弟說,他也不確定,他更傾向於那是喪屍。關於喪屍,很多人都覺得那是國外才有的。可是熟悉中國神秘事件的人都知道pjm的事件。他的名字都能成為禁詞。還有跟他事件有關的新疆事件。曾經也有人把那故事寫成小說,真真假假誰知道呢?
我在這裡也不方便明說,但是不說的話,又會讓一些讀者看不懂,我就簡單地說一下。簡單地說就是好幾個國家都在新疆進行過的一次永動力的科學研究。永遠的動力,不會停止,而喪屍,也是永動力的一種。就算全身被分屍的,就只剩下一個頭顱也能活下去。
最後,這個研究失誤了,喪屍部隊的下場就是被軍隊全部炸了,最後是核彈整個滅了那地區。
據說,某個國家,還想用這個永動力造飛碟的。
據說,喪屍部隊中有一個小隊保留了下來,投放在了不記得的朝鮮還是越南戰爭中了。被狙擊手,直接用槍整個頭炸了。後來抓到了一個活的,才發現那支小隊是喪屍。
如果那是一個活著的人頭,排除是鬼的可能的話,那還真的就是喪屍了。可是屍體是可以看得到的啊,為什麼我們看到的卻是拖把呢?
帶著這個疑問,我們打算去看看那能把廁所打掃得非常乾淨的阿姨。幾個國家研究的喪屍計劃,怎麼最後消失之後,就成了一個掃地阿姨在運用這一高科技技術了呢?
工作日,我們來到那學校,可想而知,人家保安不讓進。畢竟這幾年壞人進學校去打人殺人的事情太多了。
給我同學打電話,她沒接,估計是上著課呢。
堂弟一揮手道:「姐,回家。」
我急急跟上他的腳步道:「就回家了。不去看看那拖把了?」
堂弟說道:「晚上我和小漠一起過來,就不用你來了。」
「幹嘛晚上啊?」我問著。但是一想就猜出了他的做法。晚上,還不帶我,還就他和表弟。這就跟他們兩去挖墳一個樣啊。這就是要爬牆什麼的混進去啊。那阿姨晚上肯定會回家,但是一般的清潔工不會把自己的拖把也帶回家吧。
所以那個晚上我一直關注著我的手機。我哥看我心不在焉的,問了我好幾次呢。說是不是跟朋友約好要出去玩啊,怎麼整天看手機啊。
我能說我是擔心去爬牆的那兩個被警察抓了嗎?我是在擔心警察叔叔給我打電話啊。
還就這麼不湊巧的,左警官還真給我打電話了。現實中沒有那麼好的事情的。小說裡主人公去偷證據什麼的,都能偷到,出事去圍觀都能站第一排。但是很抱歉,這是小說啊。堂弟他們爬牆進去還好,去撬了人家一樓廁所旁邊的工具間的門也還好。就是在偷那拖把的時候,表弟被拖把咬了一下小腿,嚇得直接丟了拖把,就驚叫。接過保安來了,警察也跟著來了。
在派出所裡做筆錄,很鬱悶啊。兩個小偷去學校,就為了偷兩把黑乎乎的舊拖把,還被抓住了。
好在堂弟機靈啊,在做筆錄的時候,說那老警察是他乾爹,結果不是一個片區的,人家又是新來的,不認識那老警察啊。
堂弟又說,那姓左的警官是他兄弟。這回有用了,人家跟左警官說了一聲,左警官跟我打了電話,同時又通知了所裡的所長。就是那天的那個年長的警察。
一聽抓到的竟然是風水先生,那風水先生還去小學偷了兩把拖把,趕緊讓所長親自做筆錄啊。
看著是熟人來了,堂弟才說了實情,最後還說道:「不信你們去醫院問問那個被咬的男孩子,還有他。」堂弟指著表弟說道:「他也被咬了。弄點糯米水加蓮子心來吧,要不他一會屍毒攻心,直接死翹翹在你派出所裡,你怎麼解釋啊。跟記者說,他是被喪屍咬死的啊。」
那所長也算是好人啊,讓左警官去弄了糯米水,蓮子心。我和我哥去到那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了,看到的情境就是堂弟壓著表弟的小腿,放進一個水桶裡,那水桶裡全是白白的水。表弟是一聲聲殺豬一樣的叫。卻被堂弟和左警官壓著按著把那腿壓在水裡。
那年長的警官還在一旁說著:「這點疼都受不了。當初一顆子彈還打進我肩膀裡呢。」
我哥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畢竟表弟是他那邊的親戚啊。
年長的警察說了事情時候,我哥就開始教訓了。表弟堂弟兩個人都被說了,最後連我也被說了一通。
在我哥教訓完我們之後,表弟的罪也到頭了。
表弟那是一臉的淚啊,一邊難堪地擦著,一邊問道,那拖把怎麼辦?
堂弟說道:「唯一能殺死喪屍的辦法就的爆頭,整個頭都炸開了。只是現在我也不知道那拖把是不是算是喪屍。」
我看了看那被放在角落當證物的拖把。看著那像是拖把,它就是個拖把啊!可是表弟傷口卻真真就像是被人咬的。雖然沒有去了一塊肉,但是牙齒印還是很完整的啊。
我哥猶豫了一下,說,他認識一個賣煙花爆竹的,就今晚炸了。
我們雖然是在派出所卻不能用派出所裡的彈藥吧。煙花弄好了也是能炸人頭的。
我哥打了電話,然後開車出去了。我們幾個人就在那等他回來。我看著那角落的拖把發呆,左警官遞給我一杯茶,隨便聊了幾句。
礙於上次他被堂弟執行我哥的命令,整了那麼一次之後,我下意識地和他拉開距離,我可不想這一次,他又被堂弟整了。要是一會拿拖把的時候,堂弟一個「不小心」甩過來,那就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