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墨斗纏竹劍1

    堂弟指著其中一個八字說道:「八字排盤,你弄這個。」

    接著他就在紙上畫了九宮格。我掏出了手機。

    兩分鐘,等他弄好的看向我的時候,我已經將手機推到他面前了。「啊?!這麼快啊?」

    「用軟件不是快一點嗎?而且出錯幾率也小點。」八字排盤對於熟手來說不難,但是對於我,就是十次對一次我就笑了。所以還是手機上吧。

    堂弟接過我的手機,低聲說道:「回去傳我一下。」他看著那女人的八字排盤,幾秒鐘之後,就大笑了起來。指著其中一個格子,笑著不說話。而我皺著眉,看了一下,愣了一下,然後我也忍著低低笑了起來。

    那男人看著我們笑,急忙問道:「我老婆沒事吧。」

    堂弟清清喉嚨,說道:「你家房子是沒有恩和問題的。如果你一定要是給建議的話,我會說,你……你……姐你說吧。你已婚,我還是小處男。」接著他又大笑了起來。

    還小處男呢!我心裡鄙視著。然後吐了口氣說道:「建議你在床上跟你老婆用點玩具什麼的,要不然她會搾乾你的。你的身體乏力什麼的,都的被她搾乾了吧。不只是身體,就連口袋都快要被她搾乾了吧。」

    堂弟還在那呵呵笑著說道:「而且吧,基本上你做完了累得半死了,她還在那自己玩著呢。老哥,你太差勁了吧。」

    我一記白眼飛過去,男人最怕別人說這個了,人家還是我們的財神爺呢。得罪了他,一會誰給錢啊。

    堂弟馬上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過分了清清喉嚨道:「我們也是照著這上面說的。」

    那男人長長吐了口氣,一口灌下一杯啤酒,然後說道:「你們說得都對。唉,三十女人如狼似虎,可是她也太狠了吧。每次做完,我都快要沒氣了。而且還是會困上好幾天的。而且她花錢很大,說了也沒用。不給錢就給我鬧。有一次都鬧到我單位去了。」

    從他的八字上看,他應該是一個當官的吧。我看是一個什麼單位的二把手,副局級吧。估計是國稅地稅的,都錢啊。那種單位,如果老婆去鬧真的很耽誤前途的。

    那男人又喝了一口酒,才說道:「我想問問,我有沒有離婚的可能性?」

    堂弟又看了看八字,說道:「算了,你老婆就是你前世欠她的債。這輩子,你就是來還債的。不離婚,那債就慢慢還著,好好經營婚姻就行了。離婚了,所有的債一下堆你面前,可能問題還更大一些呢。不就是床上的事情嗎。學點技術啊,老哥。」

    男人長長吐了口氣,沉默了。這頓飯結束之後,他給我們打了個六百塊的紅包。開車回家的時候,我還跟堂弟問了怎麼看得出那是他前世債的事情。我說道:「孩子都是媽媽前世的債,以前聽這句話還不懂,現在懂了。」

    至於看個八字就能看得出這麼私密的東西,這個我解釋一下,是真的。所以吧,八字別亂給人算。

    第一百四十四章墨斗纏竹劍

    週末時分,我們在爸媽這邊等著吃飯的時候,去表弟那邊的堂弟打電話過來了。他說道:「姐,李叔那邊有大業務。需要我們支援一下。在水南路中xx號。速度啊,人家請吃晚飯啊!」

    掛了電話,我就鬱悶了。那兩個不是小別勝新婚嗎?這種時候,他們還接業務啊。那估計就真的是大業務了。

    不過水南路?我們這個城市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吧。很小的一個巷子,那裡的建築基本上都四五十年代的。一般都是私人自建樓,一般都是四五層的小樓。這麼多年了,那路很爛。

    我找個借口開車出去之後,回家拿了裝備就過去了。車子是開不進水南路的,那路面小,兩輛車子就能堵死了。所以我乾脆停在了人家的地下停車場走路過去的。

    等我走到那邊的時候,人家都已經開桌吃飯了。

    那是一座三層的小樓,一樓開了個小門面,買點小東西的。二樓三樓才的住的地方。房子裡很昏暗,牆上都是發霉了。樓梯也是不規則的。我的高跟鞋踩上去還要小心翼翼地就怕踩空了。

    堂弟下樓接我的,上了二樓,就是一個大客廳,一張大圓桌上,坐著李叔還有他的小徒弟,還有那一家四口,爸爸媽媽上初中的兒子外加一個爺爺。

    那爺爺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正經。」

    我愣了一下,問道:「什麼不正經啊?」

    那女主人就趕緊拉我坐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吃飯吧。」

    李叔跟那老人家介紹道:「這個就是xx村x家的孫女。」

    老人家斜著眼睛看我,說道:「還不就是個不正經的女人。」

    我這次是聽明白了,提高著聲音就說道:「我怎麼不正經了?我才剛到,話都沒說一句,飯都沒吃一口,怎麼我就不正經了!」

    女主人訕訕笑著:「老人家的話,別計較了。吃吧。」

    「一個女孩子,穿那麼短的裙子,像什麼樣!」

    老人的話,讓我很無語啊。我又不是他們家的孩子,我穿什麼他管不著吧。而且吧,那街上穿的比我短的女人一大堆,難道他還一個個扯著人家說人家不正經啊!

    我今天來可是以風水先生的身份來的。呃,雖然說著桌上風水先生多了一點啊。這種畫面,一般是很少的。風水先生最多就是一個,帶著徒弟也就兩個。這樣一排坐著四個的,看來他們家的事情還真不是什麼小事了。

    我因為老人家的話,氣呼呼地吃不下,就朝著李叔問道:「什麼事,趕緊說吧。別一會吃飯喝酒,一個個醉了,什麼也不會看了。」

    聽得出我生氣的語氣,堂弟還是站在我這邊的。他趕緊指指那邊牆角,說道:「就是那東西。」

    我直接起身走向了那角落,拿起了堂弟指的那東西。

    一把劍!竹子做的!劍柄上纏著黑色的細線,劍柄和劍身的中間位置貼著一張有些看不清字的符。

    看那符的樣子,應該是浸過水的,竟然沒有爛掉。而劍身有著很多黑點。

    我問道:「這個哪來啊,看樣子很厲害呢!」難怪李叔要叫上我們啊。

    堂弟說道:「前幾天他們家廁所管道堵住了。請人來掏了。這個就是從那下水道掏出來的。」

    「啊!」我驚叫著,將手中的劍直接丟了出去。堂弟手腳快的馬上接住了我丟過去的東西,說道:「我們吃飯著呢。」

    有親說,我整天驚叫,不穩重,不像師太。尼瑪的你們強悍,你們來試試啊。手裡拿著一把劍,臉湊得那麼近的研究劍身上的東西。突然有個人跟你說是從廁所下水道裡掏出來的。看你叫不叫,丟不丟!

    我的表現讓那老人家更是斜眼睛了。沒辦法啊,我們這裡老一輩會風水的人,都是看墳山出身的。那是一雙腳走出來的風水啊。人家什麼髒苦累沒受過的啊。估計讓他們去掏廁所他們都能幹的。

    堂弟將那劍重新靠著牆放好,然後就去洗手了。我也跟著進了廚房洗手去。就我們兩個人了,我壓低著聲音說道:「有什麼頭緒嗎?」

    堂弟看看廚房門,也壓低著聲音說道:「劍上纏著的是墨斗,不是茅山的就是木匠。竹劍不是桃木劍,這種木匠用得比較多,是屬於魯班技藝的一種。從劍身看估計是和這房子差不多同年了,應該是挖地基的時候正好的建房子的木匠,放下去的。」

    堂弟還沒有說完呢,就聽著外面李叔叫什麼趕緊去吃飯。我們能說的也就這麼幾句話了。

    我出去之後李叔也叫我過去吃飯。李叔就相當於我們的長輩。雖然不算師傅,他也不肯教我們什麼,但是有事的時候,他也都幫幫到我們,算是一個可靠的搭檔吧。

    所以李叔這個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他這麼說了,我也就乖乖過去坐下吃飯了。

    那家的爺爺端著酒杯敬了李叔幾杯,完全忽略我們三個。在這行就是有很嚴重的尊老略幼觀。

    酒過三巡,基本吃飽的時候,那老人家問李叔道:「先生怎麼看啊。這房子我們家住了這麼久也沒出過事啊。我怕這劍被拿出來會牽出事來。」

    李叔放下酒杯,嘖嘖嘴,正要說話,我就插著說道:「這把劍應該是用來鎮邪的。」和李叔吃過好幾次飯了,他放酒杯咂嘴的動作,我就知道他之後是要說話了。

    老人家是白了我一眼,李叔則是看看我,點點頭,表示認同。李叔會叫上我和堂弟,那肯定就是他處理不了,不能確定的了。不過我想,以以往合作的經驗來看。我們負責斷事處理,他負責做做排場,多多收錢大家一起賺,這個也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啊。

    老人家長長吐了口氣,說道:「女人懂什麼?」

    「你跟我爺爺還真像呢,老人家啊,我爺爺在臨走的時候,可是讓我進了族譜的了。」如果不是這個老人家的態度問題,我倒樂意站在一旁當見習生就好啊。可是別人這樣小看,真的很不爽啊。我還就是要牛x給他看了。
《我當師太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