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是什麼樣我不知道,不過這個天堂口可真是熱鬧非凡。感覺好像是千回百轉。我們總算來到了舞廳內部。閃爍的燈光,節奏強到聽完自己都想跟著跳的dj舞曲,還有那些在舞廳中瘋狂跳動搖擺的身影。給人一種末日狂歡的感覺。因為我比較急迫想早點兒找到目標,所以頻頻抬手看手上的偵測器。
不過每次抬手,看到的只是不停閃爍的綠燈。嚴文山本來也在四處張望,發覺我在很高調的看著信號探測器,輕輕將我的手壓了下去。他用手指了指這玩意,然後搖了搖手指,我明白了,他要我不要老看這玩意。我點頭示意我知道了,於是我倆繼續前行,往舞廳的更深處走去。無事可做,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在這裡到底能找到什麼,所以只能漫無目的的瞅來瞅去。之前因為著急,所以其實並未仔細觀察身邊的這些舞客。細看之下,發現裡面不泛帥哥美女。有好幾個打扮異常性感的美女就在我身邊不遠處跳個不停。
可能是受到的感染,還是這裡的音樂實在是太有節奏感了,我自己也開始腦袋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我和嚴文山走走停停。當我們靠近幾個包廂的時候,我看到有個沒關門的包廂裡面有一群高中生在那互相灌酒,有個女的可能是嗑藥了還是喝的太多了,她站起來一邊仰頭喝酒一邊來回晃動著腦袋,有兩個比較大膽的男生趁機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她似乎全然不覺。
仔細一瞅,發現那屋子裡一共5男3女,女生基本都處於這個狀態,有被按倒在沙發上的,一個男的在親她,一個男的好像是在脫她的襪子?有個半坐在茶几上的,原本她的書包就靠在她身邊,不過有個男的覺得書包太礙事了,就很粗暴的將書包丟在裡地上,而那書包原本的位置,則由這男的取而代之。
兩人很快纏綿在一起。還有就是那個一直站著喝酒的,哦,她現在上衣已經被人拽下去一半了。嘖嘖,這些高中生怎麼能這樣,實在是太恬不知恥了,我打算找個好角度好好看一看,以告誡自己現在的小年輕是有多放蕩。
哎呀早知道就換個好手機了,錄下來多好。我稍微靠近那個包廂一些,為了不太引人注目,我開始在原地學著身邊人的舞姿也跳了起來。哦哦,站起來的那女的上衣已經被全扒下來了,嘖嘖,皮膚真好。不過她穿的不是胸罩,而是那種叫什麼來著,肚兜是麼?
就是那種圍在胸前的東西,這說明她大概也就是a唄,多少有點兒遺憾。這女生似乎感覺有什麼不妥,開始不停的推走靠近她的男生,不過那倆男的配合默契多了,這女的推走一個,另一個就趁勢摸了上來,而且這女的動作幅度並不太多,給人一種有種半推半就的感覺。其實就我本人來說,剛才我是嚴重反對這倆男生扒她衣服的,我覺得做這種香艷的事,穿著校服效果會更佳。
他們怎麼就不懂得欣賞校服的魅力呢,和警服還有護士服比起來,校服雖然有些鬆鬆垮垮的感覺,但是卻帶著這倆制服所沒有的青春與活力。我多少次做夢迴到初中高中,不是為了回憶那些上學的事,而是單純想重新品味一下校服那別具一格的風味。
嘖嘖,這些高中生現在竟然火急火燎的就把校服給扒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發現自己在看著他們的時候,竟然想起來我初中的那個女同桌了,那個叫唐璐的小妮子,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哎初中畢業之後就再沒哪個女生像她那樣來回使喚我了,多少有些落寞。我發覺自己想偏了,現在正事要緊,總扯這些沒用的幹什麼。
我搖了搖頭,擺正心態,然後往前走了幾步,找了個更好的角度重新看了起來。哦哦,這時候站著的那女生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了,倆男生一前一後的纏在她的身上開始大吃豆腐。剛才那個給沙發女孩脫襪子的男生好像在沙發那邊沒討到什麼便宜,於是也厚顏無恥的加入到這組人群之中。
雖然他們始終不敢把這女生的肚兜扯下去,不過幾人的手已經伸進了肚兜裡面,我想著大概就是那個什麼淫亂派對吧,太淫蕩了,實在是太淫蕩了。我感覺自己都有點兒血脈噴張了。這時候,我發覺那個茶几上的女生,邊和身邊的男的纏滿邊看向我這邊。我心思我這邊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忙你們的啊。
我看到這女生似乎皺了皺眉頭,我心裡一驚,明白自己應該是暴漏了,那之後會怎樣,她們會讓自己也加入這裡麼?會麼?真的會麼?正想著的時候,茶几女已經站了起來,她搖搖晃晃的走到包廂門口,我看著她被扒的裸露出一半的肩膀頭和若隱若現的小半邊胸部,發現這妮子好像有點料。
她抬頭斜視著我。而我則在等著她招我進去。結果她一緊鼻子對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轉身就將包廂的門關上了。臥槽啊,老子褲子都快脫了你給我來這套。我感覺,這包廂tmd才是天堂口,大門一關,我再度跌回凡間。心中煩躁異常卻又有些無可奈何,我回頭再度四處張望起來,卻發現嚴文山已經不知道走哪去了。
臥槽,我把正事給忘了。我抬起偵測器,發現上面綠燈也不亮了。四個燈全不亮,就好像我已經被人遺棄了一樣,我有些恐慌。在慌亂的尋找對策。我忙摸出電話,給他打了過去,本來還有些擔心電話能否打通,結果還真打通了,可就是半天也沒人接聽。
這回陣腳徹底亂了。想繞繞頭,結果差點沒把假髮給拽下來。啊,我說的麼,剛才搞不好茶几女把我當女生了,臥槽,她要是看出我是個美男子說不定就讓我加入了,啊。對剛才的事我發現我還是有些心有不甘。我往臉上一抹,摸到了李魁給我的那副眼鏡,才想起來還可以通過他去找嚴文山。「咳咳,李魁,聽得到麼,聽得到麼?」
我對著紐扣說了幾句。然而,沒有回應。我等了幾十秒,然後再度說道:「啊,這裡是安寧,李魁,呼叫李魁,或者是嚴文山,你倆誰都行,有人能聽到麼?」又過了半響,這會總算聽到聲音了,從耳朵裡傳來的,似乎是李魁的聲音,聲音不大,而且好像有些恍惚。「太淫蕩了,不是麼?」李魁回復道。我靠,原來他剛才也在看著那群高中生。「嚴文山呢,我找不到他了。」「哦哦,這事啊。」信號似乎不是太好,斷斷續續的。
「他去找那些癮君子去了。」「我該怎麼過去?」「呃,好吧,剛才我也沒注意,不過沒事,他那邊進展挺順利的,你就原地逛逛好了。」「你的那些飛機呢?你監視著我們,誰來控制飛機啊?」「哦,那飛機我設置自動巡航了。」
「what?」「自動巡航啊。」「我是說,怎麼做到的。」「哦哦,屬於數控的東西,說了你也不懂,這麼說吧,有點像遊戲裡那種自動尋路的外掛系統。」我聽完果然更糊塗了。於是決定直接問結果。「進展怎樣?」「干擾區有好像不在舞廳。」「就是說舞廳裡沒東西唄?」「你倆先別著急,不是舞廳,也應該離著不遠,等我消息。」說完他就沒再說話。我倒是還想跟他再說點什麼,結果感覺有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頭過去,發現一個陌生的男子正站在我身邊反覆的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