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神醫蔡佳佳
這是一個院子,院子之中滿是牡丹花,而他,就是坐在那牡丹花叢的中央,正對著我眨眼微笑。
我疑惑的走上到牡丹花叢的邊緣,對著那個男人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的夢中?」
那男人嘴角微微一翹:「很好,你竟然還能夠知道你是在夢中,看看這裡,你熟悉嗎?」
聽了那個男人的話,我竟然不由自主的開始四處觀望了起來,這裡除了花,就只有院子中央的一座石橋,石橋不大,只能一人行徑,而下面,則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魚塘,裡面幾條微紅的小鯉魚正在歡呼雀躍的游動。
我皺了皺眉,而後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以前沒來過,也沒有記憶,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
那男人隨之站起,而後緩緩地走到了我的眼前,就這樣一直看著我,我發現這個男人的瞳孔竟然是紫色的,隨即微微向後退了一步:「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人……」
「呵呵,是人不是人有那麼重要嗎?就如那些陰靈,他們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卻被人幽靜在哪一棟鬼屋之中,你覺得他們和你又有什麼區別?在你心中你只是去做任務,做完了任務,死就會將他們全部消滅,林風,做人不能太天真,你是鬼族的人,怎麼能夠這樣替地府辦事?」
我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而後正色的退了一步眉目一冷:「我不知道你是誰,現在也不想知道,現在你最好給我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呵呵,不客氣?你是鬼族在現世的唯一一個繼承人,除了你,有誰能夠重新正興鬼族?回到恆古,你就會知道,當時的我們,是有多麼強大,區區地府又算什麼?你難道甘願一輩子給地府做一個狗奴才,都不遠著召集鬼族的人做一方霸主嗎?」男男人瞇著眼睛,冷笑了一聲輕聲說道。
我愣了一愣,而後準備在手中做結印,但是怎麼做,都做不出來,我的靈力在這個空間之內完全就是在做無用功。
「回去想想吧,想通了,我就會來找你,我叫漠然,是你的哥哥,記住,我雖然不能控制你的思維,但能夠清楚的瞭解到你在想什麼,還希望你給我一個答案。」那個叫漠然伸出手指輕輕地將我推了一下。
我猛地睜開雙眼,整個人筆直的就坐了起來。
「怎麼樣,林風,你醒了?」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黃森坐在我的左邊,而冷以軒,則是滿身繃帶的坐在了我床邊的沙發之上,見到我醒來,他才漸漸地放下手中的雜誌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微微一愣,而後朝著四周看了一遍,這裡是醫院的病房,門外還有幾個護士正忙率的在工作,而我,卻是怎麼也記不起來,那夢中男人的模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那醫院裡面嗎?發生了什麼事……」我抱著自己的腦袋仔細的想了一遍,可是在那醫院之中發生的一切,我就好像是喝斷片了一樣,如何都想不起來。
黃森撓了一下頭:「我也不知道,我是剛好在這個醫院辦事,半路之中就看到這個叫做冷以軒的小伙子把你抱過來的,你可知道,你在這床上睡了都已經兩天了啊?」
我眉目一皺,隨即轉頭看著冷以軒,他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是這一把匕首救了我們,你暈倒之後,就從你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靈力,甚至於那一間房屋之中的所有厲鬼都在頃刻之間朝著我們襲來,幸好你的這一把匕首吸收了你體內的靈力,我將他拿在手中我們才能夠逃出來。」
「那你……身上的這些傷是怎麼來的?」我一愣,看著眼前的冷以軒,除了頭沒有包紮之外,全身那是像是一個木乃伊一樣被繃帶包的裡裡外外都是,別人不知道的半夜看到他肯定嚇得尿都出來了。
冷以軒當下就有些尷尬,而後無奈的說道:「還不都是我們在那房子裡面救得那個女人,我抱著你在前面走,那個女人被後面的鬼怪嚇得到處亂跑,到門口的時候她竟然搶在我們前面奪門而出,而我手上的匕首沾染到了她的陰氣,也再也沒用,最後我就變成這樣了。」
我眉目一皺,這個女人怎麼這樣,老子好心救她,反而來害我們了?最終我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的說道:「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以後這個女人我們少接觸為好,不然終歸是會害了我們啊。」
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見到,想當初老子還沒下山的時候,就見過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跟她說啥道理都是白搭,還不如一拳打昏把她拖走,想當初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
「還有,昨天晚上死來找過你,但是你昏迷著,他帶著一個女人大半夜在醫院呆了三個小時,看上去那個女人對你很上心,又是肖水果,又是端水給你擦身子,而且死昨天晚上同意我做了你的助手,所以你以後去哪裡都要帶著我。」冷以軒說完,就又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沙發之上看著雜誌。
我微微一愣,擦身?他說的沒錯的話,是擦身子?我擦?我馬上掀開了我的被窩,發現我那褲衩早就被人扒了……我瞬間心頭一緊,老臉一紅,馬上就把頭縮回了被子裡面。
昨天晚上那個女人肯定就是溫婉,說句實話,像她那麼漂亮,而又賢良淑德的女人,這輩子我要是能娶回來做媳婦兒,那可真是我的造化啊。
不過誰讓這廝是女鬼呢,而且還是一個陰氣無比強大的女鬼,一般的男人絕逼是駕馭不了她的啊,再說,她身上的陰氣如果碰觸到我體內的靈氣,我的命盤就會下降,到時候老紙還不得給她克的死死的?嗯……對於這種女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離她遠遠地,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那一種。
而今天晚上黃森一個晚上都在我旁邊守著,而冷以軒則是被護士扶到了另外一個病房,半夜時分,護士來查房的時候黃森就跟她多聊了幾句,聊著聊著,尼瑪就聊到了護士站了。
只留下我一個人呆在空無一人的病房之內玩著黃森的手機,而不一會兒,病房的們卻又被敲響,之後我朝著病房的門外望去。
一個身材苗條,身穿一身大白袍的女人正在門口對著我微笑,我剎是一驚,下意識的就將身上的被子往上啦。
「你好,我叫蔡佳佳,有人讓我過來幫你去除身上的死氣,你不用害怕。」那個叫蔡佳佳的女人自顧自的拿著一包白色的東西就朝著我床邊走了過來。
聽到這人能夠說話,而且表情一切都正常,我就放心的將被子拉了下去,隨後我仔細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五官長得還算是細緻,只是眼睛和鼻子,和中土人士有些不一樣。
「嗯……你是外國人?」我一邊讓她把我的袖口撩起來,一邊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的父親是Z國人,母親是俄國人,嗯……用你們的話來說,我是混血。」蔡佳佳溫柔的將我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將她那個白色的包裹刷的一下攤開,我看到那白色包裹裡面各式各樣的銀針,瞬間全身就起了雞皮疙瘩。
「那個什麼啊,其實沒有什麼事情的,您別動這東西了,我從小就沒有打過……唉唉唉唉,你怎麼自己動手了,啊……」
說著,蔡佳佳就在我的檀中穴之上紮了一針,我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如果她不是一個女人,我敢保證,我不一腳把她踹飛,老子就跟了她的姓。
我要緊牙關,拉著旁邊的欄杆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可是這身上被她的銀針扎的實在是太疼了,不過十五分鐘的時間,我全身就像是被人從河裡撈上來的一樣。
「你中的是魂氣,死氣的一種,儘管你的體質還算不錯,又食用過蛇膽,但是這種死氣就算是被閻王遇到,他也要頭疼三分,你忍著點,要把它慢慢的逼出體外才行,不然,你的身子雖然沒事,但是魂魄就會受到侵蝕。」蔡佳佳一邊用手拿著銀針,一邊對著我說道。
「唔……呼……」那不是一般的痛楚,這比我任何時候受過的傷都要疼上一萬倍,她的那銀針刺入我穴道的第一時間開始,銀針就像是被燒得滾燙,直接插入我身體一樣。
過了三十分鐘,她手中的銀針終於全部插入了我的身體,此時,我不用看我的背後就知道,我現在肯定就是一直刺蝟。
「嗯,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你的傷口不深,表面癒合的也很快,過幾天我為你撒上一些枯葉草的粉末,應該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蔡佳佳一邊坐在沙發之上,一邊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