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如此宵夜
「既然剛剛已經試開了名車,那麼我自然是要好好想想這後續的保養問題到底需要多大的代價。」良久之後,政養沒有絲毫猶豫,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認為今天是他的一個機會,說不定自己可以從這個女人口中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呢。
杜莎咯咯一陣嬌笑,高聳的酥胸抵在政養的胸口一陣亂顫,讓他心中又是一陣酥麻,身體更是渾身舒爽,而杜莎甚至故意的將政養摟得更緊了。
「唉……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老實說杜莎現在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麼嗎?我在想你會編一些什麼話來騙我呢?甚至我一度以為你會極力否認,沒想到你居然承認了!」杜莎伸出纖纖玉指輕輕的撥弄著政養的胸口,好像還意猶未盡似的,讓政養的身體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甚為受用,甚至還隱隱的有了又一次的衝動。這時杜莎突然停止了騷擾政養,開口道:「怎麼保養這個問題政先生你就不必去費神想了,如果這輛車以後永久都屬於你了,那麼自然要去想著如何去保養的問題,但是如果這車只是偶爾借給你用一用,那麼你還擔心什麼呢?」
政養微微一愣,這他就有點不懂了,因為杜莎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告訴自己她沒有任何企圖,但是這可能嗎?總之政養是不相信,有這樣的好事?天上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掉餡餅下來的。
見政養這副很明顯不相信的表情,杜莎臉色很複雜,甚至還偷偷的瞟了政養一眼,眼神之中滿是猶豫,良久之後微微一歎道:「這或許就是你們東方人和我們西方人之間的區別所在了!你可以嘗試著換個角度去想想,為什麼你就一定要將剛才的事情理解為是你佔了我的便宜呢?而不理解為是我佔了你的便宜?或者說是我們雙方之間的一種共同的生理上的需要呢?我滿足了你,同時你滿足了我,我們這不是各取所需嗎?因此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愛上你了,你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嗯,充其量我也只不過對你好奇而已,僅此而已!甚至連好感也沒有,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曾經訛過我整整一千萬呢……」
杜莎如此解釋讓政養大汗一陣,這女人簡直是強悍之極,但是政養卻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解釋很有道理。試問現如今的社會,男人玩弄女人,女人不是同樣也在玩弄著男人嗎?很明顯杜莎這話是在告訴他這個道理,也只有這樣社會才算公平!只不過政養自己一直以來都習慣性的以中國人的思維來考慮問題,卻忘記了她從小所受的是西方的教育。
要知道西方人在性教育方面是很開放的,這一點他也是略有耳聞,這也是公認的事實。一個未婚的女人同時有幾個性伴侶也不是什麼怪事,所以嚴格的說,杜莎這麼說是有道理的,即便是現在的中國也是朝著這方面去發展了,當然還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單單看看現在瘋狂流行著的一夜情,難道這不是西方文化變相傳過來的產物?另外值得著重提到的一點是,其實政養也早就經歷過了這方面的事情,因為最早他在次去張龍的東方之珠夜總會之時,就曾經有過這方面為富裕女人或者是豪門怨婦提供性服務的項目,嚴格點說倒是政養自己有點大驚小怪了。
所以想到這裡,政養也不得不苦笑搖頭,心中暗叫丟人,因為他最終發現自己其實還是一個有點保守的人,如果真的如杜莎所說的那樣,自己只不過就是讓她發洩**的男人罷了,原本他還為此而沾沾自喜半天,以為自己佔了多大便宜,想不到最後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或許這就是她口中說的宵夜吧!只不過這樣的宵夜讓他心中有點彆扭而已,實話實說他不能接受!或許也是心中一種大男人主義的心理在作怪吧。
不過即便是杜莎說得輕描淡寫,但政養依然不能全部相信,因為這件事情裡終究還是有許多疑點。
「怎麼了?還是不相信?」杜莎使勁的往政養身體裡面擠了擠之後才抬起頭一臉笑容的看著政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從認識到現在總共見面還不到六次吧?」政養淡淡的說道,儘管他心中被杜莎剛剛的話刺得心中很不舒服,不過既然事已至此,自己多少總要套點話出來吧?而且老實說他也很不甘心,畢竟一個男人乍一聽見這樣的話實在是有點大受打擊了。
「這個很奇怪嗎?據我所知即便是不認識的兩個陌生男女在中國也是會發生一夜情的!」杜莎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政養的胸口,漫不經心的說道,顯然她想極力的淡化今天在這輛車裡面所發生的事情。
政養輕輕一笑,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拿出點東西來,這個女人似乎就要不停的和自己打馬虎眼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見了你總共六次,好像每一次你都會給我一點驚喜吧?從一個酒店坐台的小姐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上流人士,單單你現在的這輛車……在國內我想能開得起的人也是有限得很!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還是你小瞧我的智慧?」政養索性把話說開了:「所以你認為你告訴我這些我會相信嗎?」
老實說就是政養自己也覺得兩人在這種場景談話有點荒謬,試問一對赤身**的男女緊緊的摟在一起,在外人看來,這是何等溫馨的場景,但是談的偏偏卻是一些大煞風景的話題,甚至是有點勾心鬥角,這豈不是荒謬?
杜莎臉色終於一變,首次離開了政養的懷抱,沒有任何遮掩,赤身裸*體的面對著政養,意味深長的道:「難道你不知道有很多有錢人都是有點怪癖的?或許我就是其中之一呢!」
政養洒然一笑,輕輕的伸出手指,抬起了杜莎微微帶尖的下巴,甚至還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另一手卻是不停的在她滑如絲綢的肌膚上來回的撫摸,輕輕的一歎:「阮成風你應該認識吧?」
杜莎微微一愣,赤*裸的身體微微一頓,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她對政養的誘惑力。
「他好像和樊天恩的關係很不錯!哦,對了,你和樊天恩的關係也很好,可是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你們在次見面的時候會裝著不認識呢?這點很有意思,你們都是從美國來到中國大陸的,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你們應該是早就在美國就認識吧?」
說到這裡,政養猛然停住,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杜莎,甚至撫摸她身體的手也沒有拿開。老實說這也是政養的一個無奈之舉,因為從目前的跡象來看,很明顯杜莎是不會跟自己說實話了,那麼他只有去猜了,然後通過觀察她的反應來推斷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這也是他的手為什麼始終都沒有離開她身體的原因。因為如果政養的猜測屬實,那麼即便是她的表情很好的隱瞞過去,但是她身體反應絕對是躲不過政養敏銳的感應。當然政養這些猜測的話也只能點到為止,不能猜測太多,多了就會起到一個反作用的效果,一旦是讓這個精明的女人發現自己是在猜測,那麼她就會極力的否認了,這就是心理戰,賭的就是誰能騙得過誰!
老實說,原本政養還準備拿樊天恩來作為一個突破口,不過既然杜莎送上門來,他自然就不會放過了。
雖然杜莎臉不變色心不跳,但是政養仍然是感應到了她在聽到了自己的話後,身體微微僵硬,這就夠了,這就說明了他們之間是真的有點聯繫的。至於聯繫什麼,政養自然是很想知道,但是估計是不可能從她口中套出一點什麼了!不過政養可以肯定,這個杜莎和樊天恩以及阮成風的關係應該很不一般,甚至他們在背後陰自己的事情,恐怕都和她有點關係了。
杜莎深深的看著政養良久,繼而微微一歎:「你很聰明,難怪馬濤那麼忌憚你了,我不得不承認的確是有他的道理!」
政養微微一愣,怎麼又扯上馬濤了?老實說這個馬濤政養是有意的在他面前顯露出自己的實力的,當然了次替他看相那純粹是誤打誤撞了,目的就是因為他對馬濤背後的這個遍佈全球的大圈幫還是多少有點顧忌,想警告一下他不要妄想去暗中搞顧盼兒的鬼。尤其是在聽到左律師說起在大圈幫裡還有不少高人,甚至還有會施展南美土著的巫術之人,這就多少讓他有點擔心了,所以明裡暗裡的暗示過他幾次,目的當然就是想敲打一下他了,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連馬濤也牽扯進來了,不過還好他很識趣,看來之前自己的警告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杜莎再次一歎,居然很虛弱的靠到了政養的肩膀上,抬起頭來看著他,一臉複雜的表情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你相信嗎?」
政養苦笑搖頭,剛剛她還對自己說其實大家之間是相互的需要,此刻卻告訴自己她對自己有好感,面對這樣一個善變的女人的話,他敢相信嗎?一個才見過了不過六次面,而且每次見面時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言語交流,甚至是還處在對立的一面,試問這怎麼可能讓他去相信呢?
見政養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杜莎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居然愣愣的看著政養呆住了,猶豫了很久,終於猛一咬牙道:「老實說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實話告訴你……其實我們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針對你,即便是有可能都是偶然,可是為什麼偏偏又有很多事情和你扯上了關係呢?」
政養微微一愣,這句話他聽不懂了,照她的意思,針對我好像還顯得你們很委屈了?有這個道理嗎?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政養稍微坐正了身體,同時低下頭去露出了詢問的神情,同時不自覺的運用了一點先天真氣聚集到了眼中,目的當然是希望能給她一點威懾。
杜莎臉色一黯,低下頭去,居然躲開了政養的眼神。這一點讓政養大感奇怪,因為在剛剛的那一剎那之間,他感覺到了這個女人似乎想要告訴自己一些東西,不過隨即卻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哪裡知道,杜莎是有點怕他了,尤其是他那雙眼睛,似乎能直接看到人的內心深處,這實在是太讓人恐懼了,當然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政養的眼神好像天生的就對女人有著巨大的殺傷力,所以她在害怕如果自己看久了,恐怕會陷進去了。
「記得上一次你訛過我們一千萬的事情吧?你要知道這並不是一千萬的事情,真正的問題可能比這要嚴重很多!」杜莎也是坐正了身體,嫣然一笑,露出了一絲極為嫵媚的笑容,不過眼神卻是始終沒有看向政養:「不過你可以放心,因為我們突然發現你的能力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所以之前安排的一系列報復計劃全部取消了,甚至是和你有關係的朋友也統統的放棄……因為我們不想和你成為敵人!」
「我的朋友?」政養又是一愣,他有點糊塗了。
「比方說許亞雲……」杜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政養心中微微一動,這句話讓他覺得收穫甚大,難道許亞雲的這一次危機背後還有點別的原因?而這次所謂的全球次貸危機只不過是一個表面現象?當然了此刻在政養心中還有另外一個讓他更加疑惑不解的事情。
為什麼杜莎突然會告訴自己這些呢?到底有什麼目的呢?而且甚至還將原本準備報復自己的計劃也全部取消了,難道僅僅是因為不想和自己成為敵人?很明顯杜莎是一個組織的人,那麼她屬於什麼組織呢?而且政養肯定這個組織也一定不小,因為他既然能和馬濤扯上關係,那麼由此推之,這個組織最起碼也是和大圈一個級別的,而且可能也是一個類型的。
杜莎輕輕一笑,伸出雙手輕輕的捧起政養的臉,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下:「你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什麼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很簡單,因為人家想和你交朋友啊,要不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說到這裡,杜莎慢慢的依偎到了政養的懷裡,甚至閉上了眼睛,夢囈般的道:「不要以為每個西方的女人都和你想像中的那樣,不可否認但凡是我看得順眼的男人都和我有點關係,但是前提是必須要看得順眼!而你就是其中的一個,這一點我沒有騙你,不要說我們只見過幾次面,這些都是借口,要知道很多時候看一眼其實就夠了!所以今天的事情你不必去多想,也沒有必要想太多,因為我不過就是在假公濟私罷了!至於我們到底是一個什麼組織,這個你大可不必在意,因為知道了對你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可以放心,我剛剛說到的事情絕對是真的……所以今天我來找你的目的其實就是要告訴你,如果以後你和你的朋友有任何麻煩,都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這個我可以保證!但是如果他們再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這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
杜莎後面又畫蛇添足的補充了一句,讓政養大是不解,別人看來這或許是一句廢話,但是在他看來,這或許是一種暗示,很有可能在暗示許亞雲後續恐怕還會有點麻煩。老實說從理論上講他是不會相信杜莎這番話的,因為他們既然是一個組織,那麼肯定是國際組織,他們有必要來這麼刻意的向自己示好嗎?這個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但是自己的精神意識告訴自己她沒有騙自己,這一點政養是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的感覺的。
頓了頓之後,杜莎好像知道政養在想什麼似的,輕笑一聲道:「你也不要懷疑,你的朋友馬濤以前從加拿大回來的,他中途給了我們很多的建議,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警告!另外……唉……我早上剛剛得到消息,阮成風昨天晚上死了……而且好像昨天你是親眼看見他死的?阮成風本事我是很清楚的,我們十幾把槍指著他的腦門他都能安然無恙,而且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們組織甚至準備吸納他為會員,可是他卻突然死了……」說到最後杜莎抬起頭來,一臉複雜的看著政養,甚至政養能感覺到她眼中的恐懼。
政養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想必最終讓他們放棄來報復自己的還是因為阮成風的突然死亡,以及知道自己真正本事的馬濤對他們的建議。當然了馬濤的建議其實他們也是將信將疑,畢竟沒有親眼見到,但是阮成風的突然死亡就不能不引起他們的注意了,因為既然他們曾經想過吸納他為成員,那麼自然是對他的實力相當瞭解的,而阮成風的突然死去,可能是給他們一個很大震驚,很明顯這中間有人將昨天的事情告訴他們了,甚至是告訴昨天晚上所有的詳細事情經過,以及阮成風的死是自己暗中設計的,所以他們才迫不及待的過來向自己示好,甚至是杜莎不惜親自過來,因為他們發現自己惹不起。
想到這裡,政養總算是稍微的明白了一點,說白了也就是他們感覺到害怕了!試問一個能和閻王爺稱兄道弟的人,他們能不害怕嗎?這一點其實和馬濤當初對他的心思是一樣的,因為他們只不過就是一個組織而已,不管是什麼組織,總是不能一手遮天的。
至於是誰告訴他們這些事情,政養幾乎可以猜出來是誰了,因為昨天在場的除了自己之外,就是譚正興幾個人,閻王爺、鍾馗肯定不會和他們有什麼往來,那麼剩下幾人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當然了政養也沒有去怪他們,甚至還要好好感謝他們,畢竟因為他們的多嘴讓自己省去了很多麻煩,單單是這點就足夠了,而且政養絲毫也沒有擔心他們再跟自己玩什麼把戲,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之後相信他們應該會長點記性了。
「好了……」杜莎嬌嗔的白了政養一眼,甚至還輕輕的拍打了政養的胸口一下道:「你現在應該相信人家的誠意了吧?可以放過我了嗎?除非你對人家還不滿意……」
政養卻是還並不想因此放過她,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瞭解清楚,這樣一個好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剛才我聽你的意思似乎我和我的朋友好像還有點麻煩,難道還有人想針對我嗎?」政養輕輕的撫摸著杜莎的香肩,漫不經心的問道。
杜莎微微一愣,原本自己剛才只不過想刻意的去避開自己組織和政養之間的矛盾,害怕以後因為一些無謂的事情而引起雙方之間不必要的誤會,要知道以政養的本事如果他要是想找他們的麻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才順便說起以後要是有什麼問題不要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來,想不到政養居然這麼精明,馬上就聯想到背後還有問題,這就讓她很是為難了。
「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我只不過是事先和你把事情說清楚,至於具體有沒有麻煩當然還是要你自己去查清楚的!」杜莎的太極打得很好,顯然有些事情她也不好直說。
政養也不在意,強迫一個女人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這不是他政養的風格,更何況這個女人剛剛還和自己有過極為特別的關係,而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到許亞雲那裡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最後一個問題……」政養聳聳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和樊天恩到底是什麼關係?或者說你們的組織和樊天恩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到底是什麼人?」
杜莎對政養的這個問題絲毫沒有覺得奇怪,老實說以他的精明如果不問,恐怕她還要奇怪呢。
心中暗自一歎,杜莎道:「我們之間是合作夥伴的關係,至於他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告訴你他應該是我們組織得罪不起的人!」
政養暗吸了一口冷氣,一個連他們這樣全球性的組織也惹不起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人呢?看來得找個機會單獨和他聊聊了。
想到這裡,政養拋開這暫時的疑惑,低頭看著杜莎洒然一笑:「不管怎麼說,今天我都還是要感謝杜莎小姐,你讓我過了一個相當美妙的夜晚,雖然我心中還有很多的疑惑……」
杜莎嬌笑一聲:「那麼我們的下一個安排說不定可以解開你的少許疑惑!順便說一句,其實這個安排我今天已經準備放棄了,不過為了顯示我的誠意,所以我臨時改變主意了!」
「下一個地方?是我們即將要吃宵夜的地方嗎?」政養微微一怔。
杜莎吃吃一笑:「宵夜?剛剛我們不是吃過了嗎?」
政養大汗一陣,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就是她所謂的宵夜了,原來宵夜也可以這樣吃啊,今天還真是大長見識了!正想問問下一個地方在哪裡,準備怎麼安排之時,杜莎突然毫無徵兆的再次貼進了政養的懷中,高聳的雙峰緊緊的擠壓著政養的胸口,像是要一下子融進政養的身體之內,隨著這惹火性感的身材慢慢的扭動,同時她那修長的雙腿像章魚一樣緊緊的纏住了政養的身體,口中喃喃囈語道:「不過,人家現在突然又有點餓了……寶貝……剛才你的吃相太難看了,這一次能不能溫柔一點呢?我的衣服就那樣被你撕掉了,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呢?來吧……好好疼愛杜莎吧,她沒有哪一刻比此刻更加的需要你!」
原本政養在她這蓄意的挑逗下,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此刻這番勾人魂魄的話語再配合著她身體的挑逗,即便是政養很想問問她等會還有沒有衣服替代的,不過在這緊要關頭,這些都不重要了,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個翻身將懷中的美女再次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