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文虎全身顫抖了一下,憶妃難道真的對自己有意嗎?他有些興奮,又有些疑惑。
可是憶妃已經把嘴唇蓋到他的唇上了。
「太。。。。。。」
「太什麼太,你叫我憶妃吧,我身上都是你的血,你的肉,你還跟我見外嗎?」憶妃輕輕的說道,那邊兩隻手已經開始脫文虎的衣服了。
「太~~~不,憶妃,你這樣,老爺他。。。。。。」文虎拽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憶妃並沒有理會他,繼續脫著他的衣裳,「老爺,老爺他那麼多姨太太,他只是愛我年輕美貌罷了,他哪裡像你?你才是真心實意對我的,這裡只有你對我好,我知道的。」說著,已經把手伸到了文虎的胯下。
文虎渾身一個機靈,憶妃看著他,魅惑的一笑,一抖肩膀,把原本就只是鬆鬆搭在肩上的紗衣抖落了。露出一個渾圓的白膩的膀子,那艷紅色的抹胸的帶子,就鬆鬆的繫在她的脖子後面。文虎試探著伸出手,輕輕地一拉,就把那帶子拉開了,頓時眼前就有一大塊白花花的肉裸露出來,文虎一開始只是被那白膩炫住了,這才仔細的欣賞偶著那傲挺的雙峰,那小巧可愛的紅暈,那纖細的蠻腰。還有腰下那無限的風光。
憶妃兩隻細嫩的胳膊勾住管文虎的脖子,往自己身上一拉,文虎就撲到了憶妃的身上,他吻向憶妃的脖頸。這是他心中的女神,是他的不可侵犯的美麗幻想,現在她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讓自己埋在她的兩峰之間,溫柔鄉里。
她一步一步的把他引向那床褥上,躺下,引導著文虎,把他帶到了一個他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那地方有花,有草,有水。文虎沉浸在裡面不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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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虎沉沉的喘著粗氣,躺在床頭,憶妃卻已經起身,披上了衣服,甚至連頭上的青絲都已經梳成了來時的樣子。
文虎一把拉住她,「能等會兒再走嗎?」
「怎麼,捨不得我?還想要?再來一次?」憶妃點著文虎的鼻頭,嬌笑道。
「不是。。。。。。我。。。。。。」文虎不好意思道。
「不是?你不是捨不得我?那我以後可不來了。」憶妃逗著他。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捨不得你。」文虎被憶妃一逗,忙著解釋,連話都說不好了。
憶妃咯咯笑了起來,「我知道你的心意,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呢。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們。。。。。。我們一起走。」
一起走,憶妃再一次對自己說,要和自己一起走。上次那個是柳如新變化的憶妃,可是這次卻是真真正正的憶妃,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歡愛過後,她親口對自己說的。文虎心中充滿了希望。
憶妃已經走了,只留下一陣香風在空氣裡,讓文虎欲罷不能。
隨後的一個月時間裡,幾乎隔不到兩天,憶妃就會把文虎勾引到這裡,秘密行事。文虎卻不知道憶妃的真實意圖,只是沉浸在喜悅中,天天都十分開心。很多其他的丫鬟啊老媽子們都說文虎這段時間看起來高興多了,不像從前似的,總是皺著一副眉毛,不知道在愁些什麼的感覺。當然這種甜蜜,文虎只是深深的埋藏在心裡。然後在每個深夜裡,讓它們深深的散發到憶妃的身體裡。
一個多月後,憶妃有一天就過來跟文虎說道,「文虎,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能這樣了。」
文虎還沒從喜悅裡回過神來,憶妃就這樣潑了他一頭冷水,「為什麼。」
憶妃抿著嘴笑了,「我有身孕了啊,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我們自然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你好討厭啊。」
原本已經從天堂跌落到地獄的文虎,此時又從地獄升到了天堂,甚至是天堂之上。「這樣子啊,那你一定要注意身體!你想要什麼東西嗎?我去弄給你。」文虎也不知道怎麼來表達自己的開心,和對憶妃的重視,便說出這樣一句話。
「算了,你能有什麼東西給我。」憶妃只是隨口一說,便轉身走了。
剩下管文虎立在原地愣住了,是啊,自己能有什麼東西給她?她這樣的人物,怎麼能跟著自己到山野裡捕魚打獵,變成一個尋常村婦,自己是不是在癡心妄想?可是,跟自己走,是她自己說的啊。
沒幾天,憶妃就跟江老爺宣佈了自己的孕事。江老爺五十許人,從來沒有過子嗣,此時,自己頭髮都見白了,居然有這樣一個嬌妻為自己懷了胎,那一份喜悅還能用言語說出來嗎?喜上眉梢!無以言表。
這時候,小豆子已經和她爺爺老渾蟲在江府呆了一個多月了,一直以來,江老爺自是熱心的跟在後面忙前忙後,憶妃也做足了大太太的架子與賢惠出來,比江老爺還要熱情的招待他們。
此時憶妃宣佈有孕,小豆子和老渾蟲也在場。
小豆子當場就說道,「那恭喜大太太了!爺爺,咱們倆在江府玩到現在,也該走了吧!」
江老爺忙不迭熱情挽留。可是小豆子卻堅持要走,說以後有機會再來。原本江老爺對小豆子是抱著一腔熱血,只是她時而天真爛漫,時而又冷艷傲嬌,很難捉摸性子,江老爺這種風月高手,遇到她這樣的新鮮人,倒一時也不知怎麼下手。此時憶妃有了身孕,家門有後,江老爺的興奮已經遠遠超過了對小豆子的嚮往了。既是她們極力要走,江老爺也便沒再挽留了。
憶妃一時間又成了江府的中心人物,江老爺對她更是百般疼愛,真是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可是躲在拐角里的文虎,卻很少能再得到憶妃的青睞了。有時候甚至一兩天憶妃也不理他一句。
直到今天。憶妃找到他,叫他走。說自己一直是利用他,說自己不再需要他了。甚至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叫他滾。
說完了這一切。文虎好像輕鬆多了。歎了口氣,最後居然笑道,「婦人之仁。我真是一個婦人之仁。崔憶妃一介女流,都有這樣魄力和胸懷,我又何必一直掛念這些兒女俗事呢。哈哈哈哈!我管文虎,今日立誓,必不再婆婆媽媽,被任何婦人牽著鼻子走了。」
小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是啊,人生在世,不是只有兒女私情的。你身為男子,自要做一番大事才是道理。」
文虎淡淡的笑了笑。
「對了,崔憶妃她。。。。。。你可知道她當日本來已經脫離江府,為什麼又要跑回去?接觸這麼多天,她有沒有跟你透露什麼?」小白問道。
文虎想了一會,搖搖頭,「她什麼都不願意跟我說的,她一直在利用我,你知道的。」
小白聽了文虎這樣無奈的話,也不忍心再問他什麼了。
「多謝白公子安慰,又在這種時候替我化解愁緒。我想我還是適合一個走,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好呆的了。」文虎說道。
「那,還是那句老話,有緣還會相見,相見還是朋友。」小白拱拱手道。
文虎便起身走了。臨走前,他看了看素心,有些奇怪,但是他本就不是多話之人,便也沒有多嘴問什麼。
素心心想,幸好他沒有跟小白說漏了什麼。
「我們的線索又斷了。呵呵。」小白對著素心聳聳肩,笑道。
「沒什麼,再找吧。」自從從藏身的櫃子裡出來之後,素心對小白的態度倒是變了不少。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了,跟鬼迷心竅似的,那時聽著外面柔媚入骨的聲音,感受著身邊小白的氣息,看著他飽滿的嘴唇,想都沒想,就這樣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