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女施主、貧僧忍不住了

  我的人生有很多個第一次,但是這是繼第一次擼管、看毛片、偷窺裸體女人、和女人那個之後又一次極其刺激的感受。
  區別在於之前的刺激每次都讓我有一種偷偷嘗試犯罪的快感,而這次我有一種將要送死的痛感,當然確實很刺激。
  為了保證自己最大限度的能夠獲得勝利,我回去做了最為周全的準備,所有法器我都帶在身上,包括那根五雷鎮屍杵,我簡直把自己武裝到牙齒,這讓洛奇非常不理解,問我到底要去哪兒,但這件事事關我小姨的名聲,而且洛奇並不是一個值得我完全信任的人,所以我沒有告訴他真實原因,只是謊稱自己要去替人驅邪,他倒也沒有多心,得之我不需要幫忙,便自己在家看新播放的一部電視連續劇《亮劍》了。
  我開著奔馳一路去了北郊,那裡是國道所在,在過道兩邊的土地上種植了大片的防風林,和各類樹種,找到水泥路之後我一路向前進入了林子深處。
  這裡就是一片樹的海洋,光線被繁茂的樹杈遮掩,所以道路的光線並不是很好,但道路也算開闊,我這種馬路殺手最喜歡走的就是這種路,油門加的那個痛快,猛然間一個花裡胡哨的東西從林子裡躥出來被車頭遠遠撞飛出去,我被這突然而來的狀況嚇的小心臟崩崩直跳,猛地一腳踩死了剎車。
  萬幸我只敢開到六十碼,所以車子還不至於失控,挺住後我抽出五雷鎮屍杵下了車。
  操個球的,只見一隻羽毛被撞的七零八落的野山雞死在車子前,我差點被一隻野山雞給嚇死。
  穩定了一會情緒,我刨個坑把這只山雞給埋了。
  降妖除魔前最重要的兩件事一個不能食用葷腥,其次如果見到死物必須要挖坑掩埋,不能隨意丟棄,因為尚未腐爛的死亡生命還是可以感知來往活人的氣息,而驅魔者本身就帶有強烈的煞氣,會勾引死物魂魄,掩埋死屍就是為了讓死亡的靈魂得以安息,不要在關鍵時刻出來「攪局」。
  種樹的土層鬆軟,很輕易就刨了個坑埋上死去的山雞我繼續駕車向前,這次小心了很多,盡量避免撞到活物,都是生命,結善緣是時時刻刻的功德,小動物也是要盡量避免傷害的。
  上了一個大上坡後一輛軍綠色的卡車,出現在下坡的盡頭,我以為是軍車,車子開到跟前才發現是一輛很老式的大解放,就是那種車頭帶有弧線的最老款,這車堵在路當場擋住了我的去路,只能下車步行了。
  經過這輛卡車旁邊時我聞到了一股濃郁的柴油味,這車居然還有人開,真是天知道,於是打開駕駛室門本想上去挪動車子,可沒有鑰匙。
  這破車還那麼小心。我暗道。
  沒法只能靠兩條腿地奔了,一路向前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只見道路旁的密林中一棟老式的木頭屋子隱約可見,看來終於找到狐仙廟了,我心一下拎了起來,也不敢直接過去,先躲在一株樺樹後面查看情況,確認沒有危險存在,才小心翼翼靠了過去。
  走進後我才看清楚木屋裡並不是什麼廟,而是一棟有人在其中生活的房子,因為屋裡的陳設一切井井有條,當我轉到屋子另一面,只見不大的空地上戳了兩根竹竿,上連了一根曬衣繩,曬了數件衣物,看到這些衣服卻讓我心裡微微一蕩有些心猿意馬。
  衣服架子上曬了幾條粉紅色的緊身連衣裙,還有幾條連褲絲襪,分別為白絲和肉絲,而林子間為數不多的空地上擺放著幾雙高腰長筒皮靴。
  如果從衣服款式上看這裡住著的應該是美女啊?面對著性感衣物絲襪,我齷齪的心思還沒有產生,隨即就想到如果這屋子裡真住著美女,那美女的膽子也未必太大了一點。
  這必然有問題,難道是妖物作祟?剛想到這裡就聽到有女人的咯咯尖笑聲傳來,只聽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道:「你這個人真討厭,拍什麼不好偏要拍人家小解,真是心理變態。」
  妖怪回家了,我趕緊出了屋子躲入一處比較隱蔽但可以觀察屋子周圍的灌木叢後,透過木葉縫隙觀察情況,只聽一個男人發出「噓」的聲音,隨後以充滿淫蕩的語調道:「看見沒,如果不是我幫你,能尿的這麼痛快?」
  「你這個神經病。」女人笑道。
  隨後只聽枯枝被踩裂的卡卡聲響,之後一對男女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這男人梳著一條小辮,身上穿著一件淡紅色滿是口袋的馬甲,脖子上挎著一個照相機,女人則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連衣裙,一條白色的絲襪,一雙到膝蓋的高筒長靴,總之一身打扮性感程度和曬著的衣物完全一樣。
  女人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典型的少婦神韻,白皙的皮膚,精緻的五官,妖嬈的表情,尤其是那堪稱完美的身材,只見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被白絲襪緊緊包裹,將一雙修長的大腿襯托的淋漓盡致,黑色的裙擺中聳起的臀部魅惑誘人,讓人實在有上去摸一把的衝動,胸部自不必說,飽滿挺翹,這樣一個女人簡直可以用極品來形容。
  但看到她的長相我心裡略微覺得奇怪,實在是有點眼熟,但再怎麼想也沒法想到究竟在哪見到過她。
  拍照的男人大約二十多歲的年紀,和我差不多大,他毫不掩飾滿臉的淫蕩表情,拿著照相機道:「剛才你撩裙子的姿勢特別誘人,再來一個唄。」
  這女人沒有絲毫猶豫,一把拎起短裙,露出被褲襪包裹飽滿的屁股,我似乎是沒看見小內內,那一瞬間要說我沒邪惡,是不科學的,我承認我無恥的暗中發生了某種變化,變的更「強大」了,雖然我明知這對男女出現的比較古怪,但還是沒有抑制住自己那不爭氣的「兄弟」。
  只見攝影師立刻挺起相機,對準女人的屁股一通狂拍,在這道茂密無人的樹林中,一對毫無顧慮的男女做著毫無廉恥的淫蕩遊戲,而我渡過了期初的生理期之後,只覺得渾身汗毛一陣陣倒豎,越發覺得這對男女出現的詭異,行為更加詭異。
  但過了很長時間,這對男女的行為僅限於瘋笑玩鬧,並沒有進一步的行為,甚至在這過程中男人還接了個電話,從他聊天的內容大概能知道這人手下有個工作室,他在安排同事們明天的一些工作計劃。
  這男人除了騷點肯定沒有問題,難道問題出在女人身上?
  剛想到這兒就聽一人口喧佛號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不可如此胡來,看的貧僧簡直要射了。」
  聽到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我差點沒笑出聲來,本來我以為另有玩鬧之人進場,結果真看到一個腦袋上有戒疤,穿著一身土黃色僧衣的僧人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看到他不光是我,那一對瘋玩笑鬧的男女也愣著了,女子也沒有放下裙擺,直起身子就這麼對著和尚道:「你這個淫僧是從哪裡來的?難道出家人不懂禮義廉恥。」
  和尚說了一句非常實在的大實話,他口宣一聲佛號道:「貧僧只是從此路過偶遇兩位施主,但看到女施主一身扮相,不知為何貧僧體內隱隱有熱氣流動,女施主難道對貧僧施了妖法?」
  這可是我所見過最沒皮沒臉的和尚了,簡直想出去飛腳踹他,不用說指定是淫僧加妖僧。
  女人兩眼一轉笑道:「大和尚,你看我長得漂亮嗎?」
  「女施主必定漂亮,因為老衲現在忍不住了。」說完這句話我才注意到他下體的僧袍真的被頂起一塊來,這哥們身體真好,但也真心無恥。
《剃頭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