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奇怪的唇形印記

跟夜夜見面的地方,是附近小區裡的花園裡,她人來的時候,還是讓我眼前一亮,個頭很高,有172左右了,牛仔褲,雪地靴,上身也是個可愛的衛衣。

看樣子太清純了,根本就沒法把她和小姐聯想到一起。

我兩打過招呼之後,她就說想看看我說的那個唇印,雖然附近沒人,可讓我一大老爺們,大白天的脫褲子,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我就坐在地下,把褲子向下拉了拉,露出了大腿部位。

夜夜湊上來低下頭看了看,之後眉頭就一直皺著了,我能感覺得出來,我這個唇印,不簡單啊。

夜夜的呼吸噴吐在我的腿上,癢癢的,我一下子就來反應了,但是我更關心那個和木耳似的唇印的玩意兒,就問她咋回事,這是個啥東西啊,她沒跟我說話,就是讓我把褲子拉上,讓我先回去吧,回頭她在QQ上跟我說。

我也沒多跟她在這墨跡,想著你不說就不說,我待會去醫院檢查一下,不就明白了嗎?

跟夜夜分開之後,我就找了家醫院,不過醫生檢查完後說身體正常,沒查出什麼病來,倒是這個唇印,他們問我是不是胎記。

我說我長這麼大了,有沒有胎記我能不清楚嗎,就是最近才生出來這麼個玩意。

人家問我疼不疼癢不癢,我說不疼不癢,醫生想了會,給我開了點抗過敏的藥,讓我回去試試,說身體有什麼不適的話再來醫院。

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人醫生那表情就和看傻逼似的。

話說也奇怪,我回去後跟夜夜說話,她就不再回我了,一連好多天都是,我心想這傢伙肯定是騙我了,換了QQ號碼了。

在心裡罵了幾句之後,我就想把她給拉黑,但一想還是留著吧,畢竟自己身上的這個唇印是咋回事還不知道呢,夜夜可能知道,這個QQ可是自己和她唯一能聯繫上的方式。

那傻逼醫生給開的抗過敏藥簡直他媽的胡扯,一星期過去了,我大腿內側那個印記非但沒有消去,反而越來越黑了。

這下我心裡慌了,但是我又想不到找誰去問,醫院看樣子是查不出什麼事情了,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夜夜了,所以我就又給夜夜的QQ發了句在嗎?

我沒想到一星期沒理我的夜夜竟然回我了,不過發過來的消息又讓我皺眉了,她竟然問我是誰,為什麼這麼多天一直找她?

當時我就給氣笑了,我覺得她肯定是知道我得什麼病了,這是假裝不認識我,想要推卸責任呢。

我就去夜夜的空間,把她空間相冊裡面的照片拿了一張出來,發給她,問這是不是她。

夜夜說是啊,問我怎麼了。

我就說,你這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嗎?我得了病還不是你給弄的。

夜夜那邊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久才給我來了一句,你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神經病吧!

別說,這小妞裝起良家婦女來還真裝得還挺像,我就拿出手機按照夜夜的號碼撥了過去,得,關機。我就說,你怎麼關機啊!

夜夜說你是誰啊?怎麼知道我手機?我手機沒關機啊。

我就把夜夜的手機號發給她,說這不是你手機嗎?你再給老子裝。

夜夜那邊沒說話了,我覺得這小妞不靠譜,一到關鍵點兒,就推卸責任,不能相信她,就把她的QQ給拉黑了。

哪裡知道晚上一個QQ又加過來了,名字叫夜夜夜夜。

我估計這是夜夜的小號,果然,我一加,她就發過來問我,怎麼把她給拉黑了。

這小妞到底玩的什麼把戲啊,弄的我雲裡霧裡,我就說,你白天怎麼回事?怎麼和我說不認識我了?

沒多久,夜夜就回了,白天她朋友在旁邊,不能被別人知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做這一行的的確是有這個忌諱,我就原諒她了,和她說,我那大腿那邊的唇印都變黑了,這是幾個意思?

夜夜馬上給回了一句,問我現在在哪兒,她要過來看看,可能出問題了。

我忽然想起來上個月的事情,我問她來月經了嗎?

夜夜說剛走呢,當時我就樂了,問她我能不能和她一塊兒創造人類。

這時候我都快佩服死自己了,都這個點兒了,竟然還能想到做那事。

她就說,怎麼?還想啊,不怕得病?

我就說,這都已經死豬不怕滾水燙了,還怕個啥子哦,然後就把地址給她發過去了。

她說,那成吧。聽到這句話後,我差點把自己給樂壞了。

差不多十來分鐘的時間,門鈴就響了,我樂了,肯定是夜夜來了。

我走到門口,先用貓眼看一下旁邊有沒有人,見到只有她一個人來這才放心地打開門,腆著臉說她來的好快。

她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嚥了口口水把夜夜請了過來,似乎是發現我正透過眼角的餘光在掃視著她,俏臉一紅,低下了腦袋。

當時我的腦子裡面的思緒就和火山爆炸了一般,上去就抱住她了,哪知道剛抱住她,她就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說我要是再繼續下去會有大麻煩。

然後讓我去洗澡。我洗完換上睡衣,剛跑出來就看到夜夜蹲在我電腦桌那邊不知道幹什麼,見到我出來了,夜夜連忙站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慌張,好像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就出來一樣。

雖然很好奇她蹲我電腦桌那幹嘛,但現在重點明顯不是這個,正當我要給她看那吻痕的時候,她就說我家裡燈光太暗,看不清楚,要不去她家看吧。

我見她這麼說了,哪裡想的了那麼多,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給答應了,急匆匆地換上了衣服跟著夜夜一塊兒走了出去。

夜夜把我給帶到了一個公寓,公寓挺大的,不過好像只有夜夜一個人住,因為公寓門口一雙鞋都沒有。

進門夜夜就沒開燈,直接拉著我的手,給拉到了一個房間裡,這才把燈給開了,讓我等她一下,她去洗個澡。

我就覺得這個女人怎麼事情特別多,一下子讓我洗澡,一下子讓我去她家,現在到了她家,她又要洗澡,這是給我看病還是給她看病呢?

但是都走到這一步了,我總不可能半途而廢吧,所以我還是讓她去洗澡了,她也看出我的不開心來,對著我有些歉意地說這東西雖然有點麻煩,不過她一定幫我弄好。

《養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