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 又出兇殺案
小滾刀突然有個很二的想法,想挖開大嘴榮父母的墳瞧瞧,看他們的屍體是否也不見了,這樣有利於搞清楚,是仇人在報復,還是他爺爺真的復活了。
老曹當即替大嘴榮拒絕,死者入土為安,如不是迫不得已,連遷墳都不宜做,更何況無故挖墳。不管裡面是否有屍體,這墳是不能擅自挖開的,對死者太不敬了。大嘴榮卻顯得有點心動,不過還是咬牙忍住了。
我現在急於知道,老曹他們為啥會被活埋,等這個話題告一段落,急忙問他咋回事。老曹不由哭笑不得,歎口氣說這次居然栽的莫名其妙,簡直很丟臉。他們昨晚突然遇到大蛤蟆,慌亂之中全部逃散,他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在竹林裡不知兜了多少圈子,每次都回到了原點。
他這個氣啊,要說是鬼打牆,可是使出所有破解這種鬼術的法術,卻都不管用。最後跑的累了,坐下來休息時,背上莫名的痛了一下,跟針扎似的,跟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等他醒過來後,發現在墳地上,還有小滾刀他們都在這裡。三座墳頭已經挖開,然後被一條黑影像拖死狗似的,把他們分開丟進棺材裡,就這麼活埋了。
小滾刀他們幾個,回憶昨晚的情形,跟老曹遭遇幾乎相同,都是在竹林裡迷路,怎麼都跑不出來,最後被針紮了一下昏迷,醒來就在墳地了。幸虧剛剛被埋不久,我們又來的及時,不然全都要活活悶死。
等他們說完,天眼看就要亮了,為了避免被村裡人看到,我們趁著夜色回到大嘴榮家。老曹說無論再發生什麼事,大家都不要分開了,伊滿神壇的事暫時擱下,必須先搞定戴面具的傢伙,我們才能安心去對付三頭屍。否則我們在前頭衝鋒,這雜碎在後面搞破壞,最後咋死的都不知道。
折騰了兩天沒睡,大家人困馬乏,但又怕全都睡著後再遭了敵人暗算,於是一半休息,一半值班。大嘴榮反正睡不著,坐在那兒失魂落魄,我和蕭影、陳寒煙陪著他,其他人都去睡覺。
小魚的事,我只是悄悄跟老曹說了,沒敢當著陳寒煙提起,在事實真相沒搞清之前,不讓這妞兒為此煩惱。陳寒煙還以為小魚和爺爺屍體被盜在難過,勸了幾句,大嘴榮卻顯得更煩。我讓這妞兒也去睡吧,免得兩個人再產生啥誤會。陳寒煙哪睡的著,坐在大嘴榮旁邊嘟著嘴,兩個人一起發呆。
我靠牆而坐,抬頭想著昨晚的事,這個戴面具的雜碎,好像有意害蕭影,讓她遭受大蛤蟆的禍害,然後再逐個收拾老曹他們。把他們幾個弄昏之後帶回村子,可能到了天亮不宜動手,只有等著入夜後再行動。可是有件事我想不通,大嘴榮是白天被拐走的,怎麼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村裡,今晚才上吊呢?
不過從時間上算計,今晚那雜碎活埋了老曹他們後,掉頭跑回來讓大嘴榮自殺的。這人要殺死我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阻擋我們尋找伊滿神壇。
這人會是誰呢?他一定就是娘子墳人,隱藏的太深了,好比大寶這個畜生就打了我們的眼。
老曹他們睡到八點多鐘,每人都睡了三個多小時,然後換班讓我們睡。大嘴榮還是沒睡意,他說去村裡瞧瞧,看有啥動靜沒,然後出門去了。我才睡了一會兒,被大傢伙大聲說話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大嘴榮在屋裡,滿臉鬱悶神色。
我立馬知道村裡肯定又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問大嘴榮咋了?
「二寶的兩個兒子,昨晚被殺死在大寶的地窖裡!」大嘴榮說。
這消息挺讓我感到意外的,這到底要鬧哪樣?大寶突然變了個人,然後被殺,跟著就是二寶的兒子,難道琴奶奶隱藏著什麼秘密,以至於禍及子孫了?
大嘴榮接著跟我說,二寶兒子死在大寶地窖內,而大寶失蹤不見人影,大家都懷疑他是兇手。馬大掄猜測,後山上有塊地是大寶爹留下的遺產,可能是琴奶奶死後,兩家人為了爭這塊地皮才發生了叔侄自相殘殺的事情。
這是瞎猜的,我們都知道大寶死了,我斷定這是戴面具的雜碎干的。他知道我們埋了大寶,再殺人嫁禍給死人,誰能想到其中另有蹊蹺。我們正在揣測琴奶奶一家人死亡原因時,站在門口的聶敏說,外面來人了,好像是馬大掄。
這傢伙把我們趕走了,現在這當口發現我們還在村裡,難免又要猜疑我們圖謀不軌。當下我們趕緊躲進裡屋,剛進去就聽到有人敲門,大嘴榮打開門叫了聲:「馬叔!」
「大侄子,這兩天村裡發生的事有點怪,你不覺得嗎?」馬大掄進門就跟大嘴榮說道。
「是……有點怪,馬叔你坐。」
「嗯。大侄子,你小子整天在外面跑,家裡一定有好茶吧,讓叔也品嚐品嚐啊。」
「你等等,我給你泡茶。」大嘴榮說著進了裡屋,好茶好酒都在裡屋放著,這小子進門跟我們無奈的撇撇嘴,拿了茶葉出去了。
「這茶味道就是不錯,比我家淡出鳥來的茶葉味道好多了。誒,大侄子,你懂得法術,你覺得二寶兒子的死,是不是有問題啊?」馬大掄問。
「馬叔,這跟法術沒啥關係,我也瞧不出什麼問題。」
「哦,你能不能用什麼占卜術,找到大寶啊?」這馬大掄真是高看了大嘴榮,他就懂得趕屍盜墓,怎麼可能會占卜。
大嘴榮不好意思的說:「馬叔,這我不會啊。」
「我記得你朋友是不是會啊?把他們叫回來,幫忙看一看村子風水是不是出了問題,怎麼這兩天老是出事。好了,我還得去安排二寶家喪事,就不多坐了,這茶葉……」
「馬叔你帶上,我在家裡又不喝,放著也是浪費。」
「這多不好啊,你看我就說一句……好,我要是不拿,大侄子你肯定心裡不高興,我就拿走了。」靠,這老小子,明明想拿,還裝什麼孫子。
馬大掄走後,我們從裡屋出來,大嘴榮說既然他發話了,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村裡了。不過我卻覺得哪裡不對,按理說,村裡發生的怪事,應該讓馬大掄又牽扯上無字碑的,為毛他絕口不提此事?來這兒說了幾句屁話,咋讓我感覺故意讓我們現身在村裡,好像有種跳坑的節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