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是艷福不淺，但是我還沒有糊塗到真的認為小婷這樣的舉動，是情感積聚的原因。她再怎麼喜歡我，再怎麼想要和我在一起，也不應急於這一時。

    她心裡肯定還是在擔心某些事情。

    我沒有說話，只是幫她擦乾淚水，皺眉看著她，輕吻她的小嘴，將她那柔弱無骨的身軀揉進懷中，緊緊擁住，盡量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最後才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在擔心什麼？」

    聽到我的話，她果然一愣，隨即卻是突然用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服，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了出來。

    她哭得撕心裂肺，令人心碎，許久之後，她方才停下哭聲，抽動著肩頭坐起身，有些慚愧地低下頭，縮身躲到角落裡，顫聲道：「對不起，小河哥哥，我，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擔心我會改變，會對你不好對嗎？」我看著她，猛然將她拉過來，再次揉進懷中，很認真地看著她問道：「那麼，你是不是覺得，如果我們之間多了那樣一層**上的關係，我就會一直對你很好，不會再改變了？」

    「我，我不知道，媽媽和我說過，如果，如果兩個人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般，一般都會相守到老——」她有些怯懦地說道。

    「你錯了，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保證可言，」我皺了皺眉頭，起身走到洞口，遙望深沉的夜色，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居然有些隱隱的刺痛。

    「我這一生，發生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很多，」我回身看著她道：「但是真正能夠相守到老的人，卻一個都沒有。因為我的命運太過曲折，所以，我覺得，就算你和我發生了關係，想來你的下場也不會比之前的那些女人好到哪裡去。這並不是我要這樣對待你們，而是有時候，形勢所迫，我也沒有辦法。說白了，我是個不祥之人，你跟著我未必有什麼好處。其實我很能明白你的心境，你是擔心我找到了我的那位朋友之後，就會冷落你，對嗎？你這樣的考慮是對的，因為我和我那位朋友的關係的確非同一般，我們之間也早已發生了那種**上的關係，甚至，我們曾經許諾要一生相守。所以，如果我和她見面的話，可能真的會冷落你。畢竟，到時候你是不能在和我睡在一起了。」

    聽到我的話，小丫頭看著我，神情明顯有些錯愕，甚至有些震驚，她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眼睛撲閃著，淚水差點又滾落下來。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這樣的事情，對於你來說，未必就不是好事。」我看了看她，「你應該這麼想。比如說現在吧，你的生活，是完全以我為重心，圍著我轉的。你根本就沒有你自己的思想，也沒有自己的理想，更沒有自己可以選擇的愛情。所以，你是不自由的。而如果我和我那位朋友見面了，那我和她就會重新形成二人世界，到時候你也肯定就沒法再像現在這樣，和我親密無間了。不過，這也並非沒有好處，這至少可以讓你的視線從我身上轉移開去，你可以去尋找你真心喜歡的人，可以去追求你自己的理想，那樣一來，你才是你，你所追求到的東西，才是你自己真正想要的。」

    「可是，我還有自由嗎？」冷婷看著我，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我，我整個人都是屬於你的，我怎麼還能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自由呢？我生來就是奴隸，奴隸是不能有自己的愛情——」

    聽到這話，我大概明白小丫頭的心境了。她的奴性已經深入到骨子裡了，這導致她到現在為止都有點磨不開。她的潛意識裡，應該是把我當成她的新主人了，所以，她覺得她從此之後，一切都要聽我的，一切也都是必須要以我為中心。

    我很難給她解釋清楚這是一種怎樣的狀態，我只能對她說：「你錯了，你要認清一個事實就是，從此之後，你就是絕對自由的，再也沒有人可以隨便命令你，隨便控制你。你不再是奴隸，明白嗎？」

    「那我是一個庶人了嗎？可是我沒有戶策，」小丫頭有些擔憂地問道。

    「這個——」我皺了皺眉頭道：「放心吧，等我見到我的朋友，我會幫你把戶策搞到的。」

    「可是，我們這樣的人，從來都只能是奴隸，不可能是自由身——」她有些擔憂地說道。

    這倒是個問題，這個世界裡，類似冷婷這樣的種族，都是奴隸，絕對沒有自由身之說，所以，想要給她真正的自由，最好的辦法，還是讓她名義上裝成我的奴隸。

    可是這樣一來，雖然只是一個名頭，但是也會讓她的內心深處真的覺得自己是我的奴隸，很難有自己的真實想法和追求。這就有些矛盾了。

    我雖然是為了她好，想要給她自由，但是，實際上，按照現在的形勢看來，她最好的出路，其實還是和我在一起，成為我的女人。

    這要怎麼辦才好呢？我看著小丫頭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想才好。

    「我從一出生就注定是奴隸，在遇到哥哥之前，從來沒人把我當成人看過，」小丫頭有些失落地說著話，神情黯然，「只有哥哥才會對我這麼好，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覺得，哥哥是我的歸宿。」

    「可是，就算你願意，我還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我已經有了一個女人，我不能再這樣霸道地佔有你，」我皺眉道。

    「為什麼要這樣說？」她很疑惑地看著我問道：「為什麼你可以要那個女人，就不能要我？」

    「這個——」我遲疑了一下，很想告訴她說，我奉行一夫一妻制度，結果想想這個時代，我最終只能歎氣道：「總之那樣不太好。」

    「不是很多男人都有好多女人的嗎？我之前的那些主人，都有很多女人，而且他們手下的那些女性的奴隸，都是隨時要為他服務，成為他的女人的，這，有什麼奇怪嗎？為什麼哥哥就覺得不行了呢？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我？」她有些委屈地問道。

    「不，不是的，我很喜歡你，」我連忙說道。

    「那為什麼——」她看著我，很是幽怨，突然之間，她似乎有些醒悟的樣子，看著我道：「小河哥哥，難道說，你，你不行？」

    噗——

    我一口老血噴出來，幾乎想要自殺。我還不行？真是笑話，我要是不行的話，估計這世上就沒人能行了，你是沒見過我一夜十次狼的彪悍模樣。

    哎，我無奈地歎口氣道：「好了，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的，總之，這個事情，你先不要想太多。夜深了，我們還是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再說了，你現在還小，等你再長大一點，再考慮這個事情吧。」

    「我，我不小了啊，她們好多人十歲就，就已經，我都已經十四歲了，之前那個姚奚大人，一直都要和我——是我一直不從，他長得太嚇人，太可惡了，我不喜歡他——」小丫頭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

    「額，」聽到她的話，我是徹底有點無奈了，只好上前看著她道：「好了，還是先睡吧。」

    「可是明天——」小丫頭怯怯地看著我，沒有順從我的要求。

    小丫頭還是很擔心，這也不怪她，只是這樣一來，我就有些無奈了。我可是很正常的男人啊，不能這麼勾引我。我很容易把持不住的。

    當下，我有些生氣地一把將她拉進懷中，攬著她的纖腰，很認真地看著她道：「真心願意？」

    「嗯，」她低下頭，輕輕應了一聲。

    「那好！」我抄手將她橫抱了起來，走到了地鋪旁邊，隨即將她揉進懷中，滾在了地鋪上。

    她全身都縮成了一團，有些慌亂想要回應我，但是卻顯得很生硬。

    我的大嘴牟住她的小嘴，大手一下子滑入她的衣層之下，觸及那一份柔滑。

    冰涼、細膩、酥骨，讓人心癢難耐，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心情。

    最後看著她那嬌小怯懦的模樣，更有一種罪惡感，不知不覺停了下來，只是緊緊將她抱住，對她道：「放心吧，從今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哥哥都會一直對你好的，你完全不用擔心這些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她也有些害怕了，畢竟之前我的舉動有些粗魯，於是她也是點點頭，縮身在我的臂彎，不再亂動了。

    夜色深了，篝火闌珊，山洞裡的光線慢慢暗淡下去，而我們也終於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感覺有個人影走進了石洞之中，在我身邊晃來晃去的。

    這一次我沒有再睡著，很快就醒了過來。因為這個時候，我的精神力已經比較強大了，不會再被輕易壓制住。

    但是，當我醒來之後，偷眼去看那身影的時候，我卻是赫然愣住了。

    因為我發現這次的人影居然不是黑衣人影，而是一個一身白衣的人影。

    那個人影手裡甚至還挑著一盞清幽幽的燈，而當我仔細去看那燈的時候，卻發現那不是燈，而是一顆珠子。再看那人影，卻才發現那人是一個身材裊裊的女人，一頭黑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孔，讓我無法看清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