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章 狗屎不如的男人
「是這樣的,你聽我給你講,」二子捏了捏額頭,接著揉了揉臉,繼續道:「胡慶民那個混蛋好吃懶做,在老家混不下去了,實在沒轍了,就出來打工,在工地上當個泥瓦匠。本來吧,他要是好好踏實幹活,也就沒事了,至少能保證吃飽不是。壞就壞在這混蛋是個好賭成性的人,每月發下來的工錢,到他手裡沒兩天肯定就打水漂輸光了。這混蛋還有一個讓人切齒的地方,就是好yin成性,他出來打工,非把那個女的也帶著。你說說,這打工幹活的,都是一群騷老爺們,哪個是個善茬?他那婆娘要是醜一點,粗劣也就罷了,偏偏是個如花似玉水靈姑娘,你說這長天廖日下來,能不出事嗎?」「那些人欺負女人?」我那時候雖然小,男女之事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大概知道一些。「這麼說吧,」二子聽了我的話,咂嘴皺眉想了一下繼續道:「那些打工的都是搭長棚睡覺的。一群人擠在窩棚裡面,都鋪條蓆子睡覺,條件很差不講,什麼避嫌之類的事情就更別提了。本來吧,如果都是大老爺們,這也沒啥,偏偏胡慶民帶了個花媳婦來,你說這怎麼睡?他總不能讓媳婦睡男人堆裡面吧?那還像話嗎?」「所以啊,這傢伙每次就是撿一些破蓆子爛草,在距離長棚不遠的地方,自己搭一個小棚子
和媳婦一起躲在裡面睡。這種小棚子晴天不遮陽,陰天不擋雨,什麼條件,就不說了。反正那女的也被他打服了,也沒什麼怨言,反正就是由著他糟蹋唄,還能咋辦?而且,最讓人恨得牙根癢癢的是,胡慶民那些一起打工的工友,知道他這媳婦是買來的,居然還一起幫他看守著,不讓這女的跑掉。」二子說到這裡,又是皺眉停了下來。「然後呢?」我有些等不及地問他。「接下來的事情少兒禁止,我看還是不講了吧,老人家,您說呢?」二子看了看姥爺問道。「沒事,講講唄,什麼少兒宜不宜的?就是男女那點事兒,沒大多妨礙的。」姥爺聽到二子的話,道。「好吧,那我就全部都說了。」二子說完,低頭沉思了一下,加快了話頭,說道:「本來要是就這麼著了,也沒啥大問題。問題壞就壞在胡慶民根本就不是個人,是個狗屎都不如的男人。他打工的工錢每次都輸光,那他和媳婦的吃飯錢怎麼辦?哪裡弄去?沒錢也不能挨餓不是?胡慶民他自己還好解決一點,每次腆著臉去工友那裡蹭點飯,也算還能對付。但是他吃飽了,那女人怎麼辦?那女人於是就只能挨餓了。聽說,那個女的後來餓得都走不動路了,就吃他們那窩棚旁邊的榆樹葉子。結果這胡慶民還真他娘的畜生,一看
這女人居然可以吃樹葉,心裡暗叫正好省了飯錢了,居然直接就用一條鐵鏈子把那個女人鎖在那樹上了,讓她活活吃了一兩個月的榆樹葉子。那女的,後來瘦得皮包骨頭,跟個死人沒多大區別。」「不過,說來也奇怪,那女的天生就是個美人胚子,再怎麼摧殘蹂躪,再怎麼受苦遭罪,那模樣就是不褪色,就是好看,平時蓬頭垢面的,可能還看不出來,但是一洗乾淨,那就是個水靈姑娘。」「後來這事,就出在那個孟少雄身上了。」二子說著話,抽了一口煙,彈彈煙灰道:「孟少雄那會子就是馬陵山小學的校長,馬陵山小學改建工作由他一手負責,他也沒少從裡面撈油水,腰包鼓鼓的,挺著個肚子,一臉腐敗像,俗話說得好啊,飽暖思yin欲。孟少雄那時候一直在學校呆著,老婆孩子不在身邊,他手裡又有權又有錢,就開始尋思著幹點邪事。結果就一眼瞄上了劉秋雨。那時候,胡慶民正好帶著劉秋雨在學校的工地上幹活。」
「孟少雄看上劉秋雨之後,他沒好意思明著說,就經常往胡慶民的窩棚邊,偶爾呢也給胡慶民一點接濟,美其名曰:關心工友。其實都是精、蟲上腦,沒他娘的一點高尚的東西。」二子說著話,有些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接著繼續道:「那胡慶民刁鑽奸猾,他能不知道那個校長了他老婆的?但是,這男人賤就賤在骨子裡。要是個正常男人,這時候,好歹也要維護一下自己的女人,實在不行,咱不幹這活計了,咱回家種地不行嗎?結果胡慶民呢?那不但不維護,而且還順水推舟,故意讓他老婆去和那個孟少雄睡覺,最終目的就是讓孟少雄能多給他點錢。」「結果呢,那劉秋雨打死也不從。」二子說到這裡,又停下來了,挑著眉毛看著我,那神情似乎在問我問題。我被他神神情逗得惱火,就問他:「她不是奴隸嘛,怎麼就不從了。」「嘿嘿,小師父,這個事情嘛,那只能說是你是小孩子不懂了。你要知道,那劉秋雨雖然被胡慶民打怕了,精神崩潰了,屈服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完全傻了。
她這心裡頭啊,其實呢,什麼事情都明鏡一般的。胡慶民一開始讓她那樣做,她立刻就想到,絕對不能開這個頭,因為這個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一個孟少雄,就會有第二個孟大熊,總之,只要這個事情一開始,他胡慶民估計就再也不用幹活了,每天坐在窩棚外面收錢就行了。她劉秋雨到時候就不是被胡慶民一個人蹂躪了,而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被不同的男人糟蹋。那些男人都是野獸一樣的混蛋,他們反正花錢玩別人老婆,他們還能去心疼那個女人嗎?他們不把她往死裡弄才見鬼。所以啊,劉秋雨當時那是堅決不同意的。結果,那個狗屎不如的胡慶民就幹了一件喪盡天良的事情,直接硬按著劉秋雨,把她衣服都扯了,讓孟少雄上。娘的,呸呸呸」二子說到這裡,神情變得非常憤慨,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下面的話。「但是,這次劉秋雨那是打死也不從的,又是掐又是咬,瘋了一般反抗。那胡慶民看看孟少雄不敢上,要走了,擔心沒錢去賭了,就拿起工地上的那種砸磚的鐵錘子,直接一錘子砸到了劉秋雨的後腦門上。那鐵錘子可是單單一個錘頭就十幾斤重的,正常人都挨不了這一下,那劉秋雨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餓了好幾個月了,怎麼可能撐得住這一下,所以,這一錘下去,那劉秋雨就翻
白眼躺下了。」「劉秋雨躺下了,那胡慶民還有孟少雄,沒一個人想著去救一下的。胡慶民一把奪了孟少雄的錢,轉身就去賭去了,那孟少雄也是色迷心竅,居然就那麼爬上去,把劉秋雨給強、奸了。他強、奸完了,爽完了,抹抹嘴走了,心滿意足,完全沒去理會劉秋雨的死活,反正不是自己老婆,和自己無關。那胡慶民呢,一賭就是一天,更沒空回去瞧瞧劉秋雨。後來這混蛋錢輸光了,甚至窩棚都沒回,就直接去教學樓找了孟少雄要錢,直接拿錢去賭場了,讓孟少雄自己去窩棚裡睡劉秋雨,反正劉秋雨被他鎖在榆樹上的,跑都跑不了。」「孟少雄休息了一天,那自然就是又來興致了,所以就給了胡慶民一些錢,然後自己溜躂著到胡慶民的窩棚裡面,準備去睡劉秋雨,結果,他走到距離窩棚不遠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臭味。那時候天太熱,劉秋雨頭天晚上被孟少雄強、奸的時候就死了,這一天下來,屍體都已經開始發臭了。」「根據孟少雄的交待,他當時還打著手電筒進去瞧了一下,發現那女人已經死在地上了,身上都開始流水腐爛了,都已經招蒼蠅生蛆了。據說,當時他去看劉秋雨的臉,發現那眼睛、鼻孔、嘴巴裡面,滿滿的都是白渣渣的細小蛆蟲,一團一團的,都是蒼蠅剛下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