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的莫名其妙,我想不出我有任何的理由,會寫下這些,我看著最後幾個數字,那是我熟悉的,我記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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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打開那只放著銅魚的盒子的密碼,據說是從帛書上翻譯過來的東西。我至今不知道它有什麼用處,而且它只出現了幾次,我有時候在琢磨那些事情的時候,也想過是否這東西非常的關鍵,但是就如秀秀說的,那好比從後往前看一本小說,我沒法知道這串數字任何的來龍去脈。
最重要的是,我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剎那,腦字裡沒有任何關於這些數字的記憶。我在想,要不要給小花寫點什麼,絕對不是這組數字。
我的腦子難道有點問題?我覺得非常的古怪,讓我很不舒服。
我站起來之後,小花才發現我背後的傷,他搖搖頭,默默地給我包紮,一邊對邊上的夥計說:「看來婆婆那邊還得等幾天,小三爺的傷得養養。」
「不用。」我道,「我還頂得住,最多留下疤。」我不能確定為什麼突然要這麼說,感覺上,我不想停下來去休養,這樣我就能面對我寫下來的這些東西,我知道只要我仔細地想想,就肯定會知道一些我不想知道的東西。
說著我不等小花和我爭辯什麼,就活動了一下手腳,感覺身體並沒有大礙,就一瘸一拐地走到索道下面,看結實的程度。
「你沒事吧?」小花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問。
我沒回答他,只是敷衍地笑了笑。他道:「本來進去沒什麼大問題,但是你說從上面會有蛇掉下來,那不得不小心一點。」
「這裡的蛇不會很多,否則我們早掛了,你不是有藥嗎?」我想起在西王母城裡,也是用硫磺來驅逐這些毒蛇的,「一路在繩子上抹過去,對這種蛇很有效果。」
小花更加地感覺我莫名其妙,不過他沒有再追問,而是立即就開始教我如何使用這個繩子。
這種用繩子做的索道非常的難爬,其實要過去只有兩種方法,—種是走鋼絲一樣從上面走過去,另一種就是從下面倒掛著。顯然我們只能選擇第二種。
我們有登山的裝備,可以把自己扣在繩子上,這樣可以省去抓住繩子的力氣,如果我們要休息,可以放開雙手讓那只登山扣吊住我們。
小花是第一個,因為他體重輕,他一邊將蛇藥抹到繩子上,一邊往裡飛快地爬。
十分鐘後他已經在另一邊落了下來,然後閃了兩下手電。
然後我踩著那具被我燒得皮開肉綻的古屍,爬到軸承上,小花的夥計幫我把登山扣扣在繩子上。
背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不過小花給我上的草藥裡有麻藥的成分,這種疼痛並不是無法忍受的。我咬牙定了定神,然後開始攀爬。
爬動比我想像的要省力,最主要的問題是繩子的晃動,只要我的動作稍微大一點,繩子就會以一個非常大的幅度開始晃動,所以我沒法以連續的動作進行,我只能爬幾步,停一停,爬幾步,停一停,讓開始的震動停下來。
手電被我咬在嘴巴裡,照著縫隙上方吊著的長石,古老的石頭凝固在那裡,我看不到更高的地方,但是能隱約感覺那些陳舊的鐵鏈,我盡力不去想任何東西。
沒有蛇掉下來,我很快爬到了小花覺得奇怪的地方。
手電凝聚光圈照去,就發現在縫隙的中段,有一段地方確實沒有懸掛著長石,而是很多皮革一樣的東西。我去過皮革加工廠,我幾乎能肯定那些應該是某種東西風乾的皮,看顏色,非常的古老。
我沒過多停留,而是繼續前進,十幾分鐘後,我看到了小花的手電光在很近的地方照向我,對我道:「下來的時候小心。」
我轉頭去看他,就看到他站在縫隙的出口處,手電光掃過之下,我竟然發現他腳下似乎是濕的。
小心翼翼地解開扣子從繩子上跳下來,我幾乎立即就滑倒跌進了水裡,在這縫隙的盡頭竟然是一個水潭。
我被小花扶起來,就發現這裡聞的水沒到了我的膝蓋,而且地面不是平的,整個地面是一個漏斗一樣的斜面,用手電照射能看到這個石室中心的地面非常深,而四周很淺,同時我也看劍,在石室中心的水下,有一個巨大的東西。
水非常清澈,但是涼得嚇人,我必須咬緊牙關才能忍受那種刺骨的感覺,我小心翼翼地往下膛著,一直走到水沒到腰部,就能完全地看到那東西的真面目。
那真是一個無法形容的物體,我只能肯定,那是青銅做成的,一眼看去,像一隻巨大的馬蜂巢。
因為不規則的表面除了緊致古老的花紋之外,還有無數的孔洞,這些孔洞中都有鐵鏈連出,通到水下石壁上的孔中。而從軸承上連過來的幾條鐵鏈,也連在這個奇怪的巢上的幾個洞內。
「我的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一個古老的密碼模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