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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所有地球人成仙的經過,都曾經得到神仙(外星人)的幫助和指導。所以我也相信不只一種外星人掌握了改變地球人生命密碼的方法。
  既然有力量可以改變地球人的生命形式,使地球人成仙,當然也同樣可以使地球其他生物成精!
  歷史上雖然也有不少成精的記載,可是內容絕對比不上成仙記載的豐富,以致在表面上看來,其可相信的程度不如成仙。其實出現這種情形的原因很簡單。
  對人來說,成仙是一樁很光榮的事情,值得大書特書,把它詳細的記錄下來,其詳細的程度到達其中有樁不但人成了仙,而且家中的雞和犬,也因此服食了可以改變生命方式的藥物而成了仙。
  (由此可知,除人之外的其他生物,不但可以成精,甚至於也可以直接成仙。不過這種例子不是很多,好像絕大多數的情形下,都必須先成精,變成了人,然後再成仙。)
  人成了仙,值得大吹大擂,當作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所以留下的記載特別多。
  而生物成了精,對生物本身來說當然是一樁光彩的事情,生物是不是有記載,人不得而知,而成精之後,變成了人,在人類的社會之中,成精了的那種人,卻決不會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因為各類精怪,在人類社會之中,普遍地遭到歧視。即使偶然對自己最親的親人透露了自己的身份,也會引起悲慘的結果。
  (白素貞和許仙是何等恩愛的夫妻,可是許仙一旦知道了她是白蛇精,悲劇立刻發生。)
  所以成精之後的人,對自己的身份隱瞞得非常嚴密,等閒不會透露,當然更不會張揚,所以有關成精的記載不但少,而且就算有,其過程也語焉不詳,叫人疑真疑幻。
  本來我可以把這些設想和金維詳談,再聽聽他的意見,一定可以有更好的想法。可是他卻不告而別,真是不夠意思。
  我以為金維很快就會和我聯絡,所以電話一響,我就以為是他,誰知道卻是韓正氣。
  韓正氣在電話中的聲音,又是氣憤,又是無奈,他道:「你快點來,我快招架不住了!」
  我又好笑又好氣:「我以為你召開的是研討會,原來是比武大會!」
  韓正氣苦笑:「湯普生——那大胖子和一些人圍攻我,說我提出這樣的題目,簡直不能稱為科學家!」
  我道:「他們的根據是什麼?如果說不能侵犯上帝的權力,那麼正是他們才不配稱為科學家!」
  韓正氣繼續苦笑:「他們說,我玩弄基因轉換的小把戲,企圖以此證明生命形式可以改變,不論在科學上還是道德上都站不住腳,他們認為生命形式是固定的,不能改變。」
  我歎了一口氣(為了那些人的沒有想像力):「的確,要使人信服一隻蚱蜢有可能變成人,是很困難的事情。可是你不妨問一問那些人,他們認為人是怎麼來的?」
  這正是我才想到的,達爾文的進化論和生命形式可以改變之間的關係。
  不會有人不承認達爾文的進化論,那麼韓正氣提出的題目根本沒有反對的餘地。
  如果那些人不承認達爾文的進化論,除非他們能提出另一套理論來——我斷估那些人沒有創造新理論的能力。
  而如果他們認為人是上帝創造的,那麼他們屬於神學家,而不是生物學家了——在這樣情形下,韓正氣根本沒有必要和他們辯論什麼!
  (關於「上帝創造人」,我有一種想法,和一般神學家就字面上一成不變來解釋不同,在後文,我會把我的想法介紹出來。)
  韓正氣到底不是蠢人,一聽了我的話,他怔了一怔,然後哈哈大笑:「真是,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問題再簡單不過,要是生命形式不能改變,地球上到現在,還是只有單細胞生物!正是由於生命形式的不斷改變,由低級變成高級,這才有了脊椎動物,才有了人!」
  我也笑:「你使用我教你的這一招,保證你所向無敵,在武林大會大獲全勝!」
  韓正氣連連道謝,我放下電話,想起了他的那只「母雞——鴨子」,大胖子湯普生稱之為「小把戲」,倒也有一定的道理。
  這種基團的轉換,只能造成一些生命現象的改變,並不能造成生命形式的根本改變,他就無法使一隻鴨子真正變成母雞。
  當然在生物工程學上,韓正氣的「母雞——鴨子」也有極高的價值,他沒有首先向全世界傳媒公佈,結果被別人搶先了,幸好他並不在乎這些,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其人之不好名,很令人佩服。
  當天一直等到晚上,不但金維沒有消息,白素和紅綾也去如黃鶴,音訊全無。
  反正他們全是行蹤無定的人,所以我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我也好像永遠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樣,就這樣過了三天。
  當我開始感到奇怪——就算金維不和我聯絡,白素和紅綾除非是去了一個完全沒有現代通訊設備的地方,不然實在沒有理由三天不和我聯絡的。
《真實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