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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幾乎是全裸的美女,身子陡然因為異性的接觸而震動,這是動人之極的情景。雖然是在生死未卜,凶險之極的環境之中,盛遠天也不禁有點怦然心動。他努力使自己的話,令對方明白,道:「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那黑種少女望著他,咬著下唇,看來是正在思索著。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給人以十分熱情的印象。在她的注視下,盛遠天的心跳得極劇烈,他實在不知道那是吉是凶,他其實並沒有等了多久,但是在感覺上,卻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然後,那黑種少女突然一伸手,自她的腰際,取出了一柄看來極其鋒銳的小刀來,去割縛住了盛遠天身上的野籐。她的動作極快,一下子就將籐全都割斷,盛遠天在那一剎間,心中高興莫名,有點手足無措。那少女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到她的心口上,同時,用一種詢間的眼光,望定了盛遠天。
盛遠天不知道她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他也無法去仔細想。一則,由於他雖然鬆了綁,可是還在村子中心的空地上,身在險地。二則,那少女把盛遠天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那等於是使盛遠天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豐滿而又堅挺,又因為被男人的手按著的緣故,而在微微發顫。
盛遠天感到自己像是觸了電一樣,腦中一片渾沌。他只是看出,那少女像是要他答應什麼,他一面連連點頭,然後,他也拉起了那少女的一隻手,按在他自己的胸口之上。
當盛遠天在這樣做的時候,他是全然不知道那有什麼特別的意義的,只是表示不論什麼,他都衷心答應。那少女現出了一個十分甜媚的笑容,又回頭向那間大屋子看了一下,神情有點害怕,然後,拉著盛遠天,向外急步走去。盛遠天注意到她在行走之際,幾乎一點聲音也沒有,他也盡量放輕腳步。在經過那柄手鎗之際,盛遠天把它拾了起來。
等到他們離開了村子的範圍,黑暗的包圍又使人有安全感之際,盛遠天大喜若狂,一個轉身,緊緊地抱住了那少女。
那少女非但不抗拒,而且把她的身體,緊緊向盛遠天貼了上來。
盛遠天的心,幾乎從口腔中跳了出來,他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生死關頭,還會有艷遇!可是這時,主動的不是他,卻是那個黑種少女,當他們一起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之際,他簡直不能相信那少女的挑逗能力,是如此高明!
那黑種少女對男人挑逗手法之高明,使得盛遠天自然而然,想起啞子瑪麗來,可是瑪麗的年紀大,那少女卻又年輕又美麗。在少女的挑逗下,盛遠天也渾然忘記了自己是身在巫術盛行的山區之中,原始的慾望發作,他像是野獸,一下把那少女壓在身下。當他感到膨脹的快樂,得到了最溫柔的包圍之際,他發現少女有著感到痛楚的神情。
而當他在盡情發洩之際,那少女的手指,緊緊陷進他的背部,看來是在抵抗痛楚。而且,自始至終,她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
狂暴終於變得平靜,當盛遠天離開她的身子之際,那少女作出了一個看來十分妖媚的姿勢,把她的雙腿分開,小腹挺高。盛遠天忍不住伸手去撫摸,當他觸及她的時候,盛遠天吃了一驚,失聲道:「你是處女!」
那少女像是知道盛遠天明白了什麼一樣,點了點頭,然後把她的頭,緊藏在盛遠天的懷中。
盛遠天心中訝異莫名,他也回抱著那少女。過了一會,那少女抬起頭來,他們又熱烈地親吻著。然後,那少女拉起他來,向前走著。
黑暗之中,盛遠天也不知道經過了一些什麼地方,根本沒有道路,只是在濃密的草叢中向前走。那少女像是對途徑十分熟悉,約莫走了半小時左右,那少女又拉著他,擠進了一個極狹窄的山縫,那山縫窄得只能容一個人走進去。
這時候,盛遠天已肯定知道,那少女會帶他逃走,他心情已經鬆了很多。當來到那個山縫之前,少女示意自己先進去,要盛遠天跟在她後面之際,盛遠天卻握住了她的手,側著身,兩個人面對面,一起擠了進去。
山縫是那麼狹窄,當他們一起擠進去時,他們兩人的胸部,是緊緊相貼著的。那少女豐滿的雙乳,壓在盛遠天的胸前,山縫雖然只有十多公尺長,但是盛遠天卻寧願它更長些,那令得盛遠天有魂為之銷的快感。
通過那山縫之後,是一個山洞,山洞中相當整潔,還有一個角落,鋪著獸皮,有一個火把在燃著。他們一進了那個山洞,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喘息,相擁著,一起滾在獸皮上。那少女的熱情,令得盛遠天又一次溶化,少女的手背,緊抱著盛遠天,雙眼睜得極大,神情滿足而又甜蜜。然後,他又帶著盛遠天,又經過了一道更窄的山縫,來到了另一個山洞之中。那個山洞中十分黑暗,少女在帶他進來的時候,曾作了很多手勢。
當那少女在向盛遠天作手勢的時候,盛遠天只是貪婪地,注視著她美麗的胴體。直到那少女現出了焦急的神情來,他才弄明白,那少女告訴他,在另一個山洞中,他絕不能弄出光亮來,也絕不能出來,而她,會來看他,供應他食物和水。
盛遠天看出事態的嚴重,所以也認真地點了點頭。當他進入了另一個山洞之際,外面那個山洞,雖然燃著一把火把,但是本來就不光亮,經過狹窄的山縫之後,再能透過來的光亮極微弱,幾乎等於一片漆黑。
那少女按著他,示意他躺下來。盛遠天在躺下來之後,發覺自己是躺在柔軟的獸皮上,那少女看著他,一聲不響,自顧自離去。
盛遠天要隔了好一會才能平靜下來,把所有經過的事,全想了一遍,真有身在夢境之感。那少女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過,是不是她也是巫師的女兒呢?她難道就是那個可怕的大巫師的女兒?他也不明白何以那少女會向他獻身,他更無法決定自己是不是要趁機逃走。
他想了很久,決定看看情形再說,晚上在山區行走相當危險,不如到白天看情形。而且那麼美麗動人的黑種少女,對盛遠天也有一定的吸引力。
他躺在獸皮上,當眼睛漸漸習慣黑暗之後,依稀可以辨到一些東西,所以當黑種少女重又進來之際,他立時跳起來抱住了她。這一次,少女帶來了食物、水,甚至還有一種十分香醇的酒。那比起剛才被生滿尖刺的野籐綁著,眼看韋定鹹流乾血而死的情景來,現在真好像是在天堂中一樣了。
盛遠天這一晚,是緊擁著那少女睡著的。
他醒時,那少女卻不在他身邊。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只聽得有一種奇異的聲音,自外面的那個山洞中傳來,那聲音才一入耳,盛遠天又不由自主,發起抖來!
那是大巫師的聲音!是大巫師在唸咒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