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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機智百出的浪子,真的會就此消失了嗎?
  這個問題,暫時沒有答案,另一個問題更令他困擾,浪子要送給他的禮物究竟是什麼呢?
  那個用輪椅做交通工具的少女,如果自己所料不錯,她真是大有來頭的話,為什麼她也會參與這件事之中呢?
  想到這裡,一連串的問題,似乎有必要把這兩個女郎弄醒來問上一問!
  羅開繼續搜摸著,在兩個女郎的大腿內側,又各找到了一支可以噴射強烈麻醉劑的噴射器,羅開對準了她們的臉,狠狠地噴著,估計兩人至少昏迷超過六小時以上。這時,他的體力已經完全恢復了,他打開行李箱,把兩個女郎塞了進去。這一來,令得行李箱蓋合不上,而差了約莫十公分。羅開扯開了一個女郎的上衣,把行李箱蓋綁了起來。這樣,除非有人向那十公分的空隙張望,不然看起來就像是放了過多的行李一樣,下會有人注意的。
  他駕車向前駛,在駛過那條小徑之際,略為猶豫了一下,考慮是不是應該去追蹤一下那突如其來,像是自天而降的女神一樣的少女。
  但是他想了一想之後,就決定慢慢來,這時他最想做的事是恢復自己的本來面目,那少女和浪子高達不同,正義凜然,他不想在和對方打交道的過程之中,貽人笑柄。所以,他立時踏下油門,車子飛快地在公路上直馳出去。
  半小時之後,在一種看來十分普通,就像是一般澳洲人家庭的房子之中,羅開在忙碌完了之後,已經使他看來,回復了八九成原來面目,只是膚色還有點蒼白,瞳孔的顏色還有點藍,以及頭髮是淺金色的而已,但無論如何,他已經回復了是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再也不是女人了。
  然後,他把那兩個女郎,自車子的行李箱後,拖了出來——這所房子,和羅開在世界各地,經過精心選擇而準備了的住所一樣,說不定十年八年,派不到一點用處,但有時,就會用得著。羅開選擇這類房子的原則是:外貌盡量普通,不引人注目,最近的鄰居,至少也在三百公尺之外,等等。所以都有他可以放心行事的條件。
  他把那兩個女郎,拖進了大型的浴缸之中,然後扭開了水龍頭,令得急驟的冷水,淋在兩人的身上,又取了一大盆冰來,向著她們,沒頭沒腦地倒了下去,把冰塊用力按向她們的臉部。
  不到五分鐘,那兩個女郎就發出呻吟聲來,羅開後退了幾步,任由冷水繼續淋著,她們開始在浴缸中掙扎,終於一起掙了出來,伏在地上喘氣。
  這時,那短髮女郎用來作上衣的絲巾,已經被羅開扯去了,她是赤裸上身的,當她伏在地上喘氣之際,水滴順著她的乳尖向下信著,看起來十分動人,尤其她一身古銅色的皮膚,但是有著明顯的兩截泳衣的痕跡,在陽光曬不到的地方,膚色又是那麼白膩。
  那長髮的一個伏在地上喘氣,還沒有撐起身子來,羅開走過去,用腳把兩人的身子轉了過來,使她們仰躺奢。
  兩人都現出十分驚懼的神色來,顯然她們都認不出羅開是什麼人了。羅開站著,冷峻地望著她們。當羅開用這種眼光望人的時候,他的目光極其懾人,可以令膽子極大的人,感到震慄。
  這時,那兩個女郎在他的注視之下,掙扎著坐了起來,短髮的那個,甚至忘記了遮掩自己的胸脯,只是充滿了驚懼,身子在微微發著抖。
  羅開冷冷地道:「好了,我不喜歡重複我的話,我問,只問一遍!」
  兩個女郎喘著氣,神情更加驚駭。羅開揚了揚手:「你們在浪子那裡出現的目的是什麼?」
  兩個女郎互望了一眼,驚懼使她們的身子抖得更甚,羅開冷笑一聲:「像夏氏兄弟這種沒出息的東西;如果為了怕他,太不值得了!」
  短髮女郎喘著氣:「先生,你……你是……」
  羅開冷冷地道:「是我在發問。」
  長髮女郎幾乎哭了出來:「我們只是……只是奉命把一隻小盒子,放進那房子去,根本不知道什麼浪子高達……我們總算完成了工作,忽然,又有一個女子進來,說是代表什麼人來取禮物的,那女人……後來自己打開了禮物,是一隻鑲滿了寶石的盒子,我們……」
  她說到這裡,推了推短髮女郎,短髮女郎忙道:「我們起了貪意……可是才將盒子取到手,又被人搶走了……」
  羅開皺著眉,事情實在十分容易明白,這兩個女郎,可能只是貪圖金錢,墮進了夏氐兄弟人口販賣集團中的無知者,她們遲早會被賣到阿拉伯去,而她們奉命帶去的那隻小盒子,當然是遙遠控制,或是定時的爆炸裝置,目的是對付浪子高達,看來夏氏兄弟根本沒將這兩個女郎放在心上,要不是她們恰好離開,就一定會死在爆炸之中了。
  浪子高達和夏氏兄弟之間又有什麼衝突呢?羅開對這一點,不感興趣,他能想到的是,浪子風流成性,不知有多少美女是他的親密女友,可能其中有個人吃了夏氏兄弟的虧,所以他們之間,才有了衝突。
  羅開想到這裡,歎了一聲,揮著手,就他所知夏氏兄弟的所為,簡單地講了幾句,那兩個女郎驚呼了起來:「對!他們說,下個月,就派我們到中東去,演出一個盛大的時裝表演!」
  羅開笑著:「在阿拉伯的後宮,你們根本什麼衣服也不必穿!」
  兩人又互望著,一起站了起來,慢慢地,看來神情有點扭怩地來到了羅開的身邊,羅開忙舉起了手:「不必了,我不想佔你們便宜?」
  兩個女郎動作一致,一起伸手,撫摸著羅開寬厚的胸膛,膩聲笑:「怎知道一定是你佔我們便宜,不是我們佔你的便宜?」
  在這種大膽的挑逗之下,羅開也不知該如何應付才好,那短髮女郎已慢慢地跪了下來,當她跪下來之際,她柔軟的胴體,看來像是一條水蛇一樣扭動著,而且是緊貼著羅開的身子在扭動著的,那令得羅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長髮女郎已經用她灼熱的唇,封住了他的唇。
  羅開不再說什麼,在這樣的情形下,只有傻瓜才會再說話,他拉開長髮女郎身上的絲巾,長髮女郎熟練地解開他上衣的扣子,使她自己的胸脯,和羅開的緊緊貼在一起,這兩個女郎顯然是個中老手,兩個人的動作,配合得極其純熟。
《妖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