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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開一面迅速地穿上衣服,一面道:「可以進行一場跟蹤和反跟蹤的遊戲:這裡,你們三人,可以抽籤,決定歸誰所有!」
三人互望了一眼,齊聲道:「歸我們三人所有,這裡有我們三個人的最美好的回憶!」
羅開哈哈大笑了起來,走出了屋子,當他來到街上的時候,涼風吹來,使得他有十分清涼舒適的感覺。他知道一定有人在對他進行監視,可是在走出了一條街之後,竟然發現不了跟蹤者的形跡。這使他有點訝異。
他轉換了好幾次地下鐵路的路線,終於在凱旋門那一站,又來到了地面,在這二十分鐘之中,他幾乎要以為根本沒有人在跟蹤他了。
然後,他慢慢地在大道上走看,直到在一個路邊的咖啡屋,看到了水葒。他在水葒的身邊生了下來,水葒立時道:「高達轉到了店堂後面,還沒有出來。」
羅開向那家時裝店看了一眼,這樣的時裝店,在巴黎,至少超過一千家。
38、可怕的腦部控制
高達在牛小時之後出現,他的出現,使得不少拖看狗只在漫步的盛裝女人,同他注目而視。他自有他成為子的條件,這樣外型的男人,除了『得天獨厚』之外。沒有別的可以形容。他輕鬆地吹看口哨,一下子就發現了羅開和水葒,他的視線,在羅開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就向看羅開走了過來。
這種特異的行動,又大大出乎羅開的意料之外,他端坐看不動。水葒也掠過了一絲驚訝的神色,高達先向水葒得體地彎身為禮,然後,拉過椅子,生了下來,笑看:「我們又見面了,她說了很多你的事,奇怪,我們應該是好朋友!」
羅開十分鎮定:「應該是!」
高達竟然現出了奇訝的神色來,輕敲看自己的額:「我一定如她所說,真是有許多記憶喪失了,還好,我沒有忘記它是我深愛的人!」
羅開冷笑一聲:「大概也不會忘記把她綁在柱子上,公開拍賣!」
高達一聽,現出十分怪的神情來,『咦』地一聲:「這是我心中的一個怪念頭,從來也沒有對人說過,你怎麼會知道?難道我對你說過,現在忘記了!」
羅開這時,真有忍無可忍之感,幾乎想揚起拳來,用盡生平氣力,同高達俊美的臉上擊打出去。
可是高達卻在繼續看:「連我自己也覺得怪,我是那麼愛她,怎麼會有那種古怪的念頭,令她去遭受屈辱,真是不可思議之至!」
羅開和水葒兩人,直聽得面面相覷,作聲不得,他們曾期待高達講出任何話來,但是再地想不到高達會這樣說:而且,他在這樣說的時候,態度之誠摯,心中真正感到了疑惑的那種神情,若是假裝出來的話,那麼他毫無疑問,應該是宇宙之間最善於作偽的人了!
水葒沉聲道:「先生,你是什麼人?」
她這樣問,自然是表示,她心中也開始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高達了。
高達像是有點不耐煩:「我當然是高達,你們都認識我,是不是?」
羅開迅速地轉著念,身子向前略傾了傾:「若是有人要把蜂后綁在柱上當女奴出賣,你既然聲稱愛她,會怎麼樣做?」
高達皺起了眉,想了好一會,才道:「奇怪的是,想這樣做的人是我!」
羅開和水葒再互望了一眼,他們的經歷再豐富,也無法明白在高達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高達又道:「可是,我不會那麼做,我要……自己和自己的這種念頭對抗,因為我愛她口口羅開在那一霎間,突然想起了一個名詞來:『洗腦』!
看高達如今的情形,分明是他在失蹤期間,被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影響了他的腦部活動!
一想到了這一點,羅開立時向水葒望去,同時伸手指了指高達的頭部,投以詢問的眼色。因為水葒所屬的那個組織,正是這方面行動的大行家。
水葒戚了戚眉,然後,搖了搖頭,表示如果有人,會對高達進行『洗腦』的話,情形不是這樣的。羅開自然相信水葒的判斷,他又轉向高達,高達也以十分疑惑的神情望著他。
羅開吸了一口氣:「好,你可記得,你會送一隻木箱,到一個芬蘭北部,十分偏僻的地區,在一問木屋前放下了這箱子?」
高達立時道:「記得,箱子上有你的名字,你住的那地方,真不好找。」
羅開又吸了一口氣:「你不知道箱中是什麼?」
高達搖頭:「不知道。」
羅開道:「好,就從這時回憶起,你把箱子放在門口,敲了門就走了,之後怎樣?」
高達道:「敲門的不是我,是一個和我一起的人,我一直在雪車中」他講到這裡,陡然停了下來,『晦』地一聲:「我為什麼要回答?我有義務要接受你的盤問嗎?」
羅開斬釘截鐵地道:「有!」
高達一揚眉:「為什麼?」
羅開伸手直指著他:「我說你根本不是高達!你必須證明你是!」
高達現出又是訝異又是好笑的神情來:「我自己是什麼人,難道我自己不知道,還需要由你來證明?」
羅開的語聲更嚴峻:「是!就算你真是高達,一定在你身上有一些不尋常的事發生過,你自己不知道,我可以幫你找出來!」
高達的神情仍然十分疑惑。凝視著羅開,羅開一揮手:「我是高達的朋友,真正的好朋友!」
他不說『我是你的好朋友』,而說『我是高達的好朋友』,自然仍是心中有著極度的懷疑之故。
高達一聽,楞了一楞,看神情他在深深思索看,過了好一會,他才抱歉似她笑了一下:「真對不起,或許我真是失去了一部份記憶了!」
他竟然不承認和羅開是好朋友!